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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过,一层层海浪拍打着岸边。

肯普德坐在椅子上,直呼漂亮。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傅走过来问。

“明天早上就走好吧。咋说都来海边了,也不好好享受一下。你看她们,玩得多开心啊。”肯普德指着卡姆和丝派思说。要说二人就是小孩子,第一次见到大海就激动得不得了。

“行吧,希望今天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傅说。

“怎么可能再出错呢。”肯普德闭着眼睛,自信地说。不过她很快就会收回这句话了。

这邪教徒这次也是学聪明了点,躲海上召唤去了。

公海的大船上,一群邪教徒匍匐在新主人的脚下。

“好嘛,好嘛,热烈欢迎我啊。”恶魔邪特(yet)拍着手说。

“你咋不说欢迎我们呢?”他的弟弟,马司柯(mask),和他一起被召唤了出来。

“闭嘴!我说欢迎我就是欢迎我,哪有你的份。”邪特用手里的木棍敲了下地板说。

“那就随便你吧。”马司柯不以为意地说。

“现在,你们都是我的奴隶啦。”邪特狂妄地笑了几声。

马司柯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慢慢走到甲板下面,找个角落缩起来,睡着了。

哥哥代表着邪恶。他有一头浓密的绿发,尖牙利齿,眼睛呈黄色,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木棍的顶端横差着一根小木棍。

弟弟则代表着悲伤。他不常说话,平时最爱做的事就是睡觉。深蓝色的长发盖住了他的右眼,长发下是他黑色的眼睛,可以把人石化的眼睛。

“来人,给我开回陆地上去,谁喜欢这水,像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样。好嘛,跑吧,现在我也追来了,就让我们看看你是怎么死的。”邪特邪恶地笑着。他回头看了看他的祭品,一位姑娘,只是她现在已经混了过去。

“真是可怜啊,看看你,被绑在十字架上。”邪特假惺惺地说。他叫人拿来一桶海水,全扑到了姑娘的身上,姑娘瞬间惊醒,惊恐地看着邪特。

“不,不要,求求你。”姑娘无论怎么求情也无济于事,她已经被打断了腿,再被迫害下去就会死的。

“你竟然向我求情,我好像更可怜你了呢。”邪特把脸靠近姑娘说。

姑娘不愿靠近他,用力把头往一侧撇着。

“现在,让我来好好地折磨你吧。”邪特咧开嘴笑着。

“哈哈哈……你别……啊!”姑娘被邪特瘙痒着,她是想不笑也不行。

“怎么样,很痛苦吧。你越痛苦,我会越开心的。”邪特坏笑着说,“来人,把她给我关回牢房里去,好好侍候着,我还想再折磨她一辈子。”

姑娘就这样再一次被扔回了船底的牢房里,她无力地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

“我怎么就是死不了呢。”她无力地说着,“爸,你在哪里?”那真是越想越难过。自从被抓后每天过得跟牲口一样,被邪教徒们折磨着,生不如死。她试过自杀,但都没能成功。就算被献祭还是活了下来。她的腿已经折了,还被困在海上,完全没有逃出去的希望。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角落里的马司柯缓缓睁开眼睛,他感受到了这份悲伤。寻着这份感觉,他很快就找到了姑娘。

“嘿。”马司柯叫了声姑娘。

姑娘听见声音,赶紧往角落里爬。

“不,不,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马司柯握住了铁栏杆,将它沙化,掰断。他轻松地进入了牢房,看着趴在地上,用手护着头的姑娘。

“你在悲伤什么?”马斯柯说。

姑娘扭过头看了看他,说:“你不会伤害我吗?”

“当然不,我又不像哥哥那样喜欢折磨人。”马司柯又靠近了一点。

姑娘翻过身,挤着墙坐了起来。马司柯也坐在了地上,听她讲述着她的悲惨遭遇。听着听着,马司柯也默默流下了眼泪。

“所以请杀了我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姑娘拜托他说。

“不,我不会杀了你的,你要相信你能活下去。”马司柯站起来说。

“可是,为什么?”姑娘不理解。

“因为你很可爱啊。”马斯柯走过去将她背了起来,带到了上层有床的地方,让她躺下。

“你不是恶魔嘛,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姑娘问他。

马斯柯也只是给她盖上被子,对她笑了笑,然后坐在床边睡着了。

“为什么……”姑娘又哭了,她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对她再好,也改变不了你是恶魔的本质。你应该知道恶魔生来就是要作恶的,这是我们的宿命。”邪特看着睡着的弟弟和姑娘说,“都给我听着,不许打扰他俩,要不然我把你扔下去喂鲨鱼。”

