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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乱沙迷眼

土著凤傲天今天也在抗击穿越者

  

“啊哈哈哈哈哈……海生不愧为燧人林大弟子,不说别的,就说这人格魅力,那可真是快赶上我年轻的时候了呀!”

秦时岚靠在椅背上,仔细回想着刚才宴席上海生的表现。

自己本来是想要将那墨非怡和巫瑶关起来,可是细细一想,为何海生抓住了这几个大犯,但是却没有给她们上上枷锁呢?

思来想去,那只有一个可能,海生并不是靠打架制服的墨非怡,而是用了一种,更为原始的,很多人喜闻乐见的……方式,睡服了她。

而且一睡就是三个!

唉,也亏是这小子年轻有资本,想来也是得益于燧人林心法使人火旺,要是换了自己,恐怕已经死在路上了。

如此一来,也就不难解释,为何海生能够应付那魏罗敷了。

魏罗敷可是掌门级人物,而且千颜教内没有太上长老,这些没有太上长老这一职位的宗门,宗主就是战斗力顶峰,而海生?没被打成海生酱都算是魏罗敷虚怀若谷。

相比,那时魏罗敷来找海生麻烦的时候,这君外君墨非怡和鬼眼罗刹巫瑶也动手了吧。

这两人可都是打出来的威名,对付一个魏罗敷,还是很容易的。

就是,不清楚……这个白头发的女人是谁?

从进门开始,秦时岚就已经疑惑了。

不过转念一想,海生都能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两个杀人如麻的大犯,那么再迷倒一个小丫头也不奇怪。

理解,理解。

之后的宴席,甚至海生还主动让自己坐在君外君鬼眼罗刹以及那个白毛女三人之后。

…………

想来肯定是靠着这一手体贴温柔谦让才抢到的女人吧。

自己还一直以为燧人林都是大老粗,没想到还有这般明白女子心思的谦谦君子在。

聪明如秦时岚,立刻就想到了理由。

毕竟,自己曾经也是这么优秀的男人。

再加上,除了这个解释,难道还能有别的理由解释这件事吗?

难不成,海生被那君外君掐着脖子威胁,让她坐在前面?

别逗了不可能,要真是那般,且海生为什么不呼救?自己这焚沙宗弟子不说上万,八九千是有的,一哄而上,还干不掉一个君外君?

哦,再加上一个鬼眼罗刹。

对了,海生刚进门的时候,还一直向人说那魏罗敷如何凶狠,如何残暴。

想来,是心有余悸吧,也是为了强调自己是被这身边的君外君所救。

嗯,体贴的让自己掉面子,给君外君长脸,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了。

海生这般维护关心君外君,又怎么会被她威胁?

总不能是海生根本就不认识魏罗敷是谁,墨非怡是谁吧?

哈哈哈哈,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傻的人?要是真的有,那自己,秦时岚,堂堂焚沙宗宗主!把脑袋摘下来当蹴鞠!

不过……既然海生把这两个女人搞定……那么就不能交给朝廷了。

这样厉害的打手……怎么能随便交出去?

再加上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是三观跟着五官走,想来海生也不舍得这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就这么离开自己吧?

从海生那有些黑的眼圈,时不时走神的状态,以及有些消瘦的身形就能看出来海生多么喜欢这两个女人了。

不过,年轻人还是不知道节制啊……

“唉……问尘,去,送些滋补的东西给海生。”

秦时岚摆了摆手。

“弟子遵命。”

一边的小弟子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秦时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宗主,您应该少喝些的。”

一边的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走到秦时岚身后,给秦时岚按摩脑袋。

“唉……大事要成……高兴啊……胡蒙啊……”

“诶,宗主什么吩咐?”

中年男人应了一声。

“我思来想去……这君外君和鬼眼罗刹的事情,不能被魏罗敷报上去,咱们……得把这两个……呃……一点三个绝顶高手握在手里。”

秦时岚闭着眼睛思索。

这君外君和鬼眼罗刹,对于现在的焚沙宗来说,活着比死了有用。而且是大用。

如果朝廷知晓这事情,一定下旨让自己把这二人交出去,到时候如果不交,惹到朝廷事小,误了焚沙宗百年谋划事大。

可是,这魏罗敷作为朝廷走狗……这事情是瞒不住的……

对了,听说飞鸟门门主柳天的鱼鹰被千颜教误杀了……此刻继藩皇帝必然是对千颜教失望至极。

而且……根据自己的线报,千颜教已经被诏回京城了,应该是回去领罪的。

那魏罗敷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肯定会禀报这两人的消息。

那么自己可以用什么手段,让继藩皇帝认为魏罗敷是在撒谎,或者,让魏罗敷根本就不会开口说出这件事?

“……胡蒙,拿纸笔来。”

秦时岚运功化去身体内的酒,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口浓浓的酒气。

“诶。”

片刻,胡蒙就拿来了笔墨纸砚,放在了秦时岚面前的陶盘上。

“嗯……这君外君墨非怡乃是墨家的人,墨家镇国公此时尚在边疆,也因此朝廷才敢通缉墨非怡,且,就算是抓住了墨非怡,也不会斩首,最多就是申饬一下墨家,然后将墨非怡禁足家中罢了,毕竟无论如何,墨家都是名门,不可让其寒心,甚至可以说,没有墨家,就没有当今新朝天下千万里。”

秦时岚研得了墨填饱了笔,在纸上书写。

“宗主……您这是……”

“给飞鸟门去一封信,那人既然想要飞鸟门宗主之位,那就一定明白我的意思,想想看,担天伯的后人亲自对陛下陈述,言说蚕沙社要造反,在这个档口上,陛下会不会对蚕沙社的人动手,以泄私愤?”

秦时岚书信写罢,把手放到了一边的花盆上。

却见花盆中的土一阵扭曲,紧接着自行塑形,随着秦时岚手掌提起,竟然变成了一方泥印。

秦时岚把这泥印拿到身前,对准这信纸时,这泥印,已经成为了陶印!

“咔!”

陶印盖在纸上,秦时岚的血红印章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

明明没擦印泥,却出了颜色。

“蚕沙社……那不是千颜教的前身儿吗?而且,不是和千颜教不共戴天?”胡蒙皱眉,似乎多有不解。

“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是不清楚……不错,蚕沙社之中,以魏罗敷为首的一批人跳出来,与巴蜀的蜀戏帮的叛徒合成了千颜教……名义上,这些都是叛徒,并且甘愿成为朝廷走狗,且与自己的本家是不共戴天,可是啊……如果真的这般狼心狗肺,怎么可能修行这两门的心法呢?”秦时岚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双手把这书信折成小块。

然后,秦时岚走到了窗外,一团黑影略过月光,一闪而逝,再看,秦时岚手中的书信已经不见了踪影。

“现在他们被千颜教打压了气焰,导致名声不显,甚至满是污点,但是,我可是经历过那个时候的,这些唱戏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义,这江湖早就满是不堪,你也不堪,我也不堪,什么江湖儿女侠肝义胆,都不过是,粪坑里的蛆虫游动罢了。”秦时岚闭上了眼,“然而……如果真的有人没在这粪坑里,真的侠肝义胆,那一定是这些唱戏的,明白了?”

“明白,弟子受教。”

“行了,休息吧,且看飞鸟门书信到了千颜教手中,这魏罗敷能不能断腕保家,不过无论她怎么选,是不可能寻君外君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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