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喜欢藏在欲言又止里。
“所以说,你是想要做些什么吗?”王予诺一边朝着岸边划去,一边看着祝佳凝问道。
祝佳凝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新奇罢了,我曾经一直想要一身隐身衣,明明那个时候我还有很多梦想的,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祝佳凝说完便看向了岸边的人们,“现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缺,有我爱的人,也有爱我的人,而且我们两人还都爱对方爱到骨头里,我现在很开心,这样就好。”
祝佳凝说完转过头看向王予诺,眼神中充满了温柔,王予诺嘴角轻轻地笑了笑,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划着船。
“这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祝佳凝看着箱子问道。
“是师傅带我游历时,留在这里的一件兵器。”王予诺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
“兵器?为什么要留在这里?”祝佳凝疑惑地问道。
王予诺摇了摇头,“不知道,师傅他只说,如果我有机会回到这里的话,那就帮他将这兵器取出来。”王予诺说到这里看向了另一处。
“师傅留在这里的兵器不只这一件,你想去爬的那座山也有我师傅留下来的兵器,不过那件兵器可是个大件。”王予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好藏啊不好藏。”
“不好藏?大件?那是什么?你还准备都带回来?”
王予诺低头看了看那箱子,“这里面放的是一柄长剑,名为‘责’,通体雪白银亮,寒无霜,血不留,这把剑只有一侧开封,当时师傅和我说了很多玄而又玄的道理,只不过那时的我只顾着吃雪糕,不曾记得他当时站在这里说些什么了。”
听了王予诺的话,祝佳凝不由得开心地笑了几声,“你还有这个时候?我还以为那个时候的你就已经世事看淡,没有欲望了呢。”
王予诺白了祝佳凝一眼,“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无欲无求地生活或许别人可以,但我不行,可能是因为我太俗了吧。”
此时的游船已然划到了岸边,王予诺用气轻轻的推开了围在附近的游客,一手拿着箱子,一手拉着祝佳凝,虽然他们看不到王予诺与祝佳凝。为了不引起事端,王予诺还是决定尽快离开这里,他回过头看了祝佳凝一眼说道:“做好准备,要飞了。”
“哈?”祝佳凝还没有反应过来,王予诺提起左膝,右脚足尖轻点,王予诺便直接带着祝佳凝飞起。
祝佳凝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然飞天,她将目光放到王予诺的身上,貌似自己小时候想要做的事情都被眼前这个拉着自己的手的男人给完成了。
转眼间两人回到车上,王予诺将箱子放在后座上,然后立刻开车离开此处,“现在虽然天色不早了,但是坐缆车上到山顶上还是可以的。”
王予诺说着便饶有兴致地看了祝佳凝一眼,“有什么想说的吗?比如要亲自爬个山什么的?”语气充满玩味。
祝佳凝轻打了王予诺一下,“干什么,我不就是好奇嘛,之前都是张叔叔划船载着我和昕欣,这次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试试,我当然要好好尝试一番了。”
“就是结果不太理想,对吗?”王予诺呵呵笑了几声,然后便继续专心地驾驶着汽车。
祝佳凝不再理会王予诺,她拿起手机看起了接下来的行程,因为王含晴一事,他们耽误了一天,所以有些地方他们就要放弃。
但是如今按王予诺所言,这里定是还有其他的他师傅留下的武器,而师傅的那句话又好像是在告诉王予诺要一切随缘。
祝佳凝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瞟了王予诺一眼,但王予诺却好像深知她的心事一般 。
“不用在意我,师傅当年留下的兵器不只只这二三件,师傅酷爱收集天下名器,将这些名器展现在世人的眼前的话,恐怕这个天下就要乱了,就连天泽也不可能压得住。”
“为什么,不是你之前不是说过,华夏的武修者全都隶属于天泽吗,而且你这所谓的魔君,在这华夏境内不也有着很多的特权吗?”祝佳凝满脸的不解。
“所谓天泽,也不过是华夏为了制约境内的宗门与古武世家所建立的,给予特权是为了更加方便的管理。”王予诺的语气充满着对天泽的不屑。
“若不是我需要这身份的特权,你以为我会要这名声吗?仅这一个名声你可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少的麻烦?我本来不需要去管与我无关的事情,但是因为这个身份,我必须去管。”
王予诺说着便看了祝佳凝一眼,“有的时候我连自己家里的事情我都没有管明白,我怎么可能管的明白别人的事情呢?”
