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下东武的国土后,夏枯秋放弃了之前的名字,改其为帝国。
敢以帝国之称,定以血肉座实。战火的洗礼必会另帝国的旗帜更加深邃。一片土地好几种语言,荒谬。
“丽,水。”夏枯秋在床病上,靠着床头拿着本书。
“嗷?哦,好的。嗷,烫!”
“白痴。”
“呼呼,抱歉……呜呜…”
身为国王的专属女仆,丽可以说是完全不合格的,但枯燥乏味的生活有时也需要一些小插曲不是嘛?
“把我的衣服给我,我出去转转。”他完全不担心吞并一个国家后的后续工作,毕竟那不是自己擅长的领域,依洛纳会搞好的,一直都这样。自己比起国王更适合当个战士,他则是一个领导者。没有办法,思想限制了太多。
丽看着眼前穿衣服的国王想道:好多伤,背上的装置一定很疼吧。想抱抱他,但是不敢…
这么几天的接触与依洛纳的煽风点火,丽已经渐渐了解了点他——一个孤僻的死小孩,一个为人类未来的殉道者。他没有看上去那么残暴,他一切的行为都遵守着一个准则,具体什么准则自己没看懂。身为嫡系血脉走到这一步,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背叛、哭泣、无尽的痛苦…发生在他身后的故事无法想象的…可怜…
“你在发什么呆?”
“来了,来了。”
走在王城的街上,孩童打闹着,小贩在一边叫卖,人们大抵的气氛还不错,完全看不出像是打过仗似的。
“人民从来不会在意领导者的更替,贵族也只需有足够打动他们的利益。哪怕号称人与神最亲近的国家也如此。”
“不是也有人反抗吗?”
“但那是少数。”夏枯秋停下脚步靠在护栏边。他们现在在曾经的东武,攻下来后便直接住进来了。反正要运算装备不如就这些直接住进来。
海风吹过夏枯秋的面颊,发丝微动,轻闭双眼“你不害怕我吗?我可是暴君哦。”
丽保持着女仆的标准站姿,仪态优雅轻笑道“您没有理由不是吗?”
“你很懂嘛。”夏枯秋拿枪指着丽的脑门“你不是随时都像个白痴呢。”夏枯秋保持着微笑,手指慢慢用力…
“啪!没有子弹,你姑且堵对了。”
丽表面上从容淡定,实际上:干,下死我了,记仇的死小孩。明明比自己小的说。“那个,还有什么事吗?”看着他慢慢朝自己走来,丽有点小慌。
“走了。其他地方转转。”夏枯秋感觉到丽没表面上那么简单,但是无所谓了,一切在可控范围内的。这个地方只是起点而已。
“靠哦,我是国王还是他是国王?为什么这些事得我来?”依洛纳看着堆积如山的工作双眼逐渐失去光泽。
“你们关系真好,另外为什么我要来帮你?”秋莬手上不停的写着口中抱怨道。
“他是国王,你跟他说,他叫的你。”
“我可不是一个稳定的因素,有好多眼睛看着呢,等着换人。”
“王室的事真乱,但又如何呢?”依洛纳轻笑,不屑的回答。
“你们到底在隐藏什么?”
“你猜。”
秋莬翻了个白眼,她不想多说,无声便是她的回答。“后面你们要怎么办?你们现在等同向这片大陆宣战。”
“不能统一的帝国有什么意义呢?”依洛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中微微带点苦味,却依然会让人上瘾。生活无论怎样人们都留恋那份笑声。‘它’要苏醒了,仅凭现在的教廷可守护不了我们。祂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境界种:空域…它…是啊千百年的磨损即便是神。但我不认为你们现在的做法是正确的。”
“但这是最简单的。”
“对于人类而言武力是最蠢的,因为我们最弱小。”
“输到一无所有便是我们最大的筹码,堵上所有,向那份童年的誓约宣誓。”
秋莬思索了一会开口“不对等情报的交谈,无论如何我还是觉得你们疯了”
公园的湖边,丽坐在长椅上,看着眼前的风景,应为东天的缘故人不是很多。寒风吹过,树叶莎莎作响,伴随着几片叶子随风飘零落到地上,湖面上。游鱼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似的碰碰它,在飞鸟影子划过的一瞬间它们又四散逃离。
有点冷了,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丽心中无力欣赏这片美景,她又冷,腿还有点麻。啊?为什么麻?你腿上睡个人试试,他还吧自己的外套强走了。怎么办?等呗,谁叫自己只是个小女仆呢。算了自己也咪会儿吧。
再度睁开眼,丽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身上是温暖的被子。嗯~真不错。如果床上只有自己就好了,为什么他这么冷?
