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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怎么天天上演宫斗剧?

  

“我能保证主教就在这个城市。”

严岩拉了拉拷在汪志国脚上限制他行动的铐子:“你怎么保证?你连这个病房都出不了。”

“再者说,就算你能出去,那主教没个定样的,是你说的吧?你又怎么能确定谁是主教呢?”

“我们教徒之间是有那种想电磁感应那样的微弱感应的,这个你知道吧?”汪志国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头。

“嗯,但是你应该没那能力了才对。”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几天前。”

汪志国下了床,慢慢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熙攘的车流。

“那天我就和往常一样,坐在窗边晒太阳,顺便琢磨着怎么能在限制距离内把那个女人弄死。”汪志国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雪初蝶撇了撇嘴。

“看来这链子还是太长了,继续说,调有用的说。”

严岩走到窗边看着他说到。

汪志国伸手摸了摸严岩身上的黑色外套,严岩向后躲了一步,拍了拍被汪志国摸过的地方。

“你们这工装在外面跑外勤应该挺热吧?毕竟最近太阳很好不是吗?”

“那也比你们邪教天天裹着大黑袍子强。”

“那就说明太阳确实很好。”汪志国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就在这样的阳光下,有那么一瞬间我却突然有种堕入冰窟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背后用冰冷的刀子划过你的喉咙的感觉。”

“对不起,体会不到。不过你们邪教徒的形容都好变态啊,不愧是邪教的小头目。”严岩眼睛眯了眯,嘴上还在揶揄着汪志国。

汪志国笑了笑,没有理会严岩的揶揄,他转过身来靠在窗边看着严岩。

“这几天内我时不时的就有这样的感觉,一次两次可以说错觉,次数多了我就感觉到,这可不是错觉。”

汪志国突然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严岩看着他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同时雪初蝶的心率也突然快了起来。

严岩想要走上前去查看一下雪初蝶的状态,汪志国拉住他,摇了摇头。

“不用去看,她也是感觉到了。”

汪志国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试图从那种不适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能直接这样感应到我们的,我不知道还有谁,但比我们低级的信徒是绝对做不到的。”

严岩依旧上前检查了雪初蝶的状态,确认没问题后他再次回到窗边,看着汪志国。

“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严岩没有再开玩笑,他严肃的说道:“你如何能确认是主教对你进行了感应?”

“老实说我分不出来。”汪志国苦笑着说到:“毕竟我也从来没有被主教这样感应过。”

他回到床上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但是我曾经在一次地区头目间的聚会里听说过一些事情。”

他回想了一下说到:“在我们这些头目上面有主教,主教上面还有枢机议会,再上面就是我们的,嗯,可以说是顶头上司,教皇。”

“教皇和枢机议会我们都是没见过的,但有人说,教皇负责确定大方向,就比如今年我们应该收敛一点还是多献祭一些生命。”

汪志国用手比了个园:“枢机议会就负责将教皇的命令细化,并制定每个区的基本方针。”

严岩想了想:“那主教呢?主教负责什么?”

“主教就像是枢机议会的代行者一样,枢机议会的方针由他们来通知我们,并给予我们一些‘帮助’,就像血之心就是他们分发给每个区域内的头目的。”

严岩捋了捋汪志国话里的关系:“也就是说,有主教在,更高级的人没有下基层的必要,是这样吗?”

“差不多可以这么理解。”

“那也就是说,现在你们主教想要你的命?”

“应该...吧?”汪志国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严岩搓了搓手:“那我们把你搬出去当诱饵吧!”

“诶等等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什么不一样?”严岩有些困惑的看着汪志国。

“不是说我说了就保我活命吗?”

“我也没说答应你啊?你叨叨半天我还纳闷呢,诶呀,真是太谢谢你为反邪教做出的贡献了。”严岩抓住汪志国的手上下摇动着,然后招了招手:“来两个人给他带走。”

看着推门而入的两个大汉,汪志国连连后退,但脚上的链子严重限制了他的活动,他被壮汉抬起来准备带走。混乱中拼尽全力抓住严岩的衣服。

“严岩!我还有用!我不能死!”

严岩将汪志国的手扒开,抖了抖衣服:“你们邪教徒是不是特别喜欢抓别人的衣服啊?放心,不是送你去送死。”

“那你要把我送哪去?!你肯定是觉得我没用了,要献祭我!”汪志国一边继续挣扎一边叫到。

严岩本来都准备走了,一听他这话又折了回来:“什么叫献祭?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和你们是一路人吧?”

他看看两个大汉:“贻笑大方了家人们。”

两个大汉露出“核善”的微笑看着汪志国,这让汪志国更剧烈的扭动起来,严岩有些不耐烦的抓住汪志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到:

“你好的差不多了,天天赖在病房是什么意思?我这是给你换个地方,省的你天天想着打扰病人休息。”

汪志国还是在疯狂的扭动着,严岩给他头上来了一下:“你是蛆?扭什么?”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带走吧。”

严岩没有再理会汪志国,摆了摆手让大汉带着汪志国离开了,他走到雪初蝶的床前,看着仍在沉睡的女人,他挠了挠头,先是在她脸上打了几个响指,又在她脸前挥了挥手。

见没有反应,他又捏住了雪初蝶的鼻子,但即使雪初蝶都快要憋死了,她还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嗯...刺激,刺激...”见不起作用,严岩围着床边绕圈边思考着什么刺激算强烈刺激,他的余光看到了汪志国用来削苹果的刀子。

严岩将刀子拿起来在雪初蝶的脖子上来来回回的比划着,又用刀背贴在她的脖子上,但即使如此,雪初蝶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严岩有些泄气的坐在病床边上,看着雪初蝶,他突然想要找个男人给她‘刺激’一下,不过最后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严岩走出病房,病房内又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监测仪器发出的声音,突然仪器的声音急促了一下,然后又再次重归稳定。

病房外,严岩回想着汪志国说的话:“主教就是代行者...”

“看来我们也要计划一下,试试这个所谓的代行者的深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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