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因为暑假太无聊，所以我成为了女仆咖啡厅的看板娘（六）
包厢中，一共是四张大圆桌，一桌十人左右，班主任和主要学科的老师都来了，我坐在了靠窗那桌面对窗户的座位上，何剑飞被拉到了班主任的那桌，柳熏桐也跟了过去。何剑飞似乎是想叫我也一起过去，可我拒绝了。
随着班主任的发表完讲话，大家就开动了，这时我才稍微体会到了鲁迅的那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我自己默默地吃着饭菜，喝着果汁时不时看看窗外逐渐暗下的天色。
突然何剑飞拿着杯子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有些微红的面庞，眉头微皱说道：“你喝酒了？”
何剑飞笑了笑说道：“是啊，喝了一点。”
我蹙着眉头说道：“你才几岁啊，不知道未成年人不得喝酒吗？！你们的老师怎么管的？”
何剑飞一愣说道：“放心，就每人一小杯，男生多多少少都喝了一点，女生有些嘴馋的也喝了点，不过老师刚刚已经吃完晚饭回去了。”
“啊？”我满脸写着疑惑。
“老师要我们这些班委看好，钱的话，之前还留了点班费，多退少补。”何剑飞傻笑着说道。
我看着他问道：“你真的就喝了一杯？”
何剑飞迟疑了一下，指了指靠门的一桌说道：“额……不止。”
我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有几个男生正在熟练地开着啤酒。
“老师走了，不是让你们班委看着点吗？你不管吗？”我对着他们甩了甩大拇指。
“我只同意他们一人喝半瓶，再说了，喝太多，回去父母也会说的。”何剑飞说道。
“你也知道父母会说的啊？不过也是，父母会说的啊……”我有些失落地说道，”可是就算是这点量，那对于现在这个年龄段的学生也太多了吧。”
“唉……之前我用我的金属水杯带过红酒去学校，中午还有放学的时候喝点，只不过就带了两次，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知道，到现在，也就只有你知我知，也别说我，他们还要过分，带红星二锅头，坐在最后一排，也不知道是谁上课打开了，整个教室都是酒味，这真的是胆子太大了。”何剑飞说道。
我愣了愣，大兄弟你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没事，那件事我知道。”邹峰岩笑道。
“好家伙，班委带头破坏校纪校规。”我抽了抽嘴角说道。
“今天最后一天，就让他们喝点吧，以后估计就没有机会了。”何剑飞看着他们笑了笑说道。
“怎么会。”我心中疑惑，说道，“你们不是在一个城市的学生吗，那要聚的话，应该还是方便的吧。”
何剑飞看着我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很多时候，这一次的一面或许就是最后一面，这和在不在一座城市方不方便无关，所以只要有度，那就随他们去吧，珍惜眼前的人，珍惜每一次的相遇，才是友人之间最重要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以，要来一杯吗？”何剑飞笑了笑指了指我的果汁。
“嗯哼！我不喝酒！喝酒伤身。”我推辞道。
“就一杯，半杯也行，一口也行。”何剑飞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这像尿一样的东西真的能喝？”我眉头紧皱说道。
“你要不试试？就一口，就点下酒菜，味道不赖。”何剑飞说道。
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抽了什么疯，心中居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即便我的两位师父在山里的时候再三警告我不要喝酒，可我此刻依然随口说道：“呵，要我喝这？不可能的，要我喝，起码得是白的，再不济也得是红的，啤的？你不要太小看人！”
这下，应该是不会让我喝了，我心中有了一丝得意。
“嗯……白的不行，红的就红的吧，来一点。”何剑飞说道。
“我说，我和你熟到可以一起喝酒吗？”我有些纠结地说道。
“一回生，二回熟嘛，再说了，以后也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就当是敬以后可以好好相处。”何剑飞笑道。
“行吧，也就今天了，不过我就喝一口。”我认真地说道。
何剑飞点了点头随即叫了一瓶红酒，在服务员开完瓶后，给自己倒满了，给我的高脚杯中到了一点红酒。
我随意看了看红酒瓶，似乎有点价格。
我晃着高脚杯中的红酒，看着何剑飞。
何剑飞举起杯就要喝，我立马阻止了他说道：“你不醒下酒啊，酒也是要醒的，特别是红酒。”
何剑飞听完也学着我晃起了酒杯。
在我觉得时间差不多后，向他举了举酒杯，何剑飞也学着我的样子举了举酒杯，最后我和他的酒杯在空中相碰，酒杯之间的碰撞产生一一阵清脆的响声，而此刻，大伙都看了过来。
“敬未来。”我说道。
“敬未来。”何剑飞重复道。
我喝了一小口，感受着这红酒的起初干涩，往后甘醇的口感。
何剑飞却是一杯一股脑全倒进了自己的胃里，喝完还不忘说句“好酒……”
“喂，你看不起谁呢？”我回想起了大师父与二师父间的那一次喝酒场景。
