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中考结束
当蝉鸣逐渐响起时,何剑飞将要迎来了他人生中第一场最重要的考试,中考。有人说高考才是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最重要的考试,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中考更为重要,因为这次考试将会决定你未来三年冲刺阶段所遇到的老师、同学、以及学习氛围。而这些才是决定那些刚刚步入青春期少年少女们未来的重要因素。
一句话概括,那便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何剑飞难得在最近两天调整好心态,此时已经背上并不怎么沉重的书包,跨上蓝色的山地自行车,向着考试的学校骑去。
何剑飞的学校这次被选为了其他学校考生的考场,而他们自然就要去其他学校考试,在昨天他就已经踩好点了,所以今天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考场的校门前,等待着入场的铃声敲响。
等待,往往才是最折磨人的,何剑飞看着四周各种各样的考生,心中毫无波澜,有的依旧在背着一些化学方程式,有的在复习古诗,还有的在看英语。这一切都让他想起了考前放假时和陈航的对话。
“所以到底是无水硫酸铜还是五水硫酸铜?”陈航问道。
何剑飞抬头闭眼,不久后睁眼说道:“五水硫酸铜和无水硫酸铜都是有的,只不过状态和颜色不一样。”
“那么分别是什么状态呢?”
“无水就是没有水,五水就是有水,一个蓝色,一个白色粉末,白色粉末遇水变蓝。”何剑飞说道。
“什么无水有水的,五水又没水的,看着就烦。”
何剑飞像看着痴呆儿一般的样子看着陈航,久久难以开口说话。
“你怎么啦?”
何剑飞问道:“你这是准备要中考吗?你初一读完了吗?你刚小学毕业吧?你会算溶液中的成分浓度吗?你知道安培定律吗?你知道右手法则和左手定则吗?”
陈航无所谓的说道:“别说这些了,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考试这种东西。”
“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啊?”何剑飞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了。
“没办法,一定要来考啊,不过说真的,这几年我觉得自己过得还是挺开心的。”陈航说道。
“以后你步入险恶的社会,你可就不会觉得开心了。”何剑飞说道。
“我不怎么觉得。”陈航毫不迟疑地说道。
“大哥,你家里有矿啊?”何剑飞问道。
“没有吧。”陈航迟疑地说道。
“那你怎么这么说啊,还啥都不学啊?”何剑飞仰天长叹道。
“学了,不久后也会忘记啊,而且学这些也没什么用,那干嘛要学?”陈航理所当然地说道。
“学习不是目的,是一种途径,了解万物规律的途径,你现在用不到,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你所学过的知识就会在恰好的地方帮你一把。”何剑飞说道。
“对于虚无缥缈的未来,我更愿意玩在当下,还有那个五水还不知道是什么无水的,你生活中用的到吗?用不到吧?嘿嘿,对了,上次你教我的那几招,我觉得自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陈航说完期待的看着何剑飞。
何剑飞缓缓说道:“你可以滚了。”
就在何剑飞感叹陈航的没心没肺的时候,不远处的人群中起了波澜。考生们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而被让路的是三个人,这三人何剑飞一眼便认出了是那天的三人。
少女今天没有戴帷帽,及腰的银白长发,英武的眉端,澄澈无暇的蓝色眼眸,白玉欲滴的肌肤,以及生人勿近的气场,无处不体现出她的与众不同以及美似天仙的容颜,就好似那阿尔卑斯山顶的雪绒花,清纯无暇且美丽。
这一切在外人看来都是不可靠近的只可远观的,但是在何剑飞看来,这一切似乎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叶莲娜?!”何剑飞的心头闪过了这样的一个念头。但是,这个念头随即被他扑灭了。
不可能是叶莲娜!再怎么样,两年没有读书的她是不可能来参加中考的,而且身高也不对!对!绝对不是叶莲娜!何剑飞心中暗暗肯定着,但是心底的悸动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停下了。
“哇~~~那女生是谁啊?真……真漂亮。”
“见了她,百花为之失色啊。”
“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从来没见过啊!”
