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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追忆更早的青涩

吾号镜水

  

之前我和李萤能做同桌,那在我事后看来完全就是个“美丽的意外”,毕竟就算初一的时候我的身高还没有长到位,我和李萤也99%没有做同桌的可能。但偏偏就1%的概率降落了……性格中的感性、细腻的培养,或许就是在这里开始萌芽,所以掺杂着她对我性格的正向影响的感激的喜欢,当时班里有几个同学说我痴情,我只是置之一笑,心里的小人——另一个“我”——却咧出一丝苦笑。

懂得越来越多,从书本、网络上接触的越多,想得越多……对于这种无期、可能还无果的情感来说,是最易产生动摇的。痴情?这些话虽然我不是真正地装心入脑,但只要你听到了(还不止一人说过),只要你不是13、4岁就看开后宫的yy小说、动漫,自己意志力还薄弱,有成为渣男的潜质……

那些言语,岂不成了拴住我的一副脚镣?好在我当时的镣铐没有带着铁球,只是我没有提早意识到:镣铐是我自己选择戴上的,钥匙也没在其他任何人手上攥着,包括李萤。它一直在我口袋里,只是我以为是自己的双手戴了镣铐。

于是呢?不自救,又在怀疑中一点点磨损自己的耐心、信心……

嗨,看吧?又聊歪了,所以前面我就说了嘛,是自己的技术没到家,完全没有吊你们胃口的意思。

龚轫和我做同桌实属正常,我刚才先提到李萤只是想说明“龚轫和我身高差不多”——有个介绍他的由头。(官方吐槽:意思是说你前面几段其实目的就是水字数?rua!)

龚轫是高高瘦瘦、白净的形象,面部五官……单摘出来看是没啥特色的,但组合到一起就挺清秀。加上他也挺喜欢篮球(虽然技术只是玩玩而已,),说话时而侧重理性分析,时而逗趣幽默。风趣搞怪我们都认可,但要标榜理性、冷静?

回想的画面只有数学课上回答陈大帅问题的神经刀表现:一针见血就牛逼,回答错误还非得犟一会儿,在争论的中后段才能意识到自己思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所谓的理性、冷静的分析能力?

大家更多地愿意看作是“装逼失败的滑稽”……

这里的技术依据是他的成绩——中游水平。副科先不谈,语文……那说话完全不用客气,我完爆他;数学是三门主课中表现最好的一个,但也只是在100的分数线上下反复横跳,而且向下的次数居多……至于英语嘛,just so so?

只看这语数外,怎么突然有种肖宇航的即视感……定睛一看还是低配版的你敢信?

但我和龚轫做同桌直到毕业,当时许多地方我们还是有共同话题,很聊得来的。

比如刚才聊到的三门主课,虽然他语文成绩不如我,那很大一部分原因在现代文阅读、作文的得分上,而在文言文上,我是喜欢挖知识点——毕竟五班语文课上还有一个龚振墀和我课上抢答呢,知识技能还是要多点亮的。而龚轫……

虽然他和龚振墀同出一家姓,但龚振墀是喜欢古代历史,连带着也喜欢千年长河中的文人骚客,他们在不同的际遇中留下的千古名篇,而龚轫嘛,喜欢的更多是词句中感受到的不明觉厉、高级的装逼感……

说这段话是实打实的自我认输——我初高中时期对中国古代的历史是真没什么兴趣(虽然历史考试也未曾下过80),我对古代诗词人的了解连龚轫都不如,就更别说龚振墀了(龚轫:我总感觉你在嘲讽我……)。但龚轫对古文那一种中二——感觉它们很“卡酷伊”的feel,正是我能共鸣的地方……

这既然说了,就不怕笑话,龚振墀对于语文,无论是近现代的文章,还是古代的诗词歌赋,他都有“肯沉下来挖掘”——也就是说,方向是纵向的;而我和龚轫,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中二、装逼的欲望,有同学、师长的夸赞,自己才有动力继续往下钻。而更多时间都是以“古诗词”、“文言文”为中心,横向拓展一些偏门的知识。

我俩共通的一点,也是我们的兴趣爱好所在:喜欢听歌、唱歌,而且都喜欢中国风、古风、戏腔的歌。

许三高啊,杰伦啊,玉先生啊,都是我俩的选择,而且不是吹,“F6”当中,我和龚轫是男生里的扛把子——这就懂什么意思了吧?

