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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蜂的往事 第三幕 残酷的剧目

在明日方舟当指挥官的日子

  

“那些是什么人?”

正在用牙齿撕扯着食物的感染者看着不远处朝着自己这些人走过来的人影,有些奇怪的问道。

像是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商队或者是旅行者出现才对,那么他们会是谁?

像是自己一样的感染者、过来勘探天灾痕迹的天灾信使,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自己这些人只不过是一些感染者而已,所以他并没有想要靠近的打算,和其他的团体产生交集总归不是一件好事,他们也没有什么能够进行交换的物品......

等等,他们为什么直接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而且看那些人身上的服装干净整洁,完全没有像是和自己身上这样破破烂烂的难民装一样的人存在。

所以那些人应该不是感染者团体才对,而且天灾信使似乎也不会带着那么多的同行人员。

正在他在思索着那些人可能的身份时,对面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这边的人,然后爆发出了一阵有些兴奋的叫喊声。

“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做?”

正当他准备询问一下自己身边的同伴时,一抹黑影从自己的视线面前擦过,对于危机本能的预感直接让他的汗毛竖起,就连手中的食物也顾不上往嘴里塞,大声的呼喊着自己其他的同伴。

“快逃!”

他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无缘无故的朝自己这边发动攻击,但现在逃命才是最要紧的问题,如果不赶快逃跑的话......

他肯定自己这些人完全没有可能跟对面的那支队伍对抗,自己这边就连一把像样的武器都没办法凑出来,更别提像是他们那样威力强大的弓弩了。

幸运的是,在他的提醒下,几乎所有感染者都是第一时间将食物收好,然后迈开自己的双腿开始朝着和那些人相反的方向逃跑。

那些人距离自己这边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开始逃跑的话能够行。

这样想着,他也开始跟着其他人跑了起来。

“你看那些渣滓逃跑的样子,就像是受到惊吓的老鼠一样——”

“别侮辱老鼠,我警告你,你是乌萨斯人,我也是乌萨斯人。”

“好吧好吧,我忘了队伍里面还有你在了——那我们还追不追?”

“你肯定是想追的吧?”

“那是自然,听到他们惊慌的叫声,我就觉得浑身上下一阵愉悦,没有别的什么是比弄死别人更加令我感兴趣的了,你也应该试试把别人的肠子慢慢的、一节一节的拉——”

“好了,我没时间听你说你那些令人恶心的游戏内容,你想做什么我没有立场阻拦你,但是不要忘记了我们这次是来干什么的,换句话说就是。”

“——不要太过火?我知道我知道,那么还有谁要和我一起的?”

几个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兴奋地往自己的弩上装填弩矢。

猎杀游戏时间到,和打猎相比更加惊险刺激,和打仗相比更加的安全,而且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心里负担,反正自己即将杀掉的不过是一群感染者不是吗?

不会有什么该死的‘袭击无辜平民’这样子的罪名按在自己身上,甚至在自己的故乡,那个叫做乌萨斯的地方,自己这种行为甚至可以成得上是为社会做出贡献不是吗?

感染者侵占了乌萨斯公民的资源,所以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至于那份资源原本就应该是属于那些感染者的?

谁会信,或者说,谁会想去管这件事情?

反正在这种地方,根本就不会有别人在,再说,就算是有人看到了,自己这支队伍出现在这边的理由都能够找好。

‘我们正在追捕一群从乌萨斯境内逃跑的感染者’,这样子的说辞足够自己上边的人去和对面扯皮了。

对于这些人来说只不过是一场闲时打发时间,发挥自己恶趣味的‘游戏’,但是对于这些感染者来说,这就是他们平静生活被打断的时候。

没有人愿意停下自己的脚步,但是长期以来的营养不良让他们根本就没办法跑得过自己身后的那些乌萨斯军人。

是的,乌萨斯军人,仅仅是看到那些家伙的耳朵都能够知道的东西,对于感染者态度最为恶劣的国家之一,其中的军队更是那个恶毒皇帝的鹰犬和爪牙。

没有感染者会愿意遇上他们,现在,他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沃尔卡!快跑!”