“是其他学校的学生吧……”
何剑飞听着身边一些考生的议论,低下头,不打算继续看下去了。可他的耳朵以及注意力已经全部都在那个女生身上了。
她是谁?她和叶莲娜有关系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何剑飞思绪翻飞的时候,少女走过了他的身边,再一次停在了他的身边。
“好巧啊,又见面了,少年。”少女说着微微一笑。这一笑,天地为之失神,万物百花为之失色。
世界再次安静了。
何剑飞一愣赶忙抬头看向熟悉却又陌生的少女。
少女看着眼前没有回答的少年说道:“嗯?没有认出我来吗?我就是那天帮你出头的那个人啊?你这人记性看来不行啊,练武练傻了吗?”
少女的语气之中并没有丝毫不悦,在何剑飞看来反倒还有些亲切。
何剑飞愣了片刻急忙说道:“不是,我认出你来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
“嗯,好好考试,祝你有个好成绩啊。”少女说道。
“嗯,你也是。”何剑飞看着少女的眼睛说道。
少女点了点头,缓步走向了考场的门口。
“喂!那女生好像认识杰哥!”
“唉……那我们肯定就没戏了,杰哥可是文武双全啊,人又帅,球打得也好,成绩更棒!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要是那女生和杰哥是一对,那岂不是天作之合?”
“别瞎说,你还不知道杰哥?他这三年来,拒绝多少女生的告白啊,完全就是个钢铁直男,他不可能喜欢上女生的啦,在杰哥眼里估计男的女的都一样啦~”
何剑飞听着这些非议心中冷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对着少女的背影问道:“同学,你在哪个考场?”
少女知道何剑飞在问她,转过身去说道:“18号考场,第一个位置。”
何剑飞鼓起勇气,满心期待地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女一愣并没有立刻回答,可就在这一刻,不少同学心中沸腾了。
杰哥居然第一次问女生叫什么名字啊!这是铁树开花水倒流啊!特大新闻啊!
“杰哥居然!居然问了!”
“啊!!!我的青春结束了!杰哥对女生感兴趣了!”不少人这么说道。
少女微微一笑,这微微一笑却是那么的倾城。
“在问我名字前,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少女说道。
“何剑飞。”何剑飞咽了口喉咙说道。
“何剑飞?”
少女沉思片刻后接着问道:“剑飞是哪个剑飞呢?”
“无剑无我的剑,云飞玉皇的飞。”何剑飞紧张地答道。
少女点了点头说道:“好名字,不过我觉得,下次说剑若飞星会更好一点。”
少女说完便转头打算离开。
何剑飞见状赶忙问道:“那你呢?我已经说了。”
少女轻轻一笑说道:“我说过,你自报家门后,我就会告诉你我叫什么吗?我想,我没有说过吧。”
“这!这……”何剑飞一时语塞。
少女轻笑两声后说道:“算了,不告诉你于理不合,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我叫燕雪绒。”
这一刻,世界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次安静,待入场的考试铃声想起时,众人才缓过劲来,这一瞬间,考场门口炸开了锅。而此时,何剑飞心中,有的大多只有失落。
何剑飞来到自己的考位,呆呆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得益于何剑飞在自己学校,以及他学校的那个片区的知名度,考场里的大多数学生都是见过或是耳闻过。不少没见过的同学在进入考场前,都觉得可以一睹真容还是很幸运的,可这下,大多觉得,这怕是一个被考试的紧张情绪给整呆的人吧?不少人甚至开始怀疑,此时此刻坐在这个位子上的这位男生,会不会是和那个传闻中叱咤风云的何剑飞同名同姓呢?
何剑飞脑中回味着刚刚那位名叫燕雪绒的女生,此时他的外表呆若木鸡,可心中却是汹涌澎湃。
她就是叶莲娜!何剑飞这么想着。但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叶莲娜否认,说自己是燕雪绒?