丽内心戏极度丰富,但她的余光撇见了他滑下的衣服下的伤疤,那不是战争时受伤的,那是自己亲眼见证过的。是啊,自己并不反感那自己当抱枕这一行为,毕竟自己也是曾经的欺凌者的帮凶之一啊。
“醒了吗。”
“!?”
“拿去准备一下晚餐,我饿了。”夏枯秋淡淡的说道,语气像还没睡醒一样。
丽闻言赶紧下床准备吃的去了,虽然自己不算太介意,但尴尬啊。
听着关门的声音夏枯秋开口“有什么事要说吗?”
“你的行为很傻。你直接就与他们为敌了。长老会很生气。”
“开始是最难的,所以我选择放弃思考。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
“他们不会给你新的装备,除非他们判断当时值得。”
“不需要,我也没指望。”
“加油吧,我就传个话。”
“嗯。”
对话结束夏枯秋又沉沉睡去。黑暗中的他摇摇头,到时候你把自己玩死了我就笑了。加油吧。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能抱正做到最好?让他放手做吧,结局是诱人的。
在见识了夏枯秋的动作后其他几国纷纷关闭了与其的贸易交通,对其进入了警戒模式。森林的深处百鸟交相飞舞;“玄武,但愿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会等着他们然后以烈火灼尽…”
两国统一,国王并没有增加战后的税收,相反,他减少了许多税务,人们慢慢从亡国的悲伤中走出来。一个国家最大的构成是平民,一个国家最大的劳动力也是平民,贵族?砍了就是。坚守自己信仰者我们只能表示倾佩,同时来年在你坟前悼几个花圈。小人?只要能展现自己价质就可以了。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看着政治上的报告,夏枯秋躺着花园的躺椅上喝着咖啡享受着日光的照耀。
“无业游民有很多,工作量与人口比例失调,去整几个军工厂,招人打工,买军火。这样我们卖给谁?我们可是都被拉黑了。”依洛纳在旁边发出疑问,此刻他与享受的夏枯秋完全是两个对比,与前几天相见,他憔悴了好多。
“这是个提议,还可以搞其他东西让他们做,这可是很好的劳动力哦。卖东西也不是明面上卖,有黑市啊。那些贵族的钱不好赚唉。”
“到时他们拿着你卖的武器吧你头掀了。”
“到时候你也跑不掉。”
看着摊成一团的夏枯秋“身体好些了吗?”
夏枯秋微顿,“还感觉很糟。大脑的灼烧感有点严重。”
“嗯,毕竟拿去当了一会儿处理器。我们实验发现我们根本击不碎玄武的部分铠甲,他没下全力。”
夏枯秋睁开眼起身,“我知道,跟他打的时候感觉的出来。最老的神,渴望着长眠。不用担心我们的武器,他将自己的防御压制在常规神偏上的样子 。”
“你又没有看过其他神,顶多几具尸骸。”
夏枯秋没有没有说话,拿起了旁边的报告递给他。
“第四使徒—炎之使徒解析报告”
看着封面上的题目,依洛纳背后一阵凉意喃喃道“这是禁忌的力量,屠龙的勇士中将成龙…”
夏枯秋又递上几份报告
“机甲动力炉设计方案”
“贯神枪魔导改进方案”
“神体解刨档案”
在依洛纳震惊的眼神中夏枯秋淡定的喝了口茶“有人比我更疯狂,而且他比我们大,这些东西的风险与收益成正比。”
“所以你们便以一切为赌注,包括底线?”
“我们的计划本身就与赌注差不多。”
依洛纳顿了下“还是不一样的…”
夏枯秋又躺在椅子上“四号机开发,开拓,魔导开发,魔导取材,这些都是我的任务。”
依洛纳看着眼前摊成一条咸鱼的夏枯秋感到一阵惋惜“你不应该当这个开拓者的。”
夏枯秋一只手捂着左眼,一只手伸向天空“我也只是想在看一眼,哪怕只有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秘境里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没必要这么累。”
“嗯。”
华丽的宫殿内,丽打扫着国王的卧室,因为这里很大,还不熟,所以一不小心就会迷路。在最后丢掉了原国王的一批私人用品后,留下几样给牢中的国王送去,那是他恳请自己的。
“他们好可怜…”丽看着空荡荡的宫殿道,空气中弥漫着焦黑的气息,大地被一摊摊鲜红染的千疮百孔,周围还有着黑色的烟尘随风飘散。丽感叹却无能为力,自己能做的真的很少…这是国家之间政治的一个形式,它有着很多说不出来的味道或甜或苦或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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