何剑飞疑惑地看着我，打了一个酒嗝。
“哼！”我冷哼一声将自己的杯中酒一口气也喝完了，“这样就清了！”
我看着有些模糊的何剑飞此刻似乎是燃起了斗志，他说道：“呵！厉害！我就不信我比不过你！”
我挑了挑眉毛说道：“看来你把你们老师的嘱咐都当耳旁风了。”
“没事，有邹峰岩在，他会管好的。”何剑飞说道。
“喝！”
“喝！”
“喝！”
那些坐在门口的学生开始起哄了。
“真的是疯了，你疯了，我可没疯，你要喝你自己喝，我今天就这样了，我要回去了。”我说着便起身要走却没想何剑飞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你别走，我……我……”
我感觉自己的脸红了起来，立马怒目而视说道：“你放手，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何剑飞似乎是清醒了不少松开手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看着饱含歉意的何剑飞叹了口气说道：“你这样还能自己回家吗？”
何剑飞笑了笑说道：“行，刚刚只是有点……”
“有点什么？”我问道。
“没什么……你等下怎么回去？”何剑飞问道。
“应该……应该是打的回去。”我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
“嗯，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吃差不多了，要不就先散了吧。”何剑飞说道。
那些起哄的男生此刻也就没了声响。
“不过，大家把杯子里面的饮料和酒都喝了吧，这瓶红酒不喝完也带不回去，留这里也可惜了，我们几个男生分一下。”何剑飞说着拿起了红酒。
“喂。”我说着指了指自己的杯子，“别忘了我，我的杯子是空的。”
“你不是不喝了吗？”何剑飞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少……少飞……少废话！你倒还是不倒！你要是敢看不起我，我立刻就要你好看！”我抬了抬眼皮说道。
“行。”何剑飞说着给我倒了小半杯里的小半杯。
“你瞧不起谁呢~！啊！！！”我一把揪住了何剑飞的领子，指了指自己的杯子说道，“给倒满！”
何剑飞说道：“这点够了，大家分一下。”
“呵，既然如此，那我就自己叫一瓶，我自己付！我自己喝。”我此刻心中突然间就多了很多感伤。
起码，他们比我有个更像样的家。
“行行行，我给你倒满，你少喝点，喝不下就不要喝了，你家离这里应该挺远的。”何剑飞说道。
我看着何剑飞此刻的表情，看他样子应该是完全清醒过来了，十分担心地看着我。
切，我不需要你的担心，我比你更清楚自己的状态！
就这样，最后的一杯酒饮尽，宴席也就散了，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包厢。
何剑飞迈着沉稳的步伐和邹峰岩黄贞缘将同学们回家的方式都安排好后，邹峰岩和黄贞缘也就回去了，何剑飞独自一人回到了包厢。
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何剑飞，你再陪我喝两杯吧。”我晃着迷糊的脑袋感伤地说道。
“你不能再喝了，我们走吧，楼下还有人在等我们。”何剑飞说道。
“呵，是在等你吧，怎么会有人在楼下等我。”我从座位上起身。
“你今天很漂亮。”何剑飞血红着脸突然说道。
“呵，是吗，谢谢，你和那些男的终究还是一样的。”我不爽地说道。
“额……我不是那种意思。”何剑飞说道。
我随意地走下了楼梯。
“雪绒，你喝酒了？！”晓婼惊道。
“啊，喝了啊。”我看着并不熟悉的女生说道。
“何剑飞！你竟敢！雪绒你快说他有没有趁机占你便宜！我！”燕蓉芯拍案而起，她逐渐红起来的脸告诉了我她应该是想到了什么。
何剑飞急忙摆手说道：“没有！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不然天打五雷轰！”
就在这时，莉莉娜走进了饭店。
“大小姐，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莉莉娜站在我面前行礼道。
我很是惊讶问道：“莉莉娜，你怎么在这里？！”
“来接大小姐回家啊。”莉莉娜理所当然地说道。
“啊……哦……真的，真的……太……太谢谢你了。”我说着靠在了莉莉娜身上。
我跟着爱丽丝坐上了车，可是莉莉娜并没有跟来，她似乎在和那些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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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娜，叶莲娜她……”何剑飞急忙问道。
“何剑飞，你下次要是再敢在外面给大小姐喝酒，我一定会把你吊在院子里，用鞭子抽掉你身上的一层皮。”
“莉莉娜姐姐，叶莲娜姐姐她……”燕蓉芯担心地问道。
“她……她没事，只是需要点时间恢复，会好起来的，要给她还有大家自己一点时间，蓉芯小姐不要担心，你们也是，大小姐会回来的，在那之前，请做好自己，蓉芯小姐，你的车也在外面等你了。”莉莉娜说完便转身走了。
随着莉莉娜的离开，燕蓉芯瞪了何剑飞一眼，甩手而去。
