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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人

这个染血的女武仙煞是妖娆

  

道心这个东西是武者们踏上真武一道的关键。

它是是支撑武者战斗与进阶的信念。

可以是家国情怀,天下大同,也可以是完成武者心中某项目的的一个执念。从道心的根本性上来讲,一个为国为民而奋斗的武者和一个单纯想凭借力量去为非作恶的武者是没有区别的。

道心亦然代表一个武者对于真武的理解,有人说武道的根本是强者诸伐逆贼之刃,也有人说武道代表着百无禁忌万事皆允,白渊口中的真武本是无穷意,无敌空成屠龙技亦然算作她对于真武的理解。

道心破碎,很简单就能理解嘛,做了与修行的初心相违心的事情,所以再也没有继续修行下去的动力了。

这就好比21世纪蓝星华夏一个辛辛苦苦在外面养家糊口的老实男人半夜加班回家发现自己的老婆在背着自己偷尝禁果,还是黑白搭配的多人字母运动,就连自己平时最喜欢的孩子也是不知到底哪个洋畜牲的种,一瞬间心态崩塌。

法治社会的养羊式教育和禁枪令使得男人没有和奸.夫.淫.妇们同归于尽的勇气,从小到大被统治者和尚儒家族式教育们灌输在脑子里的负责任信念亦然压榨着这个可怜的人儿。

稍微好一些的或许休妻弃儿以行尸走肉的方式重新开始,差一点点心态当场崩成碎粉,留下从小供给高昂学费,以望子成龙心态把孩子送往內.卷大军的可怜父母自.杀,从此解脱了这个恐怖的故事。

白渊觉得,现在的蕾叶应该是差不多的心情。

“如果姐姐告诉你,我只是用脚给他▇▇,实际上并没有睡他,你会不会开心一点?”

屋外的雨愈下愈大,主卧室里,白渊紧紧搂着再度泣不成声的妹妹,她的手拉起了一束举世罕有的金色头发细细把玩着,良久后说出了以上的话。

上辈子她还是男人的时候就并不是一个喜欢负责人的人,因为见不得女孩子哭所以总是回避,反正她压根就没真正在乎过谁,可她也知道怀里这个半死不活的金发美人是真的在乎着她。

“你别骗我了,姐姐。”

蕾叶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摸到。”

“那是我自己弄的,失忆之后研究了下身体。”

白渊这番无所谓的话让妹妹止住了哭泣。

两人现在的状态是在床上侧躺着相拥,彼此不同的体香混合到了一起,虽说脸上带伤的金发少女泪痕遍布,但两具光洁酮.体紧紧纠缠的四肢和相贴在二人中间的樱蓓柔峰使整个场景看起来旖旎如水。

“你很在乎我的贞洁么?”

白渊的指甲轻轻划过妹妹的玉背香肩,后者闭上眼睛用力点头。

贞洁,多么美好纯粹的一个词语,在人类上千年发展演变的历史中这个词单独用来指代那些心灵纯洁的女性。在华夏的传统文化中,它是那么的惹人追捧,旧时代的女人们为了保住这种风节甚至是不惜白练悬梁,而有悖这种伦理道德的女性在人们眼中则是与下等的昌妓无异,甚至是还要更糟。

“可我其实不在乎呢。”白渊说。

若是没有在镜海中和老婆相遇,她原本应该是会跟个修仙小说中的魔道妖女一样扭着屁股榨着汁,在日常到各种玩法磨透了的男欢女爱中追逐自己的真武。这也很符合她的主观意志嘛,不对他人负责,自己玩得开心过得舒服最重要。

“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从来都不敢在你面前表露出真实的自己,我害怕会吓到你,我也不愿意去和那些霸凌我的人一般计较,如果我真的在乎的话早就动手把她们给宰了。”

“所以你的失忆让你不再压抑自己了对么?”看过白渊昨天训练场上表现后的蕾叶并不怀疑姐姐说的话,她美目有恢复了星星神彩:“你说你不在乎你的贞洁,可我其实是很在乎的。”

“你在乎么?你也就是嘴巴上说说而已,以前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你有站出来阻止她们么?你只是看着,看着我任由她们欺负,看着你早就已经对这个世界绝望了的姐姐行尸走肉,说白了你还是只在乎你自己!”