“是。”众邪教徒回答道。

风吹过阿婆的脸颊,他沉思着。

“你在担心什么?”肯普德来找他。

“没什么,我只是在担心师傅。”阿婆平静地说。

“她会没事的,抓走她的恶魔我认识,我们一定能把她救回来的。”肯普德说。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接受一个恶魔的帮助。”阿婆说。

“我又不是第一次帮你了。说实话吧,我也想成为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只可惜我会这样永远地活下去。”肯普德说。

“也许我会改变对你的看法吧,在找回师傅之前。”阿婆说。

“别担心了。嘿,要不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做点爱做的事情。”肯普德娇媚地说,“压抑太久不好的。”

“这样有失原则。”阿婆说。

“嘘嘘嘘,你想,你当然想。在没有妹妹的日子里,就让我来吧。”肯普德施了点小魔法,阿婆是抵抗不了的。

“啊,樱桃派。”睡着的傅抱着丝派思说着梦话。

“我也爱你。”丝派思不知道做什么春梦呢。

早晨的阳光正好,海面上没有风浪,是个出航的好日子。史密斯老先生一如既往地抽着烟,只是今天见不到工人们最爱的警官乌云了。

“好了兄弟们,该走了。对了,你们没人晕船吧?”肯普德说。

“不。”卡姆说。

“我也是。”傅说。

“我不是,我晕。”丝派思开始害怕了,她从小就晕车晕船晕飞机。

“没事的,上船后给你找个地方躺。正经得开个几天呢,你不坚持也没办法。”肯普德说。

“好吧。”丝派思不情愿地说。

她们登上一艘客船后就出发了。船票当然是由卡姆出钱买的。

跟想象的一样,丝派思上船就倒。傅留在客舱照顾她,卡姆和肯普德则在甲板上欣赏风景。

“看啊,大海,都是水,如我一样。”肯普德感叹说。

“你这不说得废话嘛。”卡姆说。

“小姑娘还闹脾气呢。”肯普德说。

“当然没有,不就被关半天嘛,那咋地。”卡姆说。

“那就好。你跟着我还会出更多的事的。”肯普德说。

“你觉得我怕那个?现在我不好好的嘛。”卡姆说。

“但愿如此吧。”肯普德担心着,她害怕碰上邪特的船,这会伤害到无辜的人的。

“他睡得真香啊。”卡姆说。

“谁,你哥吗?”肯普德说。

“对啊,我俩是一体的。”卡姆说。

“你不会想知道为什么的。”肯普德小声地说。

船在海面上起起伏伏,这让丝派思愈发地难受。

“起码现在我还没吐对吧。”丝派思躺在床上说。

“你很快就会吐的。我应该给你找个泔水桶去。”傅坐在她的旁边说。

“不用,我感觉我能挺过去。可惜没带点晕车药来。”丝派思说。

“晕车还要药吗?”傅说。

“当然。不过具体是怎么实现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有点心理作用。”丝派思说。

“嘿,姑娘,愿不愿意讲讲你那个世界的样子啊。”傅还是挺好奇这件事情的。

一说这个丝派思就来精神了。她坐在床边滔滔不绝地讲述起来。

“所以说嘛,我就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其他的也没什么好讲的。”丝派思摆着两个手说。

“你不还有个男朋友呢嘛。”傅说。

“咱就是说吧,他不哭,不闹,不偏心,也不存在。”丝派思笑着说。

“合着你是忽悠我玩呢是吧。”傅说。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啦,我只是讲讲我昨天晚上梦到的一个人而已。”丝派思说。

“这道也是。你能梦到还行,像我这样都没有想要。”傅说。

“放心,你会嫁出去的。”丝派思说。

“能就好了,也许我就不用打铁了。”傅说。

“感觉唠唠嗑,好像不难受了。”丝派思说。

“转移下注意力不就好了嘛。”傅站起来说,“既然不难受了,那就上甲板上去吧,那里空气好。”

