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向你,以峥嵘岁月,以侠骨柔情。
随着交手时间的延长,王予诺似乎也腻了这样无聊的把戏,主要是一直都是何浩荡在与他交手,而交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根本不实用风雷门的功法,白城也只是在一旁站着,呆呆地看着他们。
何浩荡找到时机再次朝着王予诺的面门刺出一枪,王予诺百无聊赖地叹了一口气。他侧身躲过然后大拇指一横便将长枪拨弄到一边,绕过长枪伸出小拇指在何浩荡的脑袋上点了一下,其脑中的尸蛊顿时就被震碎,而何浩荡也如同一个玩偶瘫倒在地上。
王予诺看了看地上的何浩荡,然后又看向了白城,“好了,你现在已经没有帮手了,还要继续挣扎吗?”
白城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干什么,但是很快便又放下去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的所有阴谋诡计都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到最后他还是免不了一死。
“邪君他们已经打到一半了,再有个十几分钟他们就要进来了,想好要怎么办了吗?”王予诺没有动手,而是从一旁抽出两把椅子,一把放到了自己的身后,而另一把则是放到了白城的身后。
白城深深地看了王予诺一眼,然后两人同时坐了下去,坐好后王予诺从怀里拿出一包烟,然后从中抽出了两根,朝着白城递了过去。
白城看了一眼那包烟,笑了笑说道:“魔君竟然会抽这么便宜的烟,真让我有些意外。”虽然嘴上嫌弃着王予诺的烟便宜,但白城还是接了过来。
王予诺听着白城的话也笑了笑,他打了个响指便将香烟点着,看着白城在旁边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王予诺脸上的笑容更开心了,“怎么,没有火啊?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给你点上,怎么样,让魔君给你点烟,你就算下去了也够吹上一段时间的。”
白城狠狠地剜了王予诺一眼,在内心总踌躇了好久才开口说道:“求,求你,,,”白城又看了一眼王予诺那略显得意的表情,然后咬了咬牙说道:“借个火。”
白城的说话声很小,不过对于王予诺来说却已经足够了,王予诺倚靠在椅子上然后打了个响指,白城嘴里的烟便着了起来,他没有再逼迫下去,他知道有些时候还是要给别人一些面子的。
哪怕这个男人打扰了他和祝佳凝的约会,两人吸烟的时候竟然有些同步,都是一起重重地吸了一口,然后再缓缓地吐了出来。
不过两人不同的是王予诺是一脸的平常,而白城则是剧烈的咳嗽起来,在咳嗽的时候,香烟点着的烟还熏到了他的眼睛。
白城任由泪水从他的脸上划过,他定定地看着香烟的燃烧,泪水一直在慢慢地流着,而他的嘴角也逐渐扬起了带有苦涩的笑容。
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一直等着香烟燃烧殆尽,王予诺吸掉最后一口,然后将烟头扔在地上又踩了踩;白城则是一直到香烟烫到了他的手指头才意识到香烟已经燃尽。
白城将烟头扔在地上踩了踩,然后朝着王予诺伸出了手,“刚才那根不算,再给我一根。”
王予诺没有在意,直接从怀里拿出烟盒然后从中拿出一根递给了白城,这次白城还没等说话,王予诺就直接给他点上了,白城朝着王予诺感谢地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的面前不远处就是一个人工池塘,池塘上则是一座桥,白城吸了一口烟指着那座桥说道:“小的时候我妈曾带着我在那个桥上玩了一个下午,那时候的温度就和今天白天一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怎么撑过来的,也想不清楚明明妈妈只要在那个凉亭里看着我就好,为什么非要陪在我的身边,甚至就连下人都没有叫。”
王予诺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可能阿姨是害怕你一不小心掉进着池水里吧。”
白城听了王予诺的话愣了一下,然后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吧,我也有些记不清楚了,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王予诺点头“嗯”了一声,然后两人再次沉默,忽然王予诺看了夏无欢等人走来的方向,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便转过头看向了白城。
“你的目标并不是我,好像是那些准备从正门进来的家伙吧?”王予诺疑问道。
白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但也不完全是,我不过是在举行一个小测验罢了,那个测验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了,当尸蛊被他们杀干净之后,那测验便已经结束了,如果真的是尸蛊全部死亡,那么这个测验,她就没有通过。”
白城神神秘秘地讲着什么,王予诺听的满脑子的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白城这个家伙竟然还在跟他打哑谜。
白城看向了王予诺,“魔君,他们已经打到哪里了?”