龚轫啥时候注意到自己有唱歌天赋的,这我不清楚,但我自己几斤几两还是心中有数的。小学的时候我不迷歌星(到现在我也没追星),也对唱歌没有天然的兴趣——音乐课好像也没印象说老师表扬我有天赋啥的。

真正觉醒“原来我还有唱歌的天赋”,还是在初中时期,所以我之前就聊到,我的初中算是“辉煌时期”,学习完全ojbk,然后玩也玩得爽。

初一也不记得具体什么契机,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当语文课代表的,反倒莫名其妙来了个文艺委员……我就挺纳闷的。

“也没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表演过唱歌啊?”跳舞的是哪位说的麻烦你圆润地gun好吗?

还是你们有天眼?知道我老爹有个退役不玩的mp4,暗示我把这玩意带到学校里,午间的时候放歌给你们听?

迅速产生“干一行爱一行”的心态……你们是太高看我了,但职责范围内的工作,我是负责的同志好吧。

“爱听什么歌写张纸交给我,我回家去下载。”

这才是我真正意义上,认真去听流行音乐的开始。而他们……大概是仗着我开学没多久,认不全班里所有人,一上来就给我整活。

“三国恋,One night in Beijing……”

因为之前从未听过半戏腔的唱法,所以第一次听到时心里的第一反应是……

“什么鬼哭狼嚎的唱腔啊?”

但……当年网上并没有出现这种说法,不然当我忍着听了一个月……也许是一个星期后?我脑子里应该立马想到“人类三大定律”:真香、鸽子、复读机。毕竟当时王境泽还没上电视呢……

我那时的心态还没到“真香”的程度,顶多是“别人安利,我觉得ok”——应该是这样。因为觉得“还挺新鲜”,于是回家自己哼唱……

“我高音这么厉害?!”

那时的我还没开始进入变声期,但高音唱得较好之余,我还发现自己的记忆力贼好——单曲循环一首歌,一般三到五遍就能记住歌词和旋律节奏。这让我似乎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变声的时候,我甚至能模仿Vitas的《歌剧二》,虽然自己没学过声乐,不知道当时模仿副歌的部分降了多少个调……后面进入变声期之后,我就再不能唱《歌剧二》了,必定会破音……

但一年后的玉先生,《新贵妇醉酒》,才是我和龚轫首次相识的契机。

虽然变声,但原调的《新贵妃醉酒》我还是能够得到的。当时学校的广播部经常在下午1:30到1:50放最近的流行歌曲。当放到玉先生的歌,我跟着哼唱的时候,也听到附近有人跟唱。

是的,我和龚轫四目相对,就是我俩搭讪的起点。

后面就是玉先生的《水墨丹青》、《清明上河图》、《逐梦令》;Jay的《青花瓷》、《发如雪》、《兰亭序》;许嵩的《断桥残雪》、《千百度》、《庐州月》……

所以我们就这么相识、成为了朋友,初三又成了同桌,关系变得更好。而他之前班里传的绯闻,这波调座位的时候,就坐到了他的正前方……

也是我的课代表的搭档,名叫宋诗亦。

在女生中算是个高的,论颜值吗……“不惊艳”是我觉得最中肯的评价,清秀是一定的。性格……她声音加上举止,给人一种很可靠、很干练的气质,所以让旁人对她的印象可能往中性的方向偏。而比起我们大多数人——尤其比起我来说——交际圈广太多了,遇到什么问题,是通过找外班同学能解决的,找宋诗亦作“中介”准没错。因此,同学们也“尊称”一声宋姐。

初二的时候班里有一段龚轫和宋姐的绯闻,双双否认,在初三前后座的时候又有苗头,不过我们内部人士知道:他俩是真没火花,只是纯粹的异性朋友,聊得来罢了。而我们F6,三男三女,在旁人看来就是三对cp,现在数了两组,还差最后一对……

这是真的……啊,不过我这意思不是说“已经成功”,可以在我们当中随意虐狗,那我们早把他们扫开,F6精简成F4它不香么……

香个啥?八卦当然是人多才热闹啊!

另一对,男生是由龚轫作为媒介认识的,他俩关系挺好;而女生……坐在我前面。

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缘,就是这么玄妙,想想都让人着迷不是么?

先介绍我们男团最高的成员吧……虽然也没比我高多少,但那时候他总以自己身高第一而自豪,动不动就用手在我们和他头顶上方来回快速平移,脸上得瑟的表情真挺欠收拾的……

“伍dj!”

“想干嘛?!喔嚯嚯居然挠我痒痒,鬼你在作死……艹章镜水不怕痒,啊镜水我错了……”

这是当年我们这三个大老爷们,课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就互相“扭打”到一起。然后F6的女生就在不远处看着我们发笑……本来按照华夏从古到今的一般规律,怎么也应该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的,结果……

唉,我是被这俩从小(互相)培养的逗B给“感染”了,所以我才追不到李萤的嘛。(龚轫、伍行健:这锅我们都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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