提醒了一下自己一段时间之前收留在这个群体之中的小女孩,那个最先发现敌人的感染者i在下一秒就被一发弩箭穿透了咽喉,血液飞溅,临死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踏踏踏。”

凌乱的马蹄声在背后响起,几乎所有的感染者都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自己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可能性从那些乌萨斯士兵的手中逃脱,现在那些家伙居然还骑上了马匹。

两条腿的时候都没办法跑得过,面对六条腿的时候自然更是不可能。

“快——快走!”

唯一一个拥有一柄破破烂烂的短剑的感染者转过身迎向了身后追过来的骑兵,然后一支弩箭就将他射倒在地上。

“悄悄那个自不量力的渣滓,啊哈哈哈!”

残忍的笑着,马背上的骑兵重新为自己的弩箭装填着弩矢,有的人射偏了目标就会被自己的同伴嘲笑,就是这样子的态度,让这些四下逃窜的感染者更加的恐惧。

只是他们也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将那些四下逃窜的感染者全部杀光,反正追不上的就不要去追,一切还是要以自己方便为主。

于是他们开始有计划的驱赶着那些感染者逃跑的方向,时不时展现一下自己精湛的技术,将几个感染者的生命夺走。

到处都是鲜血,到处都是残肢,侥幸从攻击之中留下一条性命的感染者也在痛苦的哀嚎着,这个几分钟之前还是感染者宿营地的地方一下子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那边还有一个孩子!”

放肆的笑着,手中的弩箭再次夺走一个感染者的生命。

“把她留到最后,我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绝望的表情——”

故意骑着马从沃尔卡的身边疾驰而过,那个乌萨斯的士兵一边前进一边还不断发出令人心惊的怪叫声。

这样子的做法很容易就摧毁了感染者们最后的一点点理智,让这些可怜的家伙慌不择路的散开。

朝着一个方向逃跑已经成为死亡的选择,或许分散开来还能够勉强获得一丝生机。

“为什么?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哈哈哈!”

刀光闪过,头颅高高的飞起,流淌着源石的血液洒向大地。

“额啊!”

不管是质问也好,求饶也罢,这些人现在的身份完全就不像是自己的同胞一样,或许对待动物的时候都会展现出自己的一丝丝怜悯,但对于自己的同类却要这样子的赶尽杀绝。

这样子的屠杀继续着,沃尔卡也陷入了恐慌之中。

似乎是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冷静下来的原因,平时顺畅无比的源石技艺完全无法使用,不能使用源石技艺,那些骑兵的攻击范围也明显比自己一个小女孩的攻击范围要长。

如果他们什么时候想起来要杀死自己了,那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只能够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不,自己绝对不能够这样,自己还想要活下去,自己也必须要活下去,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能够轻易死去——

所以,她想到了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金属罐头,那里面的半透明灰色液体自己至今的都没有倒出来过。

因为金属罐是一次性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开口可以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然而一旦打开了那个开口,就没有办法再轻易关上。

于是想到这里,再看了看自己面前鲜血淋淋的大地,她用力的扭开了金属罐上面的开关,打开了那个封锁住里面液体的开口。

一股十分奇怪的味道从里面飘了出来,就像是某种刺鼻的香气,而且在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金属罐里面的液体也开始沸腾起来。

闭上眼睛将其倒进了嘴里,没有自己想象之中难喝的味道,倒不如说,除了一种有些粘稠和似乎含有碎沙的口感之外,里面的东西没有任何的味道。

没有任何反应,什么反应都没有,喝下去之后就像是喝下一碗稀粥一样,除了稍微有一些饱腹感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让她重新陷入了绝望之中,想要躺下装死这个选项也因为已经朝着自己这边跑过来的乌萨斯士兵而被锁死。

自己已经完了,那些家伙会像是杀死自己的同伴一样杀死自己,然后大笑着离开。

是啊,附近已经没有其他能够站立的感染者了,十几分钟之前还算是庞大的感染者队伍到现在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

仇恨和恐惧相互交杂着,让她的眼泪无法抑制的从眼眶滑落。

“你看这家伙,居然还会哭啊?”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那个乌萨斯士兵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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