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询问
走在湖边的环湖小道上，我目视前方。何剑飞此时走在我的身边，就这么平静地走着。
我们俩人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这尴尬的气氛从我一出门见到他开始，就在我们俩的身边蔓延。
我轻轻清了下喉咙。
何剑飞小心地看了我一眼。
我再次清了请喉咙，何剑飞往我身边靠了靠。
我停下脚步，看着何剑飞。
何剑飞走了两步回过身来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问道：“何剑飞啊，你……觉得现在怎样？”
何剑飞嘿嘿一笑说道：“我觉得现在挺好啊。”
我歪了歪头继续问道：“挺好啊，所以你什么也不想问我，也不想说？我们从见面，到坐公交车，再到下公交车走到现在，你可是啥也没说啊。”
何剑飞说道：“我觉得这样和你一起走走就很好了，一起感受这些放松的时光。”
我叹了口气，看向了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说道：“哦。”
何剑飞问道：“要不再往前走走？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里面坐坐？”
我没法子只好说道：“行。”
不多时，我们面向湖面在亭子里坐下了。
又是一段无言的赏景，我看着何剑飞，何剑飞看着湖面，看表情，他心情相当不错。
我问道：“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难住了，何剑飞看着我一时间居然没有回答。
我抬了抬眉毛，何剑飞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以前的你啊，做事雷厉风行，有担当，是……是个很让我敬佩向往的人。”
我听完后笑了笑说道：“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算了，那就来说说我之前做过些什么事情吧。”
何剑飞稍加斟酌便开始诉说起我过去的英勇事迹。
我听着何剑飞说的一些事情，我思绪万千，时而开心地哈哈大笑，时而紧张地 攥起拳头，可在这一切进行的过程中，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
我听着何剑飞的描述，回想着他平常地一些动作，以及学习成绩，这是个记性很好的男生。
我问道：“为什么漏了小学二年级到六年级的事情？”
何剑飞一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缓缓说道：“啊……这个啊，你应该是跟着你的师父们出去看遍祖国的大好河山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初一下半年呢？还有初一上半年最后期末呢，我没有带给你什么惊喜吗？”
何剑飞的表情第一次僵住了，他抿了抿嘴唇，看着，双手交叉，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及我的手。我依旧看着他，他转头看了看湖面，在湖面的波光闪了闪他的脸颊后，转过头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耸这眉毛看着他。
何剑飞缓缓一笑说道：“你刚刚真漂亮~”
我耷下眉头说道：“我刚刚问你的是这个问题吗？”
何剑飞说道：“你还真的是没什么变化，就说话这点。”
我说道：“你是不是对于我怎么失忆的有所了解？”
何剑飞直起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重新看向湖面再次抿了抿嘴巴说道：“其实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你突然就休学了，仅此而已，我对此也有很多的疑问。”
何剑飞说完后，再次看向了我，这次眼神中包含着真挚且热烈的情感。。
我看着何剑飞的眼睛说道：“你是脑子不知道还是嘴巴不知道？”
何剑飞显然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冷哼了一声，从他的眼睛中我看出来了，他在撒谎。
“你不适合演戏，何剑飞。”我起身准备离开。
何剑飞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别为难我好吗？”
我看着眼中泛着求助的何剑飞，心不知怎么就软了下来说道：“好吧，既然你现在不想说，我就不强求你了，我自然会有途径知道，我也会向知情的人去问。”
何剑飞说道：“别，谁也别问，那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对于所有人来说，那都是……不堪回首的，向前看，抛弃曾经的不美好，拥抱过去的美好，抛弃过去的迷茫，拥抱未来的希望。”
我冷哼一声，并不打算重新坐下，但是我感觉的到，何剑飞拉着我的手在用力。
我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想我陪你再多坐会，那我就再多陪你一会吧。”
我缓缓坐下，何剑飞看向了湖面，我们俩就这么无言地坐着。
当不知道是第几阵风吹过我的脸颊后，何剑飞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只是头撞到了墙上，当时流了很多血，之后送医院就一直昏迷不醒，后来你爸妈找到了你的那两个师父，他们带走了你，之后你应该都知道了。”