丝派思想想也是,就跟着去了。

虽然海盗老实了点,但还是没有什么人愿意走水路,除非有必要,或者像肯普德这样啥也不怕的。

甲板上没什么人,傅一眼就看见了肯普德和卡姆。

“喂,肯普德!”傅向肯普德喊道。

本还认认真真看着大海的肯普德被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看清楚是傅后她才放下心。

“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吓唬我了。”肯普德说。

“我哪吓唬你了,我不就叫你一声嘛。”傅说。

“那也很吓人好吧。”肯普德说。

“哪有啦,你就是发神经而已。”傅说。

“行行行,你爱咋地就咋地吧。”肯普德不耐烦地回答道,说完又转回身看向大海。

“你是在愁什么吗?”虽然傅智商不高,但情商还是在线的。

“哪有,就俩恶魔而已,没什么好怕的。”肯普德故作镇定地说。

卡姆拧起眉头看向肯普德。而傅还不知道恶魔是什么,她也不害怕。丝派思道是没见过除肯普德外的其他恶魔,但就恶魔这俩字是什么意思她还是明白的。

“什么叫而已?那很危险的好吧。”卡姆说。

“好呀,你要觉得危险你现在就可以下船,刚好没开多远你也能游回去。”肯普德火也上来了。

“跟着你真是没好事。”卡姆抱怨道。

“不是,你俩吵什么?”傅插嘴道。

“要你管!”二人这这方面还是挺统一的。

傅见劝不住她俩,只好去找丝派思。丝派思心里也有点小慌,在她的印象里恶魔都是什么可怕的大怪物,会吃人的那种。

“你愣神什么呢?”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也吓了丝派思一跳。

“没……没什么。”丝派思刚反应过来。

“你看她俩在那吵吵,我感觉她俩就是在甲板上吹风吹中邪了。”傅指着肯普德和卡姆说。

“这可不是,他俩说的那什么恶魔可是很可怕的,那是会吃人的。”丝派思说。

“切,什么恶魔,那不都是吓唬小孩子睡觉的嘛。”傅若无其事地说。

“可能是吧。但还是应该注意点。”丝派思说。

“没得怕了啦。来吧,咱们去看看大海。”傅拉着丝派思说。

美丽的海,迷人的海,但也仅仅有海。傅看了一会很快就厌倦了。

“这也没啥可看的呀,就一点破水。”傅说道。

丝派思说:“当然没什么可看的了。我觉得吧,还是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和下去的时候好看,那多美啊。”

“不就太阳嘛,我在我家的熔炉里见得多了。”傅说。

“那可不一样,熔炉是熔炉,太阳是太阳呀。啊,赞美太阳。”丝派思振振有词地说道。

傅不懂她的情趣,也只是懒散地趴在围栏上。

丝派思此前从来没见过大海,这还是第一次,因为她是个内陆人,见过最大的一滩水应该是下雨后的河流。傅道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也就看看,就觉得无趣,不如吃好吃的。之前有母亲在还能给她做做饭,母亲没了,还有姐姐在,姐姐没了她只能吃父亲做的东西了,那味道一言难尽,起码能吃。所以说她找姐姐可能不光是为了亲情,还有肚子。

卡姆和肯普德两人心情都不太好,彼此离得远远的。她们一个害怕恶魔,一个害怕恶魔伤害到无辜的人。邪特什么尿性肯普德心知肚明,达不到目的他会将怒火发泄在别人的身上。相反的,马斯柯就老实得多,他很同情悲伤的人,不过要是把他逼到了极点,他也会像哥哥一样做出些不可理喻的事情。

“哼,都是她不好,我再也不要理她了。”卡姆在围栏边自言自语道。

“差不多得了,别耍脾气了。”阿婆说。

“哥哥,你醒啦。”卡姆说。

“可不是嘛,一醒来就见你在哪块吵,吵什么啊。”阿婆说。

“她害得我很危险嘛。”卡姆说。

“那她让你受伤了吗?”阿婆问。

“没有。”卡姆很快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去和她道歉。”阿婆命令道。

卡姆也不知道哥哥怎么突然对肯普德的态度变得这么好。其实阿婆知道不依靠肯普德他们两个人会更危险。

“好吧。”卡姆不情愿地说。

肯普德此时站在另一旁的围栏旁,她在感知着邪特和马司柯的位置,只是距离有点远,感知起来有点困难。

“快了。”肯普德用力感知着。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打断了她的感知。肯普德生气地回过头去想要看看是谁,竟然是卡姆。

“对不起。”卡姆收回手说。

“不用的孩子,你没必要为了这个和我道歉。”肯普德半蹲下来说。

“可是……”卡姆还没说完,肯普德就用两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嘴上。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必说了。现在来下到客舱里去,你不觉得甲板上太晒了吗?”肯普德说。

