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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帮我脱掉婚纱

坏女人总想逼我孝心变质

  

养父在婚礼当天突发心脏病,当场去世。

亲戚朋友们一拥而上,稍微懂点急救知识的跪在那里,对着那具尸体做着无用的心脏复苏。

片刻后,人群中传来苍老的哭声。

那哭声就像是用磨砂石疯狂地蹂躏着声带似的,难听得让人想捂耳朵。

伴随着难听的哭声,悲伤的气氛很快传遍了宴会厅。

陆瑾年默默地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虚伪的人诉说着养父生前与他们的交集。

他们说养父是个很义气也很大方的人,朋友问他借钱,二话不说就借了出去。

可那钱,是陆瑾年每天放学出去打工攒了好久的;

他们又说养父是个上岸的回头浪子,在外漂泊那么多年,最终还是回到了父母和养女的身旁。

但陆瑾年却巴不得他死在外边的工地上,这样就不用忍受着变态般的家暴与虐待。

他们说着,哭着,闹着,看似悲伤吞没了大家,但有的人却能腾出空来指着陆瑾年的鼻子说她,

“你个不孝女!白眼狼!你爸都死了,你怎么不哭啊!”

喔。

那名为眼泪的东西已经在无数次的家暴中流干了。

陆瑾年哭不出来。

在这哀嚎遍地的宴会厅里显得稍微有些格格不入。

但她本人却不以为然。

她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时间过得好慢,明明已经可以就地把婚礼办成葬礼,却非要在那儿互相安慰、互相抹泪。

做给谁看呢。

收回目光的间隙,陆瑾年瞥到了今天婚礼的女主角。

她养父生前勾搭上的一个年轻女人。

女人叫贺晚秋,是陆瑾年名义上的养母。

或者从年纪上来看,陆瑾年称呼贺晚秋为“小妈”更合适一些。

贺晚秋也跟陆瑾年一样,默默地站在那儿,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里也没有廉价的酸涩液体。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那群人围着养父的尸体嚎啕大哭。

在陆瑾年的角度看去,穿着婚纱的贺晚秋很美,美得像是出落凡间的天使——

啊,虽然天使这个词跟死人现场并不搭配,但陆瑾年并不是很在乎谁死了。

她很美,陆瑾年觉得她很美,这就是她现在最在乎的。

白皙的天鹅颈下是纤细笔直的锁骨,婚纱采用的保守设计,虽然看不到酥软,但胸前的轮廓仍然完美。

那张冷漠淡然的脸蛋更是极品,哪怕是女人见了都要留意几眼。

大家在此之前,都觉得养父能娶到贺晚秋这样的美人,是祖坟冒青烟了。

很好。

现在养父也加入了祖坟,跟着老祖宗们一起冒青烟了。

不过光鲜的表象是给外人看的,据陆瑾年所知,她的小妈和养父压根还没有领证。

甚至连手都没牵过。

贺晚秋是个很看重贞洁的人,她拒绝任何婚前性.行为。

对此,陆瑾年有些不懂。

因为她跟养父认识不到半个月就急匆匆地办了婚礼——即,闪婚。

养父没钱没背景,陆瑾年不知道贺晚秋这个大美人图他什么?

图他穷、图他老,图他头发稀又少?

算了。

陆瑾年也不想猜。

女人的心思最复杂了。

大概十多分钟后,救护车赶到。

医生们把养父抬上了救护车,老太太和一个远房叔叔跟着一起上了车,前往了医院。

一众亲朋好友在简单的祈祷后各自回到了刚刚的席位上。

开始打包饭菜。

没人管陆瑾年和新娘子,因为大家都觉得打包剩菜剩饭比一个白眼狼养女和半个月闪婚的狐狸精更重要。

“可以帮我个忙吗。”

陆瑾年闻声,微微一愣,她看了看自己周围,发现并没有其他人了。

于是她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你在跟我说话吗?”

贺晚秋点头。

这是陆瑾年认识贺晚秋半个月以来,她对她说的第二句话。

第一句是进门当天,养父开心又激动地跟陆瑾年介绍:这是晚秋,以后她就是你妈妈了。

陆瑾年:晚秋姐好。

贺晚秋:瑾年你好。

没了。

简短的对话不足十个字,但却充满了陆瑾年的叛逆。

她那天没有称呼贺晚秋“小妈”或者“妈妈”,直接以“姐”字代称。

当面叫妈妈实在太奇怪了,贺晚秋才比陆瑾年大了十岁。

不过对于养女的叛逆举动,养父当时也并没有发脾气,可能是碍于新成员的面子吧,怕给贺晚秋留下不好的印象。

而现在,是贺晚秋对陆瑾年说的第二句话。

“你能帮我个忙吗?”

陆瑾年点点头,“嗯,好。”

“去后面的化妆间吧。”贺晚秋说。

“行。”

贺晚秋点点头,双手提起婚纱的裙摆,走下了舞台。

陆瑾年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她摘下了头纱,挽起了长发,婚纱虽是保守设计,但也采用了露背元素。

陆瑾年在贺晚秋的身后,将她的一部分美背尽收眼底。

性感的蝴蝶骨随着手臂的摆动略微起伏,白皙的背部肌肤如同牛奶般细腻嫩滑,干净的像是冬天的初雪。

好。

陆瑾年更不懂了,这么个大美人嫁个富二代都绰绰有余,为什么偏偏要跟养父那个人渣办婚礼呢?

正想着,她们已经来到了化妆间。

“我能帮你做什么?”陆瑾年问。

“脱衣服。”

“诶?”

贺晚秋说,“啊,我是说,帮我把婚纱脱掉吧。”

“哦好。”

脱婚纱并不难,陆瑾年站到贺晚秋的身后,将手伸向背部的拉锁。

在她触及到婚纱布料时,她的指尖也能感受到贺晚秋背部传来的温热。

好想......摸一下。

一个奇怪的念头从陆瑾年脑子里一闪而过。

她吞了下口水,晃晃脑袋,认真地拉下拉锁。

这一回,贺晚秋的美背真是是一览无遗了。

她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小豆豆什么的都没有,整个后背都相当光滑。

腰臀比也相当完美,盈盈一握的水蛇腰并未让她的臀部看起来很臃肿,反而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翘起圆润。

而在后腰与臀部中间,则是小巧精致的腰窝,随着贺晚秋的呼吸一起一伏,可爱极了。

咕——

陆瑾年又吞了一次口水。

“你很渴吗?”贺晚秋半回过头问。

“啊?不、不渴啊。”

“那为什么总是咽口水?”

“......习惯而已。”

“哦,这样。”

贺晚秋淡淡的应着,随后将婚纱全部从身上褪去。

在布料彻底脱离那完美肉.体的前一刻,陆瑾年转过了身去。

奇怪。

大家都是女孩子,她怎么还下意识的“非礼勿视”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片刻后,贺晚秋说,“我穿好了。”

意思是你可以转过来了。

陆瑾年转过身,年轻的小妈已经换上了常服。

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温婉可人。

不是,小妈,你真的不考虑找个富二代嫁了吗?陆瑾年心里吐槽。

“走吧。”贺晚秋说。

“走?去哪儿?”

“回家。”

陆瑾年哼笑,“我爸死了,哪还有家啊。”

贺晚秋站在化妆间的门口,右手搭在门把手上,背对着陆瑾年,淡淡的说,

“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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