方杉壁上前拍了拍何剑飞的肩膀说道：“你好自为之啊……之后学校见。”
最后留下了何剑飞一人，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苦笑了一下，离开了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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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莉莉娜将自家的大小姐送回家并处理完该处理的事情后，她回到了原本的那个家，此时伊万和燕凌正在书房中等待着她。
“怎么样？”燕凌问道。
“我刚刚和大小姐聊了一下，她还有些顾虑，不过等她想通了，问题应该就不大了。”莉莉娜说道。
“嗯，莉莉娜，对于那已经空置了两年多的建筑物你有什么想法？”燕凌问道。
“我觉得应该爆破拆除。”莉莉娜说道。
“嗯。”燕凌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征求我的意见？”莉莉娜问道。
“没什么，知道那件事情的人只有我和伊万，以及当时在场的人，后来稍微做了些手段，看起来像是墙倒众人推的样子，虽然有人怀疑，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况且那些死的人所犯下的罪，可各个都是证据确凿。”燕凌说道。
莉莉娜立马说道：“哼，谁又能想到那些保安，巡视人员也都是些人渣呢，那事不宜迟，作为最后的证据，夫人和boss就更应该立刻拍下那幢建筑，然后爆破*处理掉。”
“嗯，最大的阻力就是那作为重大犯案现场，在事发前，即便资金链断裂那个姓鲁的也没打算拍卖，再过几天就会被银行收回去抵债，可是时间真的是太巧了，万万没想到就事发了，后来因为是个悬案，在多方掣肘下，银行并没有进行拍卖，其实也有不少人盯上那块地了，毕竟是个很好的地段，只要拆除后重建，经济效益绝对很好，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如果我的宝贝女儿没有回来，我或许不会去施压，可是现在不行了，那栋建筑终究是不能存在的，听好了，目的不一定是我们获得哪里，任何人都可以。”燕凌冷冷道。
“所以……”莉莉娜眼神冷峻了起来。
“看看这份计划吧。”伊万将一份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向前推了推。
莉莉娜拿起计划书详细地看了起来，燕凌和伊万抬眼看向此时的莉莉娜并没有说什么。
“我明了。”莉莉娜看完后说道。
“嗯，不要留下尾巴。”燕凌说道。
莉莉娜说道：“我会按照计划书上写的，如果拍卖不能顺利进行，那么我会在不影响建筑物整体结构稳定性的前提下，爆破其中的那些重要房间以及墙面楼板。”
“嗯，至于警方1:1还原的那几个主要现场，就不要管了，你应该也很清楚，怎么做。”燕凌看了莉莉娜一眼说道。
“那个建筑物的全套图纸早在两年前我就从档案馆里搞出来了，至于当时的那个尾巴，在那天晚上我就让他从人间消失了，对于会威胁到大小姐的人，我从不会心存怜悯。”莉莉娜说道。
“好，今天尾随叶莲娜的那两人查出来了吗？”燕凌点头问道。
莉莉娜眼露凶光说道：“已经清楚了，分别是两个公子哥的人，要处理掉吗？那两个公子哥。”
“让他们俩进去就可以了，没必要小题大做了，记住速战速决，不要影响到叶莲娜。”燕凌说道。
“是。”
“下去吧。”燕凌甩了甩手说道。
在地下四层，爱丽丝整备完自己的装备后，正打算离开，却看见莉莉娜在准备着一些炸药。
“你鼓捣这些针筒型黏性微声炸弹做什么？要爆破什么东西吗？”（俄语）爱丽丝问道。
“嗯，这些是后手，对了方彦隆最近在做什么。”（俄语）莉莉娜说道。
“这个你还是去问尼安娜吧，最近大小姐刚刚回来，她已经将过去两年的重要情报重新整理出来了，估计再过一会就会送去妇人和boss书房了。”（俄语）爱丽丝说道。
莉莉娜说道：“好好看看那些情报吧，大小姐回来总会用的上的。”（俄语）
爱丽丝说道：“是！长官！”（俄语）
莉莉娜指了指桌子上的配方材料说道：“你接着做下去，我要去看看方彦隆他那个集团的流水以及净资产情况，希望钱够多。”（俄语）
爱丽丝嘿嘿一笑说道：“看来方大少爷家要被宰一刀了。”（俄语）
“那地方可是个好地段，绝对会让他赚钱的，你就别废话了，做好200组，今天完成。”（俄语）莉莉娜说道。
“这么多啊，你这是要炸房子吗？”（俄语）爱丽丝颓然道，整个人瞬间泄了气，“还今天完成，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俄语）
“知道，那你现在还在这里废话？”（俄语）莉莉娜回头冷冷说道。
爱丽丝没辙，只好接手了莉莉娜交给她的工作。
莉莉娜从隐秘电梯中走出来，通过整备间穿过几个走廊和后，来到了大厅。她看着稍微空荡了些的大厅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此时一句冷淡的话语打破了大厅的安静。
“她就是叶莲娜姐姐吧。”
“是的，蓉芯小姐。”莉莉娜低头行礼说道。
燕蓉芯站在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俯瞰着莉莉娜。
