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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滴狗?

吾号镜水

  

那既然这好像是第二次聊到我们的“F6”,展开来说一说其中的成员是挺有必要的……绝不是为了水字数啊,虽然我是镜水。(官方吐槽:冷笑话?有够尬的哈……)

双数的小队,我和李萤也在其中——只看这两点,或许你们就已经能嗅到几分不寻常的气息了。

炒cp的香气……

严格意义上,“F6”的正式组建,是要到初三时期的。之前谈到的“滚动制”,在升入初三的时候停止——有利于最后一年班级的稳定,这种说法我还是很认可的,说实在的,中考五班能取得老师们超预期的发挥,班里有一批初一、初二期间考进重点班,最后又“滚”出来的同学,他们的作用,不就等于“定海神针”吗?稳固整体水平的同时,还能领着中后段的同志再往前冲几波。

这么想,五班中考超预期,也没啥过多惊讶的。

我们“F6”的六人中,就有半数考进过重点班,而班上像是黄大娘、李萤、熊雪莹……我刚才提到的“一批人”,初二期间,尤其在下学期这个现象比较明显:有的是再次分数达标,可以进重点班,也有少数人第一次达标,但……

“我不进重点班。”

这种“滚动制”不是由学生随心所欲——只要成绩足够优秀,满足了重点班的分数条件,我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期中问我我不去,期末再达标我又有兴趣了。

成绩优秀是不假,可你把学校制度、重点班班主任(阿甘)的面子往哪搁?

不讲清楚,旁人眼里不就是新鲜的谈资吗?

阿甘会找“够资格但不进”的同学确认一遍,作为惩罚,后续即便你再考进重点班,你也彻底丧失了享受理论上“更优质的教学资源”的机会。

不去细想的话,这个条令还是挺公平的,但在对比老师、家长、学生,三方之后可以发现,学生无疑是被动、吃亏的一方。

这虽然比学校对早恋的处理要柔和得多——请双方家长到场,教务处也不对男女同学、两边家长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然后家长把气撒到孩子身上,勒令他们马上分手……

“你们两个最多只能有一个留在附中继续读书,另一个退学,你们自己考虑、商量一下,谁留谁走。”

好家伙,这是把路彻底堵死了:最普遍的情况就是互相指点,让对方退学,然后老师就会说:“这就是你们的感情?既然认清了真假,就到此为止吧。”处罚、记过也逃不掉;如果一方“大义凛然”,老师是不会立刻宣判结果,让家长批评孩子,意志不坚定的就会扭到第一种情况……而让家长更恼火的,是小情侣决定一起退学。

看似情深意重,但实际情况呢?父母气炸,校方是最无所谓的。这算什么?威胁?

就冷冰冰的利益而言,开两个早恋的、顶撞老师的学生,对学校有什么负面影响吗?99%的概率是没有——家长敢把这种事让记者知道?而就学校这边,中考、高考出成绩才是硬道理、真本事,你们俩的成绩能到年级一二?重点班都进不来,开除大概率还能拔高一点年级平均分,我何乐而不为?

所以压力完全在学生这一方,家长肯定向校方示弱,学生最弱。反驳的话语,局外人闲聊当然可以这么讲:“成人世界里,‘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例子比早恋更多吧?”而且一些cp真不是“馋身子”、“下贱”的想法,说是“爱恋”,我觉得用“相互欣赏、倾慕”,加上一点懵懂好奇——会更恰当一些。

嘛,说这些没有指责任何一方不是的意图,校方秉持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学生眼里大部分时间都以“恶人”的形象存在,所以连带着,一般的老师也在他们心目中没了好印象——起码不敢开诚布公地交心,哪怕是在校外。

而且我这段还有点跑题……聊回李萤等人当时不想去重点班的事。虽然我没法得知她们与阿甘交谈的具体内容,但按照阿甘的性格,基本操作我猜是这样的。

“再考虑一下,回去和家人汇报、商量一下,如果他们也同意你们的决定,我也不会再多说些什么了……”

一般想法都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家长都希望孩子能受到更好的教育——老师的资历、教学水平在他们眼里就是最重要的。然后一经劝说,甚至半强制地“帮”孩子做决定,次日,同学还得找到重点班班主任,感觉像是“昨天我错了,请让我进重点班”……

但当时她们还是选择留在五班。

一方面是友谊,初中学业压力不大,加上年龄偏小,同学交心更为纯粹,所以……是的,真有因为朋友不能同去重点班(初二下学期是最后一次滚动了,更关键的是初三维稳了,等于是不可逆操作),于是就放弃这次机会。