我看着何剑飞，我感觉的到，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也知道，他并没有说全。
我问道：“嗯，那我有个问题，我是怎么撞到头然后流了很多血？”
何剑飞转过头来看着我说道：“一定要说吗？”
我移开目光看向别处说道：“你不说也不要紧。”
在安静了一会后何剑飞说道：“是因为我的过错你才会撞到头的。”
我接着问道：“你的错？你的什么错？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全吗？”
何剑飞说道：“你……我们……被人绑架了，我想帮你逃出去，结果我没保护好你，你从屋檐边上摔了下去，好在有东西钩住了你的脚，你的脑袋撞到了墙上，当时就流了很多的血，恰好你父母的保镖赶到，就急忙把你送去了医院。”
我呵呵一笑说道：“你编谎话也不会编一个靠谱的，光是绑架这点就够离谱了。”
何剑飞说道：“我没编谎话，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你不是个喜欢保镖贴身的人，你觉得那样会拉远和同学之间的距离，所以，当那些有备而来的人突然出现的时候，即便是在有预案的情况下，还是让绑匪成功了。”
我说道：“很好，那为什么他们要带走你？他们完全可以把你打晕后丢在路边？”
何剑飞说道：“那天你本来是一个人回家的，但是我那天因为一些学习上的事情，跟你一起出的校门，或许是出于什么情况，我也被一并带走了。”
我接着问道：“好吧，看来对方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那第一时间报警了吗？还有，发生的日子是在哪天？依照你说的，到我醒来位置我几乎在床上躺了快一年半？”
何剑飞一呆说道：“具体哪天我真的记不住了，那天其实对于我来说也是有些不小的惊吓，至于有没有报警，我不清楚。”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好，那么后来你在帮助我逃走的过程中，由于慌乱，最终导致我跌落然后碰了头？”
何剑飞点了点头。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能……能说具体一点吗？”
何剑飞沉默片刻后，缓缓摇了摇头。
我叹了口气说道：“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想你心里也一定很不好受吧。”
何剑飞依旧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
我看着很是纠结难过的何剑飞笑了笑，拍了拍的后背说道：“好了，别自责了，我知道了，多大的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还有啊，你约我出来走走，不会就是让我在这里陪你坐一天吧？”
何剑飞扭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走吧，我知道几个好玩的地方。”
何剑飞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似乎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我感受着心里的一丝丝暖意就这么静静地走在他身后，虽然我知道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中有真的也有假的，但或许都不是很重要。我是想要知道过去的那些事情的真相，可如果这些真相会让身边亲近的人感到难受的话，那就不要让身边的人去帮我回忆起来，或许就是最好的选择，正如刚刚何剑飞所说的那样，让他们去拥抱不就可以了。
至于我，那些本来就是我应该找回和承担的，轮不到别人，身边的人不行，那办法还是有很多的。
何剑飞将我带到了一个室内滑冰场，**的冰面让我有了一丝熟悉感，这**的冰面似乎在记忆中占有一席之地。
何剑飞笑道：“我想湖边的那些景色你应该也见过不少了，但是这个室内滑冰场你应该没有来过。”
我看着何剑飞问道：“你滑过吗？”
何剑飞尴尬一笑说道：“之前来玩过一次，摔了几跤，后来就好多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先带我滑个几圈，然后让我自己来。”
何剑飞点了点头，带我走近了场地。
滑冰的人有点多，很多都是父母带着孩子来玩的，何剑飞紧紧牵着我的手，将我拉入了滑冰场，我小心翼翼地跟着何剑飞往前滑着，何剑飞显然已经有些熟练了，他跟我讲了一些要领，我也在体会着脚下的感觉，果然在冰面上滑行并没有那么简单，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操控。
在跟着何剑飞滑了第二圈以后，我轻轻放开了手，但是何剑飞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他缓缓松开了手。
我谨慎地向前滑着，何剑飞小心地跟在我的身边，似乎是打算紧要关头搭把手扶我一下。
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他微笑地看着我。
或许是我放下心中的那丝担忧，就在我笑了没多久，想要加快速度的时候，我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向后倒了下去，何剑飞见状赶忙来扶我，或许是他心里着急，结果他和我一起摔倒了。
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我，至于另外一只手，落在了本不该落在的位置上。
