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形容这个魔术的效果呢？好，好极了，斯卡哈在这个触碰性的魔术面前瘫软在地，双眼无光，嘴歪眼斜，口水从嘴里慢慢的流下来。嘴中嘟囔着不明意义的话语，这个魔术的效果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以至于旁边的李大师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凯普夫，认为凯普夫是某种邪恶的术士了。
天可怜见。凯普夫真不算邪恶的术士。事实上，东方文化圈里真正意义上的邪恶术士是很罕见的。包括亡灵在内，只要你不主动进攻他们，他们就乐意把你当作没看见。总而言之，挺和谐的，比起在时钟塔三天干一次仗，凯普夫也更喜欢整体氛围和谐很多的螺旋馆。
“刚才你使用出那一招的时候，我的耳朵和头一痛。”
这是李大师第二个关注的地方。斯卡哈中招倒地的那一瞬间，他的耳朵和头也跟着疼了起来，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耳朵里仿佛回荡着无数的声音。要不是长久习武意志力过人，李大师恐怕也跟着一起倒了。
他不畏惧正面硬拼。他畏惧的就是各种各样古古怪怪的东西。他的武功让他对任何对手都无所畏惧，但是要是术士不跟他正面接战而选择玩上一手花活的话他就没招了。他对于术士也不是很了解，他想要知道这种魔术是怎么回事。
“先等会吧。虽然降低了输出，但是这个其实是作为对城魔术存在的。虽然目前只能通过触碰生效，但是威力不俗。”
“对城级……”
李大师的表情有点凝重。他的宝具都是对人宝具，虽然不会守什么奇奇怪怪的效果的影响，但是范围和对城级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了。说到底，如果有A+级别的对城宝具的话说不定都能客串一把低等级的对国宝具了。更何况，这还是在大范围的宝具中极其稀少的精神攻击类。
精神攻击类的群体宝具，貌似只有卡里古拉的宝具是这样的。但是级别是对军，比凯普夫的魔术的对城级低一级。另外一点，卡里古拉的宝具使人疯狂，是精神攻击。凯普夫的魔术则使人弱智，同样也是精神攻击，但两者还不太一样。
“等着吧。等她恢复正常。”
凯普夫坐了下来，一边观察着斯卡哈的状态，一边拿出本子记录下来。这道魔术因为威力巨大，所以凯普夫没有实验过。毕竟你不能在伦敦实验一个对城魔术啊！那会引来时钟塔的。这一次好不容易逮到对象，他非得把所有相关的事情都记下来。而且，斯卡哈是从者，这样的表现更具参考价值。
流出哈喇子，双眼无神，浑身抽搐，倒在地上，嘴歪眼斜。跟他的预期一样，不过不同的是，由于减小了输出，过几个小时就会恢复过来。其实差不多，因为要是真正交战的话永久性的效果和几个小时并无差别，都够对手干掉你了。
当然，对城魔术范围太大，或许应该开发一个对人魔术版本？这样对付单个从者比较好用。而且触碰触发不太舒服，这个也是凯普夫不断想办法改进的点，想办法把近身攻击改成远程攻击就更好了。
对于一些对手，不能上去摸。还有一些对手可能这种精神攻击无效，比如说亡灵类，或者是狂战士职介的从者，又或者是有特殊技能的从者。总而言之，威力很大，特殊情况能起到一些不错的效果，但是并非完美。
过了一上午，斯卡哈才缓慢的从这种失神的状态缓过劲来。慢慢的停止了抽搐、淌哈喇子、嘴歪眼斜，双眼也有了平时的神采。她在恢复正常后活动了一下身体，让身体恢复正常，接着，她也询问了他这个问题。
“这是什么魔术？感觉像是一阵嘈杂的声音在耳朵边炸开，然后我就陷入了一个噩梦。”
“当然，当然，我会解释的。尽管这道魔术的威力只被使用了十分之一。”
这么一说，斯卡哈的感觉就更不好了。如果只使用了十分之一的话，就能造成如此巨大的威力，那么全部解放的话，斯卡哈觉得自己怕是要完。然而避战不是她的风格，她只是要知道这道魔术是如何运作的，然后针对性的想策略。
“这道魔术的由来很有趣。其实这道魔术不是刻意开发出来的，而是我无意间发现并把它发扬光大的。”
“有意思，说来听听。”
“我记得那是一九八九年，那个时候我有一次去拜访我的一个朋友，政治上的盟友，叫做韦伯•维尔维特。那个时候，我跟他的一个学生见面了，哎呀，那是个很具天赋的学生，叫做斯芬，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种魔术。”
“哪种魔术？”
“这本来是一种先天性的魔术。通过言语来诅咒对方。给予对方轻微的诅咒。说到这里，你还能够了解吗？”
“但这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要说用过言语进行诅咒的话，斯卡哈也办得到。她可比韦伯的那个学生斯芬•古拉雪特强太多了，做这样的事，不成问题。但是，问题在于，这种魔术的威力真没多大，就是斯卡哈这种魔术师，能做到的诅咒也就仅限于让人丢了钱包或者崴了脚的程度。并非是强力的精神攻击。
“那个时候，我没把这种魔术当一回事，只是把这个发现记在了记事本里，随后就去忙别的了。直到后来我在螺旋馆的思想盘网络里，刷需要的消息的时候偶然间看到的一个帖子。这个帖子促使我进行了这种魔术的改造。”
“那是什么？”
一定是跟这个帖子有关。虽然没去过中国，但是神秘界的所有人都知道中国乃是神秘的宝库，外界闻所未闻的神秘广泛的集中在了这个神代国家。这可能涉及到一些失传已久或者干脆就没有出过中国的古老神秘。因此，作为一个魔术师，斯卡哈对这个玩意还是感兴趣的。
“其实没什么神秘。这个帖子也不是讨论魔术的。而是一个螺旋馆人发出来的自己和自己学生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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