“听你这么说,好像是这样诶。”卡姆说。

“那就赶快下去吧,我还想在上面看会。”肯普德推着卡姆说。

卡姆也没有抗拒,老老实实回客舱里去了。

“我为什么非得带个孩子出来呢?”肯普德自嘲道。说完,她又开始了感知。

别说客船上的人无趣,邪特的船上也是如此。

“喂,他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邪特抓来一名邪教徒问。

“主人,因为他们是海盗,不是我们邪教团体的。”邪教徒回答道。

“海盗,海盗了不起了,看我不把他们都抓起来。”邪特说。

“主人别这样,这船是他们的,我们还需要他们开船呢。”邪教徒立马求情道。

“切,真没意思。叫他们加快速度,我今天晚上就要到岸。”邪特命令道。

“恐怕有点难。”邪教徒说。

邪特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变了脸,用权杖抵住他的下巴,狠狠地盯着他。这吓得邪教徒立刻跪了下来,连忙说:“对不起,我这就去吩咐。”

“那就快去!”邪特又吼了一句。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不到肯普德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我会将你那个没有花生的脑子捏碎。不过,是花生还是芝麻?”邪特自言自语地说。

“你有完没完。”马司柯在他的后面来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邪特用手指着弟弟的脑门说。

“我的意思是,你差不多得了。”马司柯说。

“这怎么可能,在我没杀死她之前我是不会罢休的。”邪特自大地说。

“你总是这么说。难道你忘了你被摁在膝盖上的时候了吗?”马司柯说。

“这就是为什么我想杀了她。那真是,太羞耻了。我会好好地侮辱她的。”邪特故作镇定地说。

“你会失败的。”马司柯说。

“不,我不会!看看你自己吧,和小姑娘腻腻歪歪,像什么男人。”邪特大声地说。

“你是不是无话可说,开始转移话题了。”马司柯的话彻底激怒了哥哥。

“够了!哦,为什么要你和我一起来,我真是没事找事。你给我听着,你要不喜欢我你现在就可以走,带着她一起。”邪特向弟弟吼道,然后转过身去,抱着权杖,一个人生气。

马司柯没再说什么,下到甲板下去看姑娘去了。

“安娜泽,我回来啦。”马司柯说。

“你叫我安娜就好。”姑娘躺在床上说。

“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到岸上了,到时候我可以带你看医生了。”马司柯跪在床边说。

“你不必这样的,我的腿已经断了很久了,治不好了。”安娜泽说。

“别这么想,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的,走不了路可不行。”马司柯自信地说。

“可是,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呢?我就是个可悲的奴隶啊。”安娜泽不解地说。

“因为你是我贡品啊。”马司柯把脸凑近了说。

“贡品?我……”安娜泽想不出来说什么。说她是贡品很明显是在侮辱她,但她也只好认命,她不想再挨打了。

“啊啊,什么贡品啊,宝贝(指物),这样行了吧。”马司柯站起来说。

安娜泽瞬间就脸红了,把头撇向一旁。

“怎么了?不喜欢我这么叫吗?”马司柯说。

“才没有。”安娜泽鼓着嘴说。

“那就好。你就好好在这躺着,想要出去的话,叫我就行,我可以背你出去的。”马司柯说。

“不用的,我躺在这里就好,这可比趴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好多了。”安娜泽转回头说。

“唉,会好起来的。”马司柯说完就离开了。他来到甲板上,看见哥哥正躺在变出来的藤椅上。

“喂,老哥!”马司柯向哥哥喊道。但邪特此时并不想回头,只是简单地回了句:“怎么了?”

“快把肯普德给我搞过来,我想使使。”马司柯走到他身边说。

邪特听他怎么说,扒着藤椅的扶手疑惑地看着他说:“你啥时候有这癖好了?你不是有个小姑娘嘛,还是说看她还太小不忍心下手。”

“你这一天都在想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把她找来治一下姑娘的腿。”马司柯解释说。

“行,反正我也看她不顺眼。只是现在让我一个人安静地躺会,我有点累了。”邪特躺了回去说。

邪特开始反思起自己的行为,他为什么恨肯普德吗?只是因为她打了自己吗?这不值得。不过现在有了弟弟的要求,他也没有再思考下去的必要了。干就完了。

肯普德经过不屑努力,终于确定了也特的具体位置和移动方向,那就是直直地向她驶来,这是她最不想知道的。

“怎么办?不过他俩就俩小孩我何必怕他呢?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卡姆!你……不对,她刚才被我遣下去了。算了,也许他会拐弯呢。”肯普德自我安慰道。

“唔……”丝派思叫了一声。

“怎么了,又难受了吗?”傅立刻过去慰问道。

“是啊,我还是回去躺会吧,吃饭的时候再叫我。”丝派思说。

“哦,那快去吧。”傅说。

丝派思嗯了一声就向客舱走去。傅看着她的背影,语重心长地来了句:“她也惦记着吃啊。”