我瞬间羞红了脸，盯着他看，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红着脸将手缓缓移开了。
何剑飞和我各自缓缓站立了起来，气氛有些尴尬又有些暧昧。
“你……没摔疼吧？”
“嗯。”我轻声回应。
“刚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红着脸别开了脸。
“我真不是故意的！”何剑飞重申了一遍刚刚的台词。
我点头道：“我知道。”
我俩就这么站着，却没想到有一人正在快速向我们滑来，嘴里还喊着：“何剑飞！你这个登徒子！我要把你的手砍下来！”
我和何剑飞疑惑地向声源看去，这一看我当场就想笑出来，何剑飞更是如临大敌！他赶忙想要溜开却没想到一着急脚下一滑便要摔倒，我下意识地去拉他，却没想到被他带着又摔了一跤！
这回，我压在了他的身上。
何剑飞想起身，我却没有移开的意思，他愣愣地看着我。
我说道：“现在你起身也跑不掉了，干脆就这样，有我在小蓉芯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还有莉莉娜在。”
何剑飞点了点头，和我一起缓缓起了身。
此时燕蓉芯已经在我们的面前了，我笑着说道：“小蓉芯，你也来这里玩啊？”
小蓉芯笑着看着我说道：“是啊，我觉得这里挺好玩的，就来这里转转，却没想到……”
燕蓉芯说着看向了何剑飞，在看向何剑飞的时候，她瞬间就换了一副表情，凶神恶煞地看着何剑飞说道：“却没想到这个浪荡之人居然对雪绒姐姐做出了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要剁了他那双咸猪手！”
我赶忙说道：“没事！没事他只是想扶我一把，那不过是个意外而已。”
燕蓉芯对着我笑道：“没事的雪绒姐姐，我很快就会把他那双该死的手剁下来献给你谢罪！快让开雪绒姐姐，我可不想伤到你~”
我笑道：“既然你俩都来了，那干嘛不一起？这次你带我吧，我还不是很熟练。”
小蓉芯突然间就喜笑颜开了笑道：“好啊好啊~那我回头再把那两个大猪蹄字子给砍下来。”
我笑了笑牵起了小蓉芯的手。
何剑飞看着离去的两人，对着滑到身边的莉莉娜说道：“小蓉芯这是什么情况，我觉得……她……”
“就是你想的那样。”莉莉娜说道。
何剑飞一脸惊讶说道：“你怎么这么确信？”
莉莉娜说道：“这是个多元的世界，虽然不符合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但是这确实真是存在的，从古至今都有。”
何剑飞呆了呆问道：“啥？”
“龙阳之好听说过吗？”莉莉娜问道。
何剑飞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只不过，这不是值得提倡的，我们可以提醒或者是默许当事人做这些事情，但是不应该去阻止，那是他们的选择，时间会给我们答案。”莉莉娜说道。
“如果未来我的女儿这样，我一定会阻止。”何剑飞不假思索地说道。
“为什么？”
“因为……”
“你觉得好，对她就是好的吗？你觉得对那就是对的吗？”莉莉娜说道。
何剑飞说道：“不，我记得叶莲娜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到底性别不过是个符号，而传统的观念给这个符号加上了一些标签，这给了你一种先入为主的价值导向，从而得出了女生应该怎么样，那么我问你男生应该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的才算是男生？你自己也只能说出普世之中对男性的要求与指向，这是社会发展所必要的，那么我问你，这对你自己的发展有必要吗，那些所谓性别上的标签？’最终决定的是这个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在社会中的人太过渺小了，但是人却又是社交性动物，人离不开社会，离不开分工合作，所以我觉得最终可能只有社会发展需要的才是正确的，那些不需要的，或者是有抑制作用的，就会被排斥甚至是消亡。”
莉莉娜没有说什么。
何剑飞继续说道：“我其实是，担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用所有次的事实告诉你，大小姐她不吃百合。”莉莉娜斩钉截铁地说道。
“哈？”何剑飞这次感到的是疑惑，“什么？”
“在你眼前有着许多前车之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总之，希望这次你能好好保护好大小姐。”莉莉娜说道。
何剑飞笑道：“这是自然，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去做。”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莉莉娜说道。
“什么？”
“你总算是理解了大小姐当时的一些想法了，她一直在做自己想做并且认定的事情，从不曾更改，好好再想想大小姐当时说给你的话，未来她或许……不，未来，她一定会需要你的，到那时希望你会站在她的身边，当然要发自内心的，用本心去对待她，别被其他什么因素带偏了，记住你对她的情感，有很多人会帮她，支持她，但，只有你，能，救，她。”莉莉娜说道。
“什么？”何剑飞一下子摸不着了头脑。
“你可以质疑我的其他说法，但是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你根本不用质疑。”莉莉娜说完就跟着远去的两人滑走了。