“我也要去那家店打临工。”燕蓉芯的语气不容反驳。
“如果蓉芯小姐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去。”莉莉娜说道。
“哼！”燕蓉芯冷哼一声走上了二楼。这次，她并没有走近自己的房间，而是走到了叶莲娜的房间门口。她轻轻打开了房门，看着整洁的房间轻声说道：“欢迎回来，叶莲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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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莉莉娜的监督下好好地洗完了澡，她帮我吹干头发打理好后，她便离开了。在洗澡那种坦诚相见的时候，我趁着酒后壮胆，好好地确认了莉莉娜的分量，显然她承受的比我重了些许。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还在洗澡的时候，我问她：“莉莉娜，如果我的父母找到我了，但是我不记得他们了，那样真的好吗？”
莉莉娜说道：“大小姐，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记忆都是靠自己和别人一起创造的，不用特别在意自己到底记不记得，重要的是接受并一起走下去。”
“但是失去记忆的我，并不是他们记忆中的孩子了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我很害怕。”我习惯性地将湿漉漉的白发从脖子后面撩到了自己的胸前，长长的秀发盖住了自己的右胸。
我拉起发中的一缕，轻轻缠绕在了自己右手的食指上。
“大小姐，你在害怕什么？”莉莉娜问道。
我晃着有些不清醒的脑袋说道：“我怕他们没法说出为什么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们，也可能害怕他们认为即便长得一样，可终究不是他们的孩子。”
莉莉娜似乎是在我身后摇了摇头，将我捋到胸前的头发拉回了我的身后，然后打开花洒从我的头顶往下冲淋。
“莉莉娜~刚刚不是冲过了吗~~~”我急忙闭上眼睛。
“大小姐，即便你不记得他们可你依旧是你，他们可以从你的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和习惯中认出你来，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是否记得，他们都是爱你的，你不需要有负担。”莉莉娜说道。
“可，我觉得那样的爱太过沉重了，我明明什么都没为他们做过。”我微微睁开眼睛说道。
“父爱母爱不就是这样的吗，孩子从小到大为父母做过些什么呢？大多数是什么也没做过，可为什么大多数孩子并不会觉得沉重？因为他们习惯了，父母的爱从来都是无私的，只有这种最无私的爱，才是最沉重，也是最耀眼的。”莉莉娜将我湿漉漉的头发盘在我的头顶。
“嗯……”我轻声应道。
“大小姐，你终有一天会遇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会一如既往地爱你，而你也只需要一如既往地爱他们就可以了。”
“那我该怎么做？”我微微转头问道。
莉莉娜用手点了点我的胸口说道：“遵循内心的感觉就可以了。”
“我想，我在找到他们后会有很多问题，他们不会嫌我烦，不会觉得我不懂事吧？”我问道。
“我想应该不会的。”莉莉娜说道。
“是吗……”
“大小姐，如果明天你的父母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告诉你，他们就是你的父母，你会怎么样？”莉莉娜冷不丁地问道。
“啊？！？！我……我……我不知道，我还要再想想。”我有些慌乱地说道。
“嗯，那大小姐就稍微再想想吧。”
“或许，我会先抱住他们吧……不过，也可能会问他们，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会在山里，为什么他们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从来没来见过我……”就在我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莉莉娜有食指点住了我的嘴唇。
“大小姐，这些，你就不要现在说出来了，等见到他们的时候，你慢慢地，一个一个地去问他们，我想他们的行动会给你一个最为满意的答案，那时，不要纠结自己记得什么，只要全心全意感受就好了。”莉莉娜说完将手移开了我的嘴唇。
我点了点头。
“莉莉娜，那我会找到他们，或者他们会找到我吗？”我问道。
莉莉娜摸着我的脑袋说道：“会的，我想他们一直都在找你，从来没有停止过。”
“嗯。”
此时，我红着脸趴在床上，思考着莉莉娜的话，或许见面的时候听父母先说完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这是真的想家了。
思绪间借着酒的后劲，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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