“哦,傅。”肯普德突然扑过来说。

“你也晕船了吗?”傅接住她说。

“没有啦,我只是有点累了。”肯普德说。

“你看你们一个个的,都缺乏锻炼啊,在海面上吹吹风就忍不了了。”傅说。

“才没有。”肯普德站起来说,“我只是精神力用太多了。”

“精神力,那是什么?”傅疑惑地说。

“哦,你又不会魔法,跟你讲了也没用。”肯普德说。

“行吧。”傅道也不在乎魔法什么的,因为她本来就不会。

丝派思下到了客舱,打开房间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卡姆跪在床上。

“你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丝派思关上门说。

“没有啦,我冥想的时候都是这个动作啦。”卡姆改坐在床上说。

“没事,我不打扰,你继续想你的吧,我就是想睡一会。”丝派思躺在了床上。

“那你睡吧。”卡姆又跪在了床上。

客舱里十分寂静,除了水声和铁链的吱吱声。丝派思只是有些难受,并不是困。她睡不着,只能听卡姆在一旁自言自语。

“这就是我想说的,你不能和她吵,要是把她吵走了,咱俩就永远分不开了。”阿婆在卡姆的心里说。

“我知道了嘛。只不过当时是因为你生重病,她才将咱俩和在一起来保住你的性命,那她为什么不直接治好你呢?她做得到的啊。”卡姆说。

阿婆这才幡然醒悟,肯普德并不想救他,只是想制造个理由来利用他。

“你说得对啊。对啊!”卡姆变成了阿婆,他拿起刀就向甲板走去。

“好啊,利用我是吧,别以为我打不过你。”阿婆边走边说着。

“不,回来。”丝派思追出来抓住了阿婆的胳膊。

阿婆一把将她甩开,生气地说:“你想阻止我吗?给我老实地回去,这是我个人的事情。”

“别这样,会伤害到别人的。”丝派思说。

“哥,你先冷静点,有事好好说嘛。”卡姆在他的心里说。

“你们不明白,要不然她就放我死,要不然就直接把我治好,她这样只是想利用我。哦,好吧。”阿婆将刀给了丝派思,“帮我放回房间谢谢。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到其他人的。”

丝派思拿着到看着阿婆向甲板上走去,她真担心出什么事。

“肯普德!”阿婆大喊道。

“哦,你小点声,非得喊什么呢?”肯普德说。

阿婆走上前去,抓住肯普德的领口愤怒地说:“你说我在喊什么?你不就是想利用我吗。哦,我怎么会认为你会那么好心地想救我。”

“你才发现啊。可那又怎么样呢,别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如果让你妹妹听见了,她会很伤心的。”肯普德坏笑着说。

阿婆的手抓得更紧了,但他又没有什么办法。阿婆知道昨天晚上是肯普德施了魔法才会这样的,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希望妹妹知道这件事。

“然后呢,你是想就这样抓住一辈子,还是让我把秘密说出去呢?”肯普德嘲讽道。

阿婆只得松开了手,但这不足以平定他心里的愤怒。他看着肯普德得意的样,越看越生气,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不!”卡姆立刻抢回身体的主动权,他不想哥哥再做出什么傻事。

“你没事吧,这到底怎么了?”傅赶紧走过来说。

“哈哈哈,我就喜欢他无能狂怒的样子。哦,没什么,你不用管。”肯普德说。

“不是,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卡姆焦急地说。

“没怎么样,就是我和他出去吃了点夜宵,他可能不想让你知道他吃独食吧。”肯普德编了个理由。

“吓死我了,这至于藏嘛。”卡姆这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是第一次见哥哥如此激动。

“男人嘛,都有点不想让女孩子知道的小秘密的。”肯普德捂着脸说,“只是他一下子是真狠。”

“没事,我给你揉揉。我替我哥向你道歉了。”卡姆伸手过去说。

“揉就不用了,道歉我接受。你应该好好管管他,他可能有点神经过敏。”肯普德说。

“我会的。”卡姆说。

船在海上航线着,不快也不慢。这就是最难熬的时候,没什么娱乐项目,一行人只好在船舱里点着灯打扑克牌。

“还是你厉害啊。”肯普德放下牌说。

“那当然的。”卡姆自豪地说。

“我也是第一次打牌就不能让让我嘛。”傅说。

“谁让你了,要不是丝派思睡着了,就叫她来了。”肯普德看向丝派思说。

“她的表情有点难受啊。”傅也看向丝派思说。

“可能是做噩梦了吧。你说这下午怎么就阴天了呢。”卡姆看向窗外说。

“因为有不好的东西要来了。诶,你跟我走一趟。”肯普德拉着卡姆说。

“知道了。你一定要保障我的安全啊。”卡姆担心地说。

“那必须的。对了,傅你照顾好丝派思,一会会晃得狠。”肯普德说。

“所以到底怎么了,看你俩一个个咋这么紧张呢。”傅说。

“因为前面有大海怪,我作为世界第一的魔法师,自然有必要去斩杀它。”肯普德故作镇定地说。

傅一听这话来了兴趣,激动地站起来说:“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不行!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肯普德声色俱厉地说。