“我的好妹妹想让我这个表子姐姐活成她所喜欢看到的样子,用冷漠的眼神和逐出家门扇耳光的暴力,是么?!”

刚才还温柔如水的姐姐展露出了她那残恶的真实面孔。

一个游戏人间的疯子,一个做人做事百无禁忌,鄙视法律和生命,每一句话都可以像锐利的染毒刀锋一样,狠狠刺在别人心窝子里的怪物。

蕾叶那双金色眼睛中的火焰在此刻彻底熄灭了。

白渊翻身骑到了蕾叶的身上,那原本遮住二人春光的单薄的被子因此滑落,两具各自气质不同,却皆属人间仙品的玉体暴露在空气中,此番仙家春.景足以使无数男人为之枪管发热,意志疯狂。

姐姐那傲人的身姿就在面前,蕾叶下意识伸手护住雪峰,却被后者扼住手腕狠狠撇开。

“这一巴掌是我还给你的!”

白渊神色变得格外冷漠,一记重重的巴掌拍在了跟自己相比仅只是微小几分,但却鲜嫩挺拔的玉兔上,将它们打的直直晃动,风情摇曳。

“放开我……”

金发少女挣扎着,眼泪再度决堤。

“还没完!我要让你知道,我对你是一直有怨的!”

白渊如同镜海中初次咬自己老婆一样,用力啃上了妹妹天鹅颈般的脖子。现如今两个人都是凡人,处于丢魂状态的蕾叶根本没办法阻止姐姐的所作所为,她的喉咙早也已经沙哑,粗鲁的疼痛过后,两排粘着些许香唾的牙印出现。

白渊仰起头,三千青丝如九天银河飘散,她高高的举起右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了另一只玉兔上。

“你明明知道我是那么的爱着你!”

“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仅仅是因为我当时不想修行那什么都不是的武道,你就敢那样对我!”

姐姐紧紧扼住了妹妹的喉咙,十分粗暴的吻上了那张苍白失血的唇。和当时在天台上强吻萧辰的时候不同,这次的白渊声色俱厉,眼中的目光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从火海中走出来的野兽,这是属于她对蕾叶的报复和救赎,今天遇上这么多破事,白渊的心情可谓是遭到了极点。

镜海中的发泄和现实中是两码事,陷入悲伤后的蕾叶那并不坚决的抵抗反而能够激起她心中升腾燃烧的**。

“你最喜欢姐姐,对吧?”

以掐着脖子强行探入的长吻结束之后,白渊的嘴角染上了丝丝血味,她在方才用力咬破了妹妹的嘴唇,后者的挣扎也从刚开始的剧烈变成了溃散状,一声不吭,只有眼泪在不停的淌下。

“你跟死鱼有区别吗!”

占据上位的少女如放荡的娼妇一般大喊,反正妹妹的道心碎了也能再补,不如就趁此机会让它直接碎个彻底。老婆之前上过一次线暂时不能上第二次,不趁这个机会把表面为妹妹实则为小姨子的蕾叶调.教彻底白渊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蕾叶侧过头去,直到白渊侮辱亵渎的手举起,她就跟一头暴怒的母狮一样反扑起来,双手扼住姐姐的脖子,将她扑倒在了这张可容数人尽情翻滚的如云凤塌上!

白渊绣洁动人的的双腿夹住了妹妹的不堪半环的蛇腰,她用力拨开那双掐在自己脖子上,没有用力只是剧烈颤抖的雪臂。她倾身上前将少女的脖子环抱着搂下,任凭后者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留下痛楚分明的红痕,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上了妹妹的如润香肩,用力之大,几乎是要将血肉和骨骼分离。

“你的手才是毁坏我贞洁的东西!”

白渊并未真正的咬伤妹妹,毕竟她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蕾叶感受到生理上的痛楚:“我是个坏女人,但你那些对我扭曲的爱才是真正讨人厌的东西!”

“现在我可以满足你了!你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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