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宁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刺穿自己胸膛的人,他是他弟弟,一个嫡系,根本没有资格竞争王位的人,而自己是教皇承认,即将加冕的王,为什么?
“好了,你该退场了。”夏枯秋拔出自己的剑,向王位走去。血顺着剑滴在红色的地毯上,周围的尸体,与鲜花,全副武装的士兵与恐惧的人群。
“嗷!”大厅中央一道白光闪过,传来一声怒吼,一个神官在光前祈祷着。
“护国神兽的投影?!”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人们瞬间沸腾起来,想处死这个狂妄之徒,但被全副武装的士兵拦了下了。
放下挡在眼前的左手“口气真大呀,白虎。”随着一声响指,数十台重型机甲破墙而入。“看来这里得重建了,士兵们,把客人带道旁边收看演出,不听话的直接宰了就可以了。”
“嗷!!”白虎咆哮着扑向夏枯秋。夏枯秋不慌不忙的擦拭着剑上的血,慢慢的向前走去。
“砰?”白虎的利爪刺卡在了机甲的盾牌上,还为来得及扒出来,就被另一台机甲一刀斩了过来。“真硬啊,这就是神性立场吗?”夏枯秋看着眼被百虎撞震开的巨刃,丢出了一个卷轴,空中,卷轴上的纹路运转,在接触白虎的瞬间爆炸,立场也随之震动。“啧,猎神枪准备!”
“嗷!”白虎怒吼着,撕裂了拦着自己的那台机甲,扑向夏枯秋。夏枯秋拿出卷轴打开,纹路运转,化成了护盾,魔法盾震荡着,一条条裂纹出现,“呵。”
“砰”白虎被机甲撞开,它盯着眼前的铁壳子,在它的记忆中,这些铁壳子不应该怎么灵活,力气不应该这么大。‘!’白虎警觉的一跳,刚才的地方出现了一根不明材质的铁枪,上面奇怪的纹路运转着,不同于常识中的魔法纹路,它充满了混乱的气息,周围的魔素在它出现后也变的混乱了起来。
“你刚才害怕了,是对未知的恐惧还是条件反射呢?”夏枯秋提起剑指向白虎“诸位,害怕吗?恐惧吗?我们无信我们无知,所以我们无畏,无所作为的神值得被信仰吗?杀!”
“杀!”士兵们跟着吼道,为了他承诺给他们的一句诺言,为了那副美丽的画面为了子孙后代的未来。人们冲向神明,踏上这一步起便早已没有退路可走,那便彻底疯狂!
“你们这些对神明的不敬的疯子!你们必将迎来神明的怒火!”一位神官颤抖着,对眼前的景象震惊恐惧着。
尘埃落定,提着断剑擦拭着嘴角的血液,夏枯秋越过被几根长枪订在地上渐渐消散的白虎投影,跨过钢铁的残骸与硝烟,走向王座,坐下,靠在王座上翘着腿。“好了,小插曲结束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加冕仪式了?”看着人群中的教皇,夏枯秋轻蔑的笑道。
“你这个恶魔,教廷是不会放过你的,你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教皇旁一个神官模样的人颤抖的大声喊道。教皇伸手拦住了他,毕竟眼前的这个人随时可能杀了他们。
不在意你们是否认可,因为我已经坐上来了这是事实,轻轻冷笑一下玩味的看着台下所有人“嗯,所以我下一步打算杀了祂。唉,看看你们的样子,真是懦弱呢,将希望寄托在虚伪的神身上,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虚妄,这一切都是谎言,这一切中将破碎。但这些之前,你们就…按照旧时代的话还有个什么词来着?哦对了上下阶级断层,贵族享受,平民受苦,你们早就忘了初心…啧啧啧啧。你说你们的存在有什么价值?伊洛纳,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座旁,一个穿着黑色紧身驾驶服的男人微笑的开口道“我觉得隔了他的舌头就可以了,我们不需要无为的神明,也不需要堕落的教堂。”
王座上夏枯秋单手撑着脸戏谑的看着神官“我也觉得,还愣着干嘛,要我亲自动手吗,士兵们?”
士兵听令抓住他,撬开他的嘴,拔出他的舌头割了下来。鲜红的舌头在地板上跳动着,有些胆子小的女人闭上了眼不愿看着眼前的场面。神官门不知所措,本来这只是一场普通的酒会的,谁知道会这样。
“教皇大人,是不是应该我的加冕仪式了。”夏枯秋坐在王座上单手撑着头翘着腿看着他。
“神明是不会认可你这个篡位者的……”
“唉,反正只是个过场罢了。”夏枯秋接过伊洛纳手中的王冠,微笑着看着众人:“诸位,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的问题,他们死了,我活着,所以我便为王,反正我也有那么点王室的血脉不是吗?好了好了,这场无聊的仪式该闭幕了,反正你们没有能力质疑我不是吗?来啊!反抗者啊,尽情的来试试吧,再此之后之后然后你又能做些什么呢?”