“好吧。”傅只得再坐回床上。

肯普德让卡姆进入了自己无限的口袋(准确来说那是个腰包)里,自己则跳入大海,化作水,向邪特的船游去。

“好嘛,自己找上门来了。”邪特自然能感受到肯普德的存在。

“嘿,你给我听着,不许伤害其他人,我主动来找你了。”肯普德变回人在海上漂浮着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为什么不让我们近一点呢。”邪特一敲权杖,船上立刻生出藤蔓将肯普德捆住,拉到船上。

“这下你满意了吧。”邪特嘲讽她说。

“呵,你那点破读心术也就在这个时候有用了。”肯普德也嘲讽道。

邪特生气地用权杖敲了一下甲板说:“你给我闭嘴!现在谁抓住谁不知道?”

“那你怎么不会觉得我在你后面呢?”肯普德的真身突然出现在邪特的后面,并用小刀抵住了他的脖子。被捆住的那个肯普德不过是一滩水。

“我怎么忘了你还有替身呢。”邪特有点慌了,他可没有什么自愈能力,死了就是死了。

“不过呢,我不想就这么将你杀了。”肯普德退后了几步说,“来,和我正面对抗!”

“你今天脑子是不是不太好?”邪特转过身前疑惑地看着她。

要说耍阴招就属肯普德玩得花,今天她竟然愿意硬钢,就说明肯定有蹊跷。正如邪特所害怕的,卡姆突然从无限的口袋里窜出来给了他左胸一刀。

“下去对付另一个,这个我来拖着。”肯普德对卡姆喊道。

卡姆不敢怠慢,很快就下到甲板下面,但由于害怕,还是把哥哥叫出来了。

“为什么什么事都要我来。”阿婆抱怨着下到船舱,与一群邪教徒和海盗撞了个正着。现在该害怕的是谁?我不知道,反正不是阿婆。

“唉,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们人这么多能打得过我呢。”阿婆轻蔑地看着剩下的敌人说。

“好汉饶命。”有的人说。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我的目标不是你们。”阿婆大喊道。

敌人见他开恩很快就作鸟兽散了。

阿婆继续向下层探索着,直到来到了一层有一堆床铺的地方,马司柯就在那里。

“嗨。”安娜泽挺起身来向阿婆挥了挥手。马司柯还在床边睡觉,全然没有清醒的意思。

“这里这么会有女人?不行,你赶紧跟我走,这里有一个恶魔。”阿婆急忙说道。

“恶魔?你说他吗,他可不是什么恶魔,他是我朋友。”安娜泽看向马司柯说。

“你说你咋能信一个恶魔呢,他们没一个好心思的。”阿婆靠近说,“快起来我带你逃出去,趁他还没醒过来。”

“可是我的腿断了,起床都费劲。”安娜泽说。

阿婆没有那心思再和她废话,伸手过去就想抱起她,却被马司柯一把抓住手腕。阿婆见状抽出手腕,一脚踢向马司柯的头。

“什么?”阿婆被他的头都赢度惊呆了,他立刻收回腿,拔出刀准备战斗。

这个时候马司柯也渐渐睁开眼睛,从地板上站起来,死死盯着阿婆说:“你想带走她,就得先打败我,但那是不可能的。”

“我管你可不可能,我今天就是要救走她。”阿婆坚定地说。

马司柯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发石块直接朝阿婆飞去。阿婆想躲下这个自然很容易,不过马司柯的攻击速度连他都有点难以招架,石块一发接着一发,阿婆是能躲就躲,能挡就挡,这点小招数还是不足以打败他的。

“呵,就这?我怎么输啊。”阿婆反手也变出一个石块并飞去。

马司柯没有躲开,而是用手接下了它,因为他要是不接住,那被打中的将是无处可躲的安娜泽。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马司柯现在是真生气了。