何剑飞将莉莉娜的话记在了心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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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市图书馆内，孙楚霞正看着手中的书籍，她从开始上学读书，到现在为止，双休日都会抽出一天来，到图书馆看书，她觉得只有这样，才可以远离那些她不太喜欢的东西。
“今天你还是坐在这里看书啊？”一位男士说着便坐在了孙楚霞的对面。
“嗯，你今天也来图书馆看书吗？”孙楚霞问道。
“嗯，我是来看闲书的，毕竟网上的一些论文看得我脑壳发疼。”男士说道。
“嗯。”孙楚霞应道。
“考上自己想要上的高中了吗？”男士问道。
“确切地说是父母希望我考上的高中。”孙楚霞说道，“你呢？学长？”
“我啊，我也在向自己的目标发起冲锋啊。”男士说道。
“刘辉明学长，加油。”孙楚霞说着低下了头。
刘辉明看着似乎有些害羞的学妹笑了笑说道：“孙学妹也要多加加油啊，不然可考不上自己想上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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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次月考的结束，我很好地维持了自己在年级中的排名，没有上升，也没有下降。平常的测验我在班级中的成绩都是中间水平，因为这些操作，班主任找我谈了不止一次，可我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应，所以，很多时候，老师见了我都是无奈地摇摇头。
直到这次月考考完，我们班的任课老师似乎才有些意识到我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
这不，又来了。
“燕雪绒同学啊，那个，平常的一些测验，你可不可以多上点心啊，这样老师才能知道你平常的学习状况啊，加之你的监护人常年不在家，我们有的时候其实很担心你的学习情况。”王老师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的王老师，只是只有在平常的测验出现错误才可以及时改正啊。”
王老师一时间居然说不上话了：“哦，那就好，那就好，那下次月考你有想过把名次向上提高一点吗？”
我随口说道：“我觉得这个名次就够了，只要维持住，就没有什么问题，实在不行的话，那就到时候临场发挥吧。”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王老师似乎有些崩溃了，但是她知道她即便再说也没什么用了。
“好吧，你自己加油。”
“谢谢王老师。”
“对了，你来做我们班的班长吧，王晓婼做副班长。”王老师说道。
“啥？”我有些出乎意料。
“这次月考你成绩出众，班级第一，我觉得你可以做好。”王老师说道。
我说道：“老师，班长，班委会应该让有管理能力的人去做，而不是单单靠成绩说事。”
“没事，班长也就说起来好听一点，其实事情并不会很多的，好了就这样吧。”王老师说道。
我走出办公室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维持现有的年级排名也是无奈之举，我原本也就想考个中间排名的，可是要真那样，怕是老师会问我更多，甚至会联想到何剑飞身上，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考出了预计的成绩。
在快走到教室时，我听到了洪青韵的声音。
“好你个何剑飞！当时我问你的时候你明明是这么说的，可是按照你的方法把答案写上去后，为什么是错的！你说吧！这个几分你怎么补偿。”洪青韵斥道。
“你有病啊！我跟你说的完全不是那个意思好吗？你自己没理解清楚，还怪我！在这里给我废什么话啊！”何剑飞说道。
“你！我看你是故意的！看我不教训你！”洪青韵喊道。
“我看你多少有点大病，我不和你奉陪了，我先走了。”何剑飞的声刚出门，他就出现在了门口。
教室里一片响声，显然洪青韵要追出来了。
何剑飞对着我尴尬一笑，向着老师办公室的方向跑去了。
我站在自己教室的门口，看他跑远，洪青韵见了我说道：“哼！狼狈为奸！我早晚会超越你的！”
我耸了耸肩说道：“你已经超越我了啊，你看年级排名你在我的前面啊。”
“你！你！！！！！哼！”洪青韵似乎是气到岔气了，摇摇晃晃地走回了自己的教室。
当我回到自己的座位后，王晓婼问道：“雪绒，王老师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我毫不在意地说道：“老话题了，没什么。”
“哦。”
“对了。”
“嗯？”
“王老师让我当班长，你当副班长。”
“啊？”
“这不是征求意见啊，这已经是任命了。”我摊了摊手说道。
“哦。”
“你不意外啊？”我问道。
“没什么好意外的，很正常。”王晓婼随口说道。
“这很正常吗？不是一般需要民主选举的吗？”我问道。
王晓婼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自顾自地说道：“似乎往后，学校就要有些活动了。”
“啥？！？！”我的声音高了一点。
“就是运动会，红歌比赛，之类的老活动了。”王晓婼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听完后，似乎是出于某种本能，我感觉自己怕是要累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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