当考试铃声正式响起时,他依旧不为所动,这让监考的老师都为他着急了起来,还来提醒他,可他应声后,依旧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这样的表现,让监考老师连连摇头。
时间,从来不会等待任何人,特别是在考试的时候。
就在何剑飞魂不守舍,念飞万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以及脸上的某个穴位微微一疼,紧接着脑海中的杂念,以及无处安放的思绪,那有如狂风骤雨般的矛盾,就被一阵清新且柔和的风给一扫而空了,留下的只有那熟悉且提神醒脑的清心静气的一缕清香。
如梦初醒的何剑飞,这才意识到考试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而自己却只字未动,不由得羞红了脸,赶紧提笔运字,留墨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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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自己的考位上,悠闲地观察着考场的环境,在回到这座城市之后,我发现了自己的一项特殊能力,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可以熟练地运用,一开始我满心欢喜,可到了现在这个时间,我对于这个能力所带来的便利已经没什么新鲜感了。
我轻松地排除了屏蔽设备的信号干扰,通过这所学校内所有考场的摄像头,观察了每一个考场内的情况,大家的状态无非就那几种,我此时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唯独一个男生的状态让我头一回感觉到担心。
这种担心是史无前例的。
我为什么会为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生紧张担心?我脑中随即得出了答案,他与之前的我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于是直到正式铃声响起前,我都在观察着那位叫做何剑飞的男生。
在考试开始时,我最后看了眼何剑飞,他的状态很难说好,这么傻傻愣愣的,来考什么啊……嗯?!不对……我记得年级第二就是这个叫何剑飞的……同名同姓吗?!
不对!应该是同一个人!我心中笃信。
不行!我得帮他一把!不然对于他来说就太残酷了!但是,这个世界本就残酷,对于寻常人我或许也就是一笑而过,我给予他这个“陌生人”帮助,那岂不是对其他人来说就更加残酷,更加不公平了吗!可……为什么……我心中那股帮助他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
我的心中燃起了一股从苏醒以来第一次有的强烈纠结感!
我……这是怎么了?!他——对于之前的我来说,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存在?!
我低下头看着面前的考卷,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自己都考不好,不提前搞定眼前的卷子,那我还怎么去帮助他呢!?对于我来说更是不利!不行!我不能纠结了!不公平就不公平吧!既然他对我有特殊的含义,那帮他又如何!对不起了!站在同一起跑线的其他同学们!
第一场考的是语文,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难,三下五除二清完所有题目后,并花了二十分钟写完作文后,打算在最早交卷时间前再观察下那个叫何剑飞的男生,然后在决定怎么去帮助他。
可此时,何剑飞已经在奋笔疾书了。这令我感到意外,同时也涌出了逐渐填满内心的安心感。
我特意用监视的高清摄像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答卷,看完后,我才放下心来,长长舒了口气,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安心感是为何而起?
我看着何剑飞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便上扬了起来,似乎看他写题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而他每做对一道题目我心中便是多一分喜悦,直到他开始写作文为止。此刻,我没有什么疑惑,有的只有开心和愉悦,似乎只要他考好了,我自己考怎么样就都无所谓了。
既然他已经脱困,那我也就没必要继续留在这个考场了。
我举手示意,监考老师快步且安静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微笑着说道:“老师,我考完了,我要交卷。”
监考老师一脸惊异问道:“你写完了?不检查一下嘛?”