王予诺闭上眼感受了一下,然后对着白城说道:“刚才他们已经距离大门很近了,但是又出现了十一具尸蛊,他们被打回去了。”
白城举起手抽了一口夹在指甲缝里的香烟,瞬间充斥了整个胃的辛辣感让白城不由得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烟不错,就是挺费人的。”白城看着烟点评道。
又这样沉默了一会儿,王予诺开口问道:“我这次来这里非常期待之后与风雷门的门主狠狠地决斗,现在你给我打搅了,你准备怎么赔偿我?”
“你不是刚才一直在和他交手吗?我赔偿什么。”
王予诺指了指地上那四仰八叉的尸体说道:“就这样玩意儿一点挑战的感觉都没有,虽然看起来和活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和真人比起来他还是差的太远了。”
“没办法,我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能让他这么灵活的行动就已经很难了,想要重现他还活着的时候的实力,那就已经够不是蛊术可以做到的了,或许你去找南原妖君,说不定她可以做到。”
王予诺听了白城的话沉默了一下,他看了看何浩荡的尸体,“还是算了,就算我去了人家也不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做,而且她真的做了的话我就欠她一个人情了,这太不合算了。”
“原来魔君也是这么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嘛,真是让我想不到啊。”白城开始调侃王予诺,王予诺斜了白城一眼后说道。
“他们就快要上来了,你还要继续和我胡扯下去吗?”王予诺的语气突然变得郑重,感受到王予诺语气上的变化,白城没有接话。
“如你刚才所见,我和白静笙同父异母,不过她从小就展现出了非凡的控毒造诣,而我却是一个连蛊虫都养不好的废物。”
说到这里,白城自嘲般地笑笑,“不过这都无所谓,我都不在乎,在我妈妈离世的时候,我就已经将所有的情感全部都给抛弃了,他们骂我也好,打我也罢,我都没什么感觉。”
“说实话,是否报复这个家,是否报复那个是我父亲的男人我并不是很在意,但是我觉得如果不为我妈妈讨回一个名声的话,这对她不公平。”
“那个女人在我妈妈死之后的一个月就住进了这个家,而且还是以怀孕了六个月的身子进来的,白逸和那个女人的婚礼是在白静笙的出生之后补办的,当整个白家沉浸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偷吃已经馊掉的饭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甚至因为偷吃馊饭而挨了一顿揍。”
“为什么他会这么对你?”这个时候王予诺已经不再对白逸使用“白叔”这个称呼,虽然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声了什么,但是白逸这么做在王予诺看来的确是很不应该,不过不知全貌不予评论,王予诺还是对白逸保留了最基本的尊重。
“白家作为西域这里比较有名的蛊毒世家,一个连最普通的蛊虫都无法养好的孩子,对着这个家族来说,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这个家族族长的嫡子。”
王予诺沉默了,白城说的很对,对于一个传承了数百年的大家族来说,一个孩子不成器可能也只是被命令去做其他的事情,不过如果这个孩子是一族之长的孩子的话,那么问题就变得严峻起来。
“自从知道我无法和其他人一样正常养蛊训蛊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对我和我的母亲漠不关心,夜不归宿那更是经常的事情。”
“那怎么不,,,”王予诺没有再说下去,但是他知道白城会理解他的意思。
“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我出来的时候是一个死婴,是家族里的一位老祖宗以自身为祭才将我救活的,而我的母亲也因为那一次变得身体一直都非常的虚弱,也是自那之后她因为身体的原因而变得不孕不育。”
王予诺“嗯”了一声,于是白城继续说了下去。
“所以一切就开始逐渐脱轨,我母亲的身体日渐衰弱,而他依然夜不归宿,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他和哪个女人闹出了什么绯闻,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我母亲去世的那天,那一天只有我一个人跪在棺材旁边,我母亲的尸体甚至连进入主厅的资格都没有,就在后院的一个四处漏风的小房子里,屋子里充满了尸臭味,现在想想甚至还有一些恶心呢,不过那却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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