“我虽然略懂心计,但是与那些老狐狸相比,我永远都只是一个滑头小子罢了,我唯一能感到骄傲的便是我这一身修为,所以我一般都懒得动嘴,直接动手要比动嘴效果来得更快,更彻底。”
“可是你师傅当年为什么要将这些名器留在这里呢?”
“他说以境育器,这样器会诞生属于自己的灵,这样的话,对使用的人也好,对器本身也好。”王予诺说着瞄了后座的箱子。
祝佳凝跟着王予诺的目光看去,“那这柄剑放在湖水中是什么意思?”
此时王予诺等人的车还在围绕着微星湖,王予诺转过头看了一眼,“这片湖水非常辽阔,而且异常的清澈,如果是晴天的话,晚上来这里,你甚至可以看到一上一下两片星空。”
“箱子沉于水中,并且被陨铁锁住,水草为伴,星光陪侍。”王予诺转回头看向前方的道路继续说道:“并且民风淳朴,这湖深得地利人和,自然是个养护兵器的好地方。”
“这,,,”祝佳凝听的有些迷糊,虽然大致上是明白了为什么师傅要将这柄剑放进这里,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王予诺随缘过来呢?
“那山上放的是什么?”
“一杆长枪,鸣。”
“哪个ming?”
“一鸣惊人的鸣,此枪是我师傅打败风雷门的时候从他们门主那里拿走的,说他们那门主所修练的功法《混鸣功》不到家,如果这杆枪真的让他用的话,恐怕是活不到知非之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你去取那柄枪是要干什么用?”祝佳凝不由得担心起来,她虽然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但是她还是想听王予诺亲自来告诉她。
王予诺沉默了片刻,便跟祝佳凝说出了实情,“这件兵器其实的确是我想故意取回来的,我师傅带我去风雷门闯荡的时候,曾和那门主放过话,总有一天我会上门拜访,并将其打败。”
“你师傅说的?为什么这么说?”
王予诺摇了摇头,“不知道,或许是他在那里给我留了什么话也说不准啊,毕竟那两个老家伙喝酒的时候,可是故意把我支开了的。”
王予诺说到这里不屑地撇了撇嘴,“我跟你讲,那时候他们喝的那酒,一揭封,那叫一个香,想当初我不过八岁的孩童,只不过是闻了闻那酒香,就差点醉倒在地上,我想偷着喝两口,可是那老头不让啊,啧啧啧,到最后我也是一口没喝到,现在想一想,心里还是有诸多的遗憾的。”
王予诺的语气充满了惋惜与怀念,王予诺一边回想着一边单手给佳凝比划着,“那个酒坛在当时我的眼里,感觉把我折吧折吧都可以塞进去酿酒喝。那时候那个老家伙可没少拿这个吓唬我,每次我不好好练功了他就说要把我塞进酒坛中去酿酒,我就在他的威吓之下修炼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予诺开始一件一件地讲述着他以前练功的事情,祝佳凝细细地听着。当王予诺讲到他因为修炼不认真或者舞刀不细致的话,师傅就会吓唬他,甚至还有动手打他,记得有一次就因为王予诺反驳了两句,他的屁股直接被无心道人打的肿了起来,他连着一周都是趴着睡觉的。
听着王予诺以前的这些趣事,祝佳凝笑得肚子都疼了,就连腰都直不起来。见祝佳凝大声笑着,王予诺便闭口不再说,他宠溺地看着祝佳凝,他丝毫不介意将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囧事分享给眼前的佳人。
他几乎已经全面的了解了祝佳凝的过去,而祝佳凝对于他的过去除了凌悦棋的事情之外,祝佳凝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过了一会儿,祝佳凝终于收住了笑声,她抹着眼泪看向了王予诺,“真是没想到你以前竟然还有这么惨的时候,看来你现在修为高也是有原因的。”
王予诺笑了笑,“有趣吗?其实我还有挺多这样的事情呢,比如和那个老家伙一起在悬崖看风景的时候,一时不备,让他一脚将我踹下山崖,然后在一个小洞里面活了整整个半个月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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