是不是有刚才我说到的,早恋拆散的第三种情况的即视感?有那味儿了对吧……

当然,这种理由肯定只能班里小范围说一说,跟阿甘秃噜这?他不把你脑阔敲几个板栗我跟你姓好吧……

官方解释还是需要来一手的嘛,比如“不太适应重点班紧张的学习氛围和比平行班淡薄的人际关系”、“更喜欢原班级的老师”……第二个理由虽然不太好当着阿甘的面说出来,但有些人确实有这种情况,我就是其中之一。

阿甘是语文老师,无论教学经验、拓展知识的深度、广度,和带我们这第一届的肖大大肯定不能同等级比较——肖老大还是阿甘的徒弟呢。但我在肖大大手底下的成绩,就是要比在阿甘手下要好上一档。

看到这可能有人说句还算中性的话:“宁做鸡头不当凤尾。”可能肖老师的性格、教学方法……各方面就是对我的胃口,人多少总会带着主观标准;但另一部分人可能就会阴阳怪气了:“平行班嘛,懂的都懂,成绩不如重点班,你好在班里拿名次,说不定包揽语文班级第一,就有了骄傲的资本……”

要是其他课目,我还真没有充足的底气反驳你,但你要说语文?平行班的语文尖子生比重点班的差?

说这种话的人才是真正不懂语文这门神奇学科的人吧——没听过古时候的一句经典台词吗?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阿甘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家长支持,他也没招了,同意呗……

其实初二下学期的那次轮动,是我心最悬的一次。我是上学期回到五班,下学期的期中考试我发挥贼拉胯,而期中、期末考的成绩在轮动考评中的占比又偏大……

“以五班人的身份征战中考吗……想想还挺爽的。”

但期末考完,学期内四次考试汇总之后……

“李萤这次能进八班?”

的确,下学期她的成绩虽然没有很耀眼,但胜在稳定——班级第五的左右浮动,平均下来安插到年级排名中,也是年级前56(重点班只有56人)。

而我拉胯了一波,初三又固定了班级组成,岂不是……我有一年不能和她同班?

回想起来很羞耻对吧,但这就初中稚气未脱的单纯和美好。

李萤选择不进八班,好像当时还有一个还是两个,也是女生,因为类似的原因也选择不去阿甘麾下,最后我记得只有一个男生离开五班。

问我的心情?当然是激动的啊……虽然有人向我八卦:“李萤其实也有舍不得你的成分。”我将信将疑,最后还是打消了这层幻想。但暗自开心是不假的,高兴之余还有“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的丝丝内疚。

而不得不说命运、缘——这种东西,虽然我是不信神佛的,但我又有些许的中二,所以回想过去的时候总有感慨:如果初二下的那次轮动……我们初三迅速形成、感情迅速升温的“F6”,就会残缺一部分了,也许就不会有后续暑假期间,我们的欢乐时光,更没有高中、大学年岁里的……

于我而言,李萤这次选择留在五班,以稍轻的压力,更年轻、更有相性的老师团队,还有更多的朋友,来迎接中考的挑战——同学、朋友的八卦之言,我只是当时一笑,心里并不留痕迹。我还没到那么自恋、自作多情的程度,但她处理此事的态度,让我又在“李萤”上贴了一个标签,这也在她某一天突然qq找我聊天,让我帮她出主意的时候,顺着这个标签的思路往下想,对她后续的人生多少是产生了影响的……虽然就在高三的这一年,尤其是高三这个漫长的暑假,我有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二选一都给她指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为此还心里内疚了好一阵。

到了再后面……我才明白情况很复杂,不是简简单单一句两句能讲透彻的,所以……

在这里继续展开话题,那铺得太开了,这里突然收一收,绝不是吊你们胃口、断章狗啥的哦,你们就理解我能力有限、放飞自我容易跑丢吧。

so,我们初三五班的“F6”要陆续浮出水面了,这介绍的第三位……

如果按我为中心的关系层级综合考察的话,其实应该是并列第三。因为一个和我初三做……了大半年的同桌,而另一位是与我搭档语文课代表,两位又正好是cp——班里人眼里是cp,但F6内部其实明白情况,偶尔八卦的态度也是很随意,让两人一听就知道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也是六人组在那段时期能够维稳的很重要的基础。

先说我当时的同桌,龚轫吧……

……

(官方吐槽:还说自己不是断章狗?!拿我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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