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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 · 是什么?

我身边怎么天天上演宫斗剧?

  

“严岩!我说了多少次了!重要目标一定要留一个活口!活口呢?”办公室内,一位身穿职场制服的女人正在狠狠的用手中的文件夹拍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啪”声。

“嚯嚯,快看快看,妻管严又在被训了。”办公室外,几个人透过玻璃看到严岩正在被训话,露出了看戏的笑容。

“呐,呐,为什么那个叔叔在被女人骂啊?”其中一个人指着严岩装着小孩子的口音问道。

“因为那个叔叔是妻管严哦,你要好好学习,可不能变成他那样的人。”他的同伴憋着笑回到,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办公室内的严岩自然不知道外面有人在开他的玩笑,他正在试图像面前的女人辩解。

“我留了活口的,善后组不是有关押一部分邪教徒吗?那里头也有我的份啊。”严岩搓着手看向姚绫瑶:“对吧绫瑶?对吧?”

坐在他旁边的姚绫瑶死命的低着头,嘴里发出蚊子一样的声音:“严哥,真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才向玲玲姐说的……”

‘狗东西!你背叛我!’严岩恶狠狠的瞪向姚绫瑶。

‘真没办法啊严哥,我要是不说,玲玲姐能扒我的皮,你就原谅我吧~’姚绫瑶惨兮兮的对严岩挤出个笑脸。

“你俩要眉目传情到什么时候?这是我·的·办公室,不是鹊桥,要调情出去调!”

“我哪有眉目传情啊……”

“你还说!我让你和严岩搭档是要你监督他,让他收敛点,现在倒好,你俩算是同流合污了是吧?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你说是不是,绫瑶?”姚玲玲敲了一下姚绫瑶的头。

“疼!”

“别打岔,严岩,说回你的问题。”姚玲玲转头看向严岩:“就算那部分邪教徒有你抓的,那我说的‘重要目标’呢?首席呢?小头目呢?”

“首席……额,他想和我好好深入了解一下,所以,你懂得。”严岩尴尬的搓了搓手。

“那小头目呢?”

“那小头目变身了啊,不赶紧杀掉就要对附近的居民区造成破坏了,我只能下手了。”

“那下死手就下死手,你为什么把他打的哪里都是?”

“他是自爆,自爆。”

“我可以证明……他就是自爆的。”姚绫瑶举起了小手。

“你能证明个屁!你给我闭嘴,我一会再单独说你的问题。”姚玲玲瞪了她一眼。

“嗷……”姚绫瑶收起了举起的手。

“孩子还小,别老这么凶她。”严岩抬起手摸了摸绫瑶的脑袋。

姚玲玲无奈的扶住了额头:“就是因为你老这么惯她,她才愿意帮你打掩护啊,我是不是也该放松一点啊?明明是我的妹妹。”

“好了说正事,那三人里最后的青年是怎么回事?档案里有之前参与邪教仪式的记录,这次的物品也是从他手里回收的,但他的状态……”姚玲玲说着,手指轻点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某个房间的监控。

之前的那个青年坐在房间的一角,双眼无光,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理解,理解……”,显得有些瘆人。

“啊这个人啊,我当时比较着急,就稍微偏激了一点点,对着他的脑袋用刀柄狠狠的敲了几下,但是你看,是活口啊,我真的留活口了,我没骗你吧?”

“呵呵,这倒是活着,可是他没价值了啊,这种状态什么都问不出来,只能试试催眠了。”

“说起来那个手提箱呢?”严岩瞅了一眼那个青年就没多管,开始在平板上点来点去。

“你快别吓操作了,我来。”

“哦。”

“喏,这就是那个手提箱里的东西。”玲玲将平板重新递给严岩:“从监测数据上来看,它就是普通的‘血之心’,也就是你们处理组嘴里说的强化道具。”

“那就不对劲了。”严岩皱起眉头,将画面调到血之心的摄像头画面。

“正常的血之心,虽然带心字,但其实实体是一个球体,这你知道吧?”

“嗯,但这个是方形的,而且上面有花纹,这个我们回收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现在是在隔离室处置。”

“而且还有一点是你这种坐办公室的不知道的。”严岩将平板还给玲玲:“血之心作为强化道具,一般都是由那一片区的首席携带的,方便拖延我们,以完成大面积的血祭。最次也是小队长持有他,至少是得有能够拦住特安的人。”

“但是这次,血之星却由一个初级教徒携带,他能做什么?把这玩意当手雷扔出去?”

“你是说,这玩意有问题?”

“我不好说,但是小心无大错。”严岩说着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青山不改。”

“绿水长流。”

“身份确认通过,严Sir,今天怎么有空慰问兄弟们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多了些快活的气息:“我听善后组的兄弟说你又把人打成肉了,你现在肯定又是妻管严状态了。”

一旁的玲玲听到电话里那人调侃的声音,稍微有些脸红的别过脸去。

“别胡说,我现在还单着呢。”

“啊对对对,对对对。” “可恶的现充,嘴上说着单身,指不定背地里已经背叛我们玩姊妹 · 了。”“可恶啊,凭什么我们正好就分配到这里看仓库,你能在外面快活啊。”一时间,电话那头七嘴八舌的谴责起来。

“别贫了,下下个月你们就轮班了,说正事。昨天善后组送过去的那块方形的血之心,对他的看护等级再加高一级,无害化处理的进度提到最高,如果有异常,及时汇报,处理组会介入的。”

“好的,看护等级调整,还有什么要进行调整的吗?”

“暂时没有,不过虽然老生常谈,但我还是提一句--”

“有问题先撤退再通知,知道了知道了,大哥,我们好歹也是看仓库看了两年了,道理我懂。”

“行,那我挂了,下次见你们请你们喝花酒。”

严岩刚挂断电话,旁边的绫瑶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花酒是什么?姊妹 · 又是什么?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诶。”

“额,姊妹 · 确实应该还行……啊不对,姊妹 · 是一种丼饭,因为用双黄蛋做所以叫姊妹 · ,花酒就是用花酿的酒啦。”严岩刚准备开黄腔就感觉到一股杀气,立马改口。

“那我也要喝花酒。”

“你还没成年,不能喝酒啊。”严岩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心里想着:‘祖宗诶,你再说下去你就能坐小孩那桌了。’

“好了,到饭点了,今天吃烤肉吧,我请你们。”

“诶?可是我还没和绫瑶说……”

“走啦走啦,再说下去天都要黑了,饭桌上再说也可以啦。”

“那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盛情难却了哦。”

“噢耶!严哥nice!烤肉!烤肉!”

三人走出特安的办公楼,严岩回头看向大楼侧面悬挂着的盾形LOGO,心里想着:‘希望只是血之心的新品种尝试,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严哥,快走啦,慢了要排队了。”

“哦哦来了来了!”

夕阳西下,城市迎来了属于它的夜生活,办公室也渐渐只剩下执夜勤的人员留守,但谁都没有注意到,关押室内,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芒,随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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