“你在气什么,我要打的是你啊。”阿婆对他愤怒感觉不明所以。

马司柯没有在乎他说的什么,反手一挥披风,整个船舱瞬间充满了尘土。阿婆为了不眯眼只得将眼睛闭上,幸好他的透视眼只有在闭上眼睛后才能使。

马司柯冲过去就要给阿婆一拳,但是被阿婆轻松接下。

“怎么可能,你是怎么看见的?”马司柯被吓住了。

阿婆没有回答,紧接着一刀刺向他的心脏,刀尖在刺破衣服后就停住了。

“你不会觉得这样就能杀了我吧。”马司柯退后一步说。

“当然。”阿婆一挥手,一股强劲的风将尘土吹散,他睁开了眼睛。马司柯看清了他金色的眼睛,知道了原因。

“原来如此啊。我还是挺佩服你的,竟然能掌握两种元素。”马司柯微笑着说。

“何止两种。”阿婆反手把刀插入地板中,瞬间无数的藤蔓向马司柯奔去。他躲闪不及,就这样被绑住。

“走吧姑娘。”阿婆走过去要背起姑娘。

马司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脖子被勒住,连说话都困难。

“行了,别呃呃的了。”阿婆回过头去轻蔑地看着他说。

马司柯也不是没有后手,他用手扒开头发,用又眼盯着阿婆。

“你还不死心啊,就盯……嗯!”阿婆突然感觉不到自己的脚,紧接着是腿,一直蔓延到全身。

阿婆被石化住后,魔法自然就被解除了。马司柯突然从空中摔在地上,但是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他自以为赢了,开心得不得了。

“哈哈哈,你觉得你能将她带走吗?去死吧!”马司柯先阿婆的石雕挥拳,打在了卡姆的肚子上,将她打到了安娜泽的床边。

“啊!你能不能轻点。”卡姆揉着肚子说。

“你是谁,刚才那个人呢?”马司柯懵了。

“哈?你说我哥。哦,他那个关键时候就是不好使,还是得我来。”卡姆拔出刀说。

“那就别废话了上吧。”马司柯又挥拳冲去,被卡姆蹲下躲开。她反手一刀刺向马司柯的腹部,用魔法将他全身冻住。

“好像也没那么吓人嘛。”卡姆站起来说,“走了,姑娘。”卡姆想背起安娜泽,但是她发现自己还没她高,背不了,只得让她先待着,去找肯普德。

“谢谢。”安娜泽说。

“这有什么值得感谢的呢。”卡姆高兴地说。

船舱里打得如此激烈,甲板上也不差。

邪特捂着左胸说:“看来,你忘了告诉她我的心脏在右边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因为这样就没得玩了啊。”肯普德说。

“那就……”邪特一敲权杖,数根藤蔓拔地而起,一股劲向肯普德砸去。

肯普德向前一蹬,躲开了攻击,也让自己和也特更进一步。她将手放在邪特的肩上,治好了他。

“怎么……”邪特不理解。

“你现在受了伤,这对你不公平。”肯普德看着自己的外甥说。

“阿姨。”邪特一下子跪在地上,“那就太感谢了。”

肯普德本想以德服人,怎料他伤好后变本加厉,使藤蔓从脚部爬上身体。

“你!”现在动弹不得的是肯普德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怎么来的。”邪特站起来怒吼着,“都是因为你,我本不应该活着。”

“你不开心吗?”肯普德说。

“一点也不!”邪特态度坚决。

邪特和马司柯的诞生完全是个意外,因为有坏女人想看看造人过程,她就对妹妹下手了。结果自然是男方弃她而去,她自己一个人抚养两个孩子。

“姐姐,你为何?”妹妹不理解。

“你觉得他真喜欢你吗,绝对不可能,他只是想拿你发泄而已,抛弃你是分分钟的事。他也只是想借你关系攀上我罢了。”肯普德义正言辞地说。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妹妹极力反驳着,但又无话可说。

“不是什么?”肯普德质问她。妹妹无言以对

在这种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兄弟二人自然不会有啥好结果。马司柯有自闭症以及恋物倾向。邪特则有些自卑,所以喜欢去搞恶作剧找存在感,到头来还是被阿姨肯普德制止,然后教训一顿。

“你家孩子又闯祸啦。”肯普德提勒着满脸红透的邪特说。

“我家孩子?没你我也不会这样。”妹妹有些生气地说。

“那你想怎么办,抛弃他,还是杀了他?”肯普德放下小邪特,他一溜烟地就跑回妈妈身后。

“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都还回来的。”妹妹生气地说。

“那你就去干吧,我很期待。但事实是,你从来没打赢过我,从小时候就是这样。”肯普德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姐妹关系就此破裂。