“……”
“你果然还是不擅长演讲这种事,明明排练了好几次了。”伊洛纳跟在夏枯秋的身后开口道。
夏枯秋摘下王冠在手中把玩着“无所谓了。”
“你好歹也是这个国家的王不是吗?”
“我会以未来告诉他们我的演讲。”
“服了你了,你是王你最大,反正你也没打算后面的事吧?毕竟那不属于我们。”伊洛纳看着眼前玩着王冠的夏枯秋无奈的开口“这好歹是王冠,全权力的象征唉。”
夏枯秋转头看了眼伊洛纳歪着头说道“有什么问题吗?旧时代的人们不会讲这些,他们有着一套比这个完善不知道多少倍的体系。人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人类是贪婪的,在魔素的影响下人便有了三六九等,这些都是旧时代不存在的东西,我们不能共通。”
“那便征服所有,把所有人拉上这个谈判桌吧。”
“嗯,诺德兰家会成为你最锋利的剑,我们期待着你们的诺言。并为之堵上一切。”
夏枯秋走在台阶上,周围全是是尸体,诺德兰家的士兵正在清理着内乱过后的皇都,城市内几个贵族的城府火光冲天,与夕阳的景色**在一起。原本运送嘉宾与礼品的卡车上现在全是尸体,血顺着车厢的缝隙低在地上溅成一朵朵血花。
“报告,还有三个贵族在反抗,十几被砍下了头。”一个士兵跑过来对夏枯秋报告道。
“嗯,知道了,伊洛纳,带上你的兵,十一个小时内结束这场无聊的话剧,我饿了。”
“唉,经量把。”摊上这么个王伊洛纳也不用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直接火力覆盖把,反正用于神投影的武器还剩了不少。”
“是!”
看着离去的机甲战士身影,听着不远处炮火的轰鸣伊洛纳喃喃道“这场荒谬的故事即将开始了……”
半晚,隆重的交响乐在王宫响起,夏枯秋走向演讲台,继续着为完成的仪式,本来不想这么麻烦的,但是总得让人民们知道他们的统治者是谁。“先王曾经无能的统治已经结束了,这个乱世没有能力的王没有资格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不会说太多,我是一个暴君,现在这个国家由我统治,我会改变所有,这是我的承诺…不听话的人可以试试结果,放心不一定会死的……”
压抑的气氛
死寂的人群
人们不知道未来如何,但他们知道反正都是那样,可能给他们带来一点点安逸的王被篡位,无人反抗,无人欢呼,早已麻木。不过又是回归从前罢了。是啊王室的更替与他们种田吃饭又有什么关系吗?顶多发布新的什么收税要求罢了。
“身为西秋王,我现在宣布所有税收减少一半!剥夺贵族多余的领土,……”
听着新王的发言,台下人们切切思语起来。
“我靠一半的税收,那我每年可以攒多少钱?”
“剥夺贵族领土,我早看那群高高在上的贵族不爽了,活该。”
…………
看着下面躁动的人群,夏枯秋嘴角微微上扬,人民就是这样,盲目跟随,谁糖好吃谁就是好人,这种人处理起来最简单了。接下来该是贵族那边了。夏枯秋示意人揭开一旁笼子的布,露出里面关押的贵族,开口宣读着他们的罪行。
“林家家主林业与其子猥亵妇女若干,死刑。”
“阿诺莱斯家主偷税漏税等罪行若干,死刑。”
………
听着一个个贵族的死刑宣判,看着被枪决的贵族,平民们欢呼着 ,幸存的贵族庆幸自己战对了队,那是所谓的罪行不过是贵族们的日常罢了,基本没有人没干过。一切只不过是借口,杀死不服从者的措辞而已。
夏枯秋看向一边的贵族,贵族们无不胆战心惊,同时庆幸自己站对了队。一天下来死了太多人了,好多认识的人说没就没了,明明之前还在一起闲谈的。
“这些贵族比我想的更明智,我本来以为会死三分之二的人。这些旧时代的东西挺好用的。”夏枯秋对伊洛纳小声说道。
伊洛纳轻笑道“旧时代可没有神明,那是人们内战的玩具罢了。那些贵族?他们不过是一群墙头草罢了,不把他们逼急你看不见他们的反扑,后面事还多。”
“这条路毕定荆棘丛生。”说罢夏枯秋继续了他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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