我低头看了看卷子沉默片刻,抬头看向老师说道:“不用,拖命运的福,我已经……重新看过一遍了。”
“你确定?这可不是什么普通考试,你还是再慎重一点好。”监考老师再三说道。
我笑着点头说道:“老师,我明白,我知道我现在自己在做些什么。”
“那好吧,希望你有个好成绩。”监考老师说道。
“谢谢”(俄语)我脱口而出。
监考老师和我都同时愣了一下,显然,老师和我一样,有些惊讶。
我刚刚说的是……谢谢?!我心中惊异。
“你刚刚说了什么?”监考老师问道。
“应该是谢谢的意思。”我模棱两可地说道。
监考老师检查完我的考卷后,收走了我试卷答题卡以及草稿纸。然后对我说道:“好了,你可以出考场了,请不要在走廊里逗留。”
我点了点头,拿起自己的透明文具袋轻松地走出了考场,现在或许去何剑飞的考场前露个脸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小跳着步伐,走到了何剑飞考场的门前,站了两秒,亲眼看见何剑飞正一刻不停全神贯注地奋笔疾书,嘴角就不由地笑出来。不过,也就两秒,我就被巡逻的老师给逮住了,然后我就乖乖地跟着老师走出了考点的学校大门。
我一出门,就被门外的一些家长围住了,问什么的都有。
“同学,考试难吗?”一位母亲问道。
“一般般吧,我觉得不难,不过我的话你们最好不要拿来做参考……”我说道。
“你平时成绩很好吧?”一位父亲问道。
“嗯……应该吧,最后的一次学校模考,年级第一吧。”我如实说道。
“哦~那不错,你哪所学校的啊?”那位父亲接着问道。
“嗯……长城二中吧……”我不确定的说道。
“你第一个出考场,有什么感想吗?”一位女记者问道。
“啊?我?感想?嗯……没什么感想,只想考个好成绩吧。”我敷衍地说道
“第一志愿呢?”她问道。
“嗯……我想应该是省立师范附属第四高级中学吧。”我模棱两可地说道。
“看得出来,你成绩很不错吧。”她继续问道。
我说道:“应该吧。”
她见我一脸不确定样尴尬一笑问道:“那你的第二志愿呢?”
“啊?还有第二志愿这种东西的吗?我师父和我说只要填第一个表格就好了。”我有些懵逼地说道。
眼前的女记者显然有些意外,没有接着问下去。
我转念一想,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继续说道:“问题不大吧,我第一志愿是没有问题的。”
“那就祝你有个好成绩吧。”她说道。
我在众人复杂的眼神中走到了和师父碰面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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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小子一见到我家徒儿就魂不守舍了,往后我看他怎么办!”何不二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看来我们需要帮他一把了。”柳丝波说道。
何不二看了柳丝波一眼说道:“帮他?为什么帮他?还有你打算怎么帮他?你怎么进考场?”
柳丝波白了何不二一眼,拉了拉何不二的衣角说道:“跟我来。”
不多时,何不二和柳丝波胸前挂着监考证,走在了学校的教学楼走廊里。
“你怎么搞到这东西的?”何不二提起胸前的监考证晃了晃问道。
柳丝波说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自然有的是办法接近目标。”
何不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你打算怎么提醒那傻小子?”
“既然想知道,那就闭上嘴,好好看,好好学。”柳丝波脸上得意地笑着。
何不二心中感到一阵吃瘪,跟在柳丝波身后走向了何剑飞的考场,当两人经过何剑飞的考场时,何不二听到了一声微小的破空之声,紧随其后的便是何剑飞的一阵机灵。
当何剑飞如梦初醒般四处张望时,何不二与柳丝波早已离去了。
监考老师很合时宜地指了指教室前的钟表,又指了指卷子。
何剑飞这才急忙开始答题,而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何剑飞不敢有所托大,集中了所有的精神,全力答题,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奋笔疾书!
柳丝波和何不二走出了考点,柳丝波将挂在胸前的监考证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要跟徒儿说一下吗?”何不二说道。
“我看你是老年痴呆了,这可以和徒儿讲吗?”柳丝波嫌弃地看了何不二一眼。
何不二一拍脑袋说道:“你说得对!”
“徒儿等下估计就会来了,对了,你和徒儿怎么说的志愿的事情,那个我都没过问。”柳丝波说道。
何不二说道:“我徒儿还需要第二志愿吗?她只需要第一志愿就够了。”
柳丝波无语地看了眼何不二。
何不二说道:“你放心,我对我们的徒儿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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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考试我都轻松地考完了,当然都是提前交卷,现在,我就走在离开考场的路上。至于何剑飞,之后的考试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前的样子,当然,我之后都刻意避开了他,但是他却好似在找我的身影。
真是一个傻小子,我这么想着,但是心里却是非常高兴的,似乎如若他不寻找我的身影,我就会不高兴。
他对我真的是特别的呢。
他的第一志愿是什么呢?或许应该去问问。
我第一个走出考点的校门,站在校门口等待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随着最后一声铃声的想起,中考结束了,我看着陆陆续续走出来的学生,此时正是千人千面,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时候。
他,出现了,只不过,身边有个相貌出众,且身材也比较出众的女生,跟在他的身边有说有笑,而他似乎也很是高兴。
我的心此刻似乎是凉了半截,她是谁?和他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大师父口中的……口中的!女!朋!友!