“所以你懂我心情了吗?”邪特对肯普德喊道。

“懂,懂什么?不过不得不说,你还是挺软的。”肯普德一脸嘲笑的样。

“你……把我妈妈还回来。”邪特说起了这个事。

“还你?她和我一起被召唤后就不见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要她自己去找去。”在这点上肯普德还是很有底气的,妹妹根本就不是她弄丢的。

“还在嘴硬。”邪特一敲地板,一根藤蔓勒住了肯普德的嘴,“那你就别闭上了。”

肯普德不能给他面子,一口咬下藤蔓还嚼了嚼,不过很快就吐掉了。

“有点苦啊。”肯普德说。

邪特彻底被激怒了,挥起权杖向她打去,结果打了个空,肯普德变成水挣脱了束缚。

“玩够了吗?”肯普德流到他身后变回原型说。

“怎么可能够呢。”邪特故作镇定说。

“可你已经输了。”肯普德拔出刀子。

邪特瞬间倒在地上,血不断地从他的后背涌出。

“该去找卡姆了。”肯普德向船舱走去,碰见了来找她的卡姆。

“你赢了?”卡姆说。

“那可是。”肯普德和她来到船舱,带走了安娜泽。

卡姆一走,魔法就消失了,马司柯从冰块中挣脱出来,向甲板奔去。

“哥哥!”马司柯抱起哥哥的尸体,哭着说。

“嘿,拿件衣服呗。”邪特躲在桅杆后头说。

“你竟然没死。”马司柯是又高兴又惊喜。

“当然死不了,我会重生,只不过之前没死过而已。”邪特都快忘了自己有重生的能力了,要不然肯普德也不会下死手。

肯普德带着卡姆和安娜泽回到了船上,不过此时的船正往回走。

“呼,累死了。”肯普德说。

“你干嘛去了?”傅出来问她。

“打海盗去了啊。”肯普德回答道。

“但船长看见海盗船就往回跑了。”傅说。

“哎呀,白打了。”肯普德有点不服气,早知道这样就不这样麻烦了。

“先别说这个,你快来看看丝派思,她表情愈发凝重了。”傅拉着肯普德就往客舱走。

肯普德自信地看了看她,得出了结论:“高潮了,马上就好。”

“你什么意思。”傅不理解她说的话。

突然丝派思突然睁开眼睛,喘着气。

“你到底怎么了?”傅看着她说。

“我不要跑操,啊!”谁知道她这是做梦做到跑圈了。

“哈哈哈,孩子就是可爱。”肯普德让卡姆和安娜泽出来,用魔法治好了安娜泽的断腿。

“好神奇哦。”傅可没见过几次魔法。

没想到安娜泽突然跪在地上,卡姆立刻上前去扶她。

“谢谢,太感谢了。”安娜泽激动得快哭出来了。

“行了,不用感谢了。卡姆,你搀扶她去走廊里走走,适应一下新腿。”肯普德说。

“行吧。”卡姆有些不情愿地说。

“等等,你不就是那谁。”傅从兜里掏出了安娜泽的照片,反复比对,最终确认,“哇哦,我真找到了。”

船开回了码头。船长这是被吓得次数太多了,看见海盗就跑。

“唉,又回来啦。”肯普德说。

“唉。”卡姆也叹了口气。

“你叹气什么。”肯普德说。

“你说咱本来就瘦,我这肚子还被人来了一拳,那不得更瘦了。”卡姆说。

“合着你这也没必要担心啊。”肯普德说。

安娜泽一登上陆地就向父亲的面馆跑去,傅也追了上去。

“喂,你俩跑什么?”卡姆不理解。

“诶,你让他俩去吧。”肯普德拦住她说。

其他人都还好,就丝派思难受,这在客舱里捂了一身汗,出去一吹海风可能有点感冒了。

“爸!”安娜泽冲进面馆说。她环看这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说……不要……”安娜泽开始担心起父亲。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店老板突然从后头出现,“我刚才和人搁外面唠嗑呢。”

安娜泽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抱了上去,抱着父亲哭泣。

“我还以为……”她哭得都有点说不出来话。

“回来就好。”店老板也抱住了女儿。

“我是不是有点破坏氛围了。”傅赶过来说。

“怎么会呢,快进来吧,一定是你找回她的吧,太感谢你了。”店老板说。

“其实不是的。”傅说。

“那也无所谓了,留下来吃饭吧。”店老板说。

“不,不了,我还得去和朋友们会和。”傅说。

“来嘛。”他还是执意想留她的。

“行吧,如果你愿意再贡献三份的话。”傅说。

店老板爽快地回答:“当然。”

“那谢谢了。”傅自然也是高兴,午饭有着落了。

话说起来,是不是有个人被忘记了,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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