呵,也对,这样优秀的男生身边没有漂亮的女生也有点说不过去。呵,和那女生比起来,我也不差!不对!我比她更漂亮!呵!那对赘肉真的是很碍眼呢!要不是二师父的这绸布,我比她更雄伟!可恶!也不会被之前那个无礼的家伙说成贫胸女了!可恶!
不对!我为什么要嫉妒和不甘心啊!我根本没必要吃醋吧!我都不了解何剑飞那个混蛋和那个女生啊!
可恶!真的是气死我了!那个混蛋!我干嘛要知道他读什么学校啊!下次见到他我一定要他好看!让我这么心烦意乱!
可是……我还是很想知道……
我纠结地在原地来回转身……直到我和他的眼光相会。
我面色一冷,立刻就转身离开了,他会追过来吗……应该不会吧。
我在想些什么啊!他肯定不会追来的吧!我是傻子吗!总共见过不到三面的人,正常人都不会追上来的吧!
啊啊啊啊啊!真的是气死我!烦死我了!!!!
“燕!雪!绒!”
走远的我耳中听见了一个男生充满磁性声音的呼喊。
我站住了脚跟回过头去,心中似乎起了点波澜,这点波澜应该是些许欢喜吧。
何剑飞和他身边的女生走了上来,随着他的走来,越来越多的学生看了过来,其中自然也有他们班的同学。
“有什么事吗?”我冷冷地说道。
可恶!这是带着女友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吗!我胡思乱想着。
“你……你的第一志愿是哪里啊?”何剑飞似乎是骨气勇气来问的这个问题。
我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切!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问其他女生第一志愿,真的是个渣男呢!果然还是我太年轻了!看错这个认人了!
“我第一志愿是什么和你有关系吗?我和你很熟吗?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冷漠地说道。
何剑飞一愣明显没有反应过来,随即问道:“毕业典礼会来吗?我们都是一所学校的。”
“我对你们学校不怎么熟悉,也就一个半月的时间,跟你们也都不熟,或许会去吧。”我皱着眉头说道。
“嗯……那我们那时候再见。”何剑飞说道。
“嗯,再见。”
伴着有如雪花般漫天飞落的考卷碎片,我头也不回地潇洒地离开了陌生的校门。
他,并没有追上来,呵~
一走到公交车站,我就后悔了!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一脸沮丧地回到了住所,脱去穿在身上的校服,解开了胸前缠着的绸布,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获得了重新的自由。
果然这块绸布真的很碍事啊。
我走到了自己的书桌前,看见了桌子上的书信,我挑了挑眉毛,拆开信件。
看完信后,我朝天白了白眼睛,好家伙,这俩师父,居然丢下我!出去游山玩水了!!!往后生活费会每个月打给我,但其他的都要我自己解决。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存折和银行卡,我翻开存折看了一眼……于是乎,半天说不出话。这个零是不是……稍微多了点。
存折上写着生活费,而银行卡上写的是零花钱。
我挠了挠脑袋,这零花钱不会和这存折上的一样多吧……
我放下存折和银行卡,走到了自己的衣橱前,寻思着换件内衣以及居家服,可当我打开衣橱时我立马关上了。
这……是我的衣橱吧……我没回错家吧……我怀着这样的心情再次打开了衣橱,确实都是女生的衣服,而且这些文胸的尺寸都符合我的尺寸,外衣裙子的腰围合适,胸围也适合解放了的我。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吗……还是说……有人在监视我?!
我小心翼翼的探查了下这个三室一厅两厕一厨房两阳台的套间,再三确认过没有多余的电子信号后,我放下了心。
或许只是师父们有钱吧,有钱人的千金大小姐这种事,想想也就算了。
我穿好内衣后,打开衣橱从中选了件素色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看来,往后就要开始一人的生活了呢。
不过,未来,总归应该还是美好的,吧……
对了我昨天考试交卷时说的那句谢谢,是哪里的语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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