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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我琪亚娜的未来你要奉陪到底

  

青海可可西里保护区,是神州目面积最大、海拔最高、野生动物资源最为丰富的自然保护区之一。这里平均海拔4700多米,空气含量只占低海拔地区一半,高原反应无处不在。

琪亚娜裹着橘黄色的冲锋衣正坐在一辆奔驰在可可西里的悍马上,虽然做为女武神身体素质比普通人高上不是一点半点,但高原反应带来的剧烈前额跳痛,仍让她叫苦不迭。

耳机里循环着一首英格兰民谣,木吉他如流水般的缓缓颤音,一道微微嘶哑的音调,安静地唱着:“I've got a whole lot of dreams and dream for you …”

我做过很多梦,我总是梦见你。

司机是个年轻的藏族小伙,充当琪亚娜此次旅程的导游,一路上不停地给琪亚娜讲述这发生在这篇神奇土地上的故事,藏羚羊每一年的大迁徙、野牦牛的野性撞击、保护区工作人员同偷盗者们斗智斗勇的英雄事迹被他讲得惟妙惟肖,惹人倾听。

但话说到一半,车身猛地一陷,停住不动了。

藏族小伙子下车转了一圈,敲了敲车窗,无奈道:“女士,我们陷车了。”

没有办法,五月的可可西里是一个可以生吃人的地方,随着温度升高,冻土融化将泥土和砂石揉在一块,形成了一个个高原沼泽。

琪亚娜跳下车,看见深深陷入淤泥里的车后轮,不禁懊恼起来,伴随着高原反应只觉得脑门上被当做棋盘,一个田马,一个飞象,脑瓜子嗡嗡嗡的。

两个倒霉催的,一个开车,一个推车,忙活了半天,车轮还在原地打转,溅水了琪亚娜一身泥。

藏族小伙下车看到琪亚娜这副狼狈的场景,两人只能无奈地相视一笑。最后小伙通过卫星电话向最近的保护站寻求救援。

出了车厢,折磨人的高原反应缓和了许多,站在莽莽荒原上四下嘹望,雪山连绵起伏,恍若神祗,高大庄肃,不容亵渎。

冰冷的空气撞进鼻腔,酸溜溜的,琪亚娜背靠着车门,梦呓似的想:舰长,我终于来到可可西里,我终于离你又近了一一点。

恍神的工夫,藏族小伙子已经和保护站取得了联系,举着手台高兴地说“保护站说马上派人来接应我们。女士,不要害怕,天黑之前我们肯定能到。”

琪亚娜说:“别一口一个‘女士’了,听着太生分。我叫琪亚娜•卡斯兰娜,叫我琪亚娜就好了。”

藏族小伙子抓着头发笑得憨厚又羞涩。

琪亚娜摸了摸他的脑袋,也跟着笑了。多多么像他啊,已经很久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笑过了。

舰长,两年未见,你还好吗?

时间随着天幕的暗淡在渐渐流逝,终于耳边传来了引擎轰鸣声,通神漆黑的悍马越野车呼啸而来,掠起滚滚沙尘。不带车身停稳,副驾驶座的车门一开,跳下一道硕长的身影,牛皮军用沙漠马丁靴踩在大地上,“咚”的一声,震的琪亚娜心里一跳。

跳下车的男子穿了一条军用沙漠迷彩裤脚踝出有收紧的设计,让他的大长腿又瘦又直。

琪亚娜的目光顺着两条大长腿向上走,发现那人用风巾和防风镜把脸挡得严严实实,只有削得仅有精神起的红色刺头裸露在外面,完全看不清长什么样子。

防风镜男子看了看天,口中发出尖锐的哨音。风突然变得格外汹涌,一只鹰踩着哨音的余韵滑过烟尘,收起翅膀和利爪,稳稳地落在他的肩膀上。

无比野性的场面,如同辣喉的烈酒。

这不禁让琪亚娜想起,舰长最喜欢的一句神州古诗一一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防风镜男子问道:“你们的车陷在哪里了?现在温度越来越低,要抓紧时间抢修,等到冻上了就麻烦了。”

琪亚娜伸出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指了个方向,防风镜男子回过头给下了车的同伴做了下手势,让他们赶快去维修。

雄鹰升空,立在正中央的年轻男人满身冰雪般凌厉的气息。琪亚娜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十分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烦人的高原反应又跳出来捣乱,琪亚娜晃晃脑袋,一不留神失去重心倒向后方。

防风镜男子急忙抱住琪亚娜纤细的腰肢,防止她撞到地上。

风声凛冽,棕色的防风镜透出男子一双曜石似的瞳仁。

忽明忽暗的光线,仿佛薄薄的刀刃,在瞳仁上刻下脉络清晰的线条。刺骨的寒风落在里面,化成了小桥流水似的江南烟雨烟雨,烟雨里住着一场又一场看不见尾声的漂泊。

这样漂亮的一双眼睛,漂亮得似曾相识。

琪亚娜拽着男子的胸口,愣在那里。

脑中晃过雷霆之声,琪亚娜伸手去摘男子的防风镜。男子一个偏头躲过去,转身离开琪亚娜。

单琪亚娜显然不想放过他,她哑着嗓子喊道:“舰长,我知道是你”。

他循声回头,眼睛的弧度很利,像书法中的逆锋,单眼皮,少见的漂亮,眉梢处一条淡淡的缺口,形似断眉。

脸上没有胡渣,干干净净的,鼻梁挺直,嘴唇的线条同眼皮一样,飞薄且利,书上说的凉薄清净,大概就是这般面相吧。

琪雅娜定定地看着他眼睛瞬间就红了,哑声道:“我是该叫你保护员先生呢,还是是该叫你舰长,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还能装作不认识,真是好狠的心肠。”

男子沉默了,钉钉地站在那里。

他的沉默不禁惹恼了琪亚娜,为了这个男人,她穿过人海茫茫,都快把七大洲八大洋逛遍,只为找到这个像自己那个混蛋老爸一样丢弃自己的男人,但现在找到他了,他竟然装作不认识自己这简直是欺人太甚。琪亚娜脑子一热,人已窜到他的面前,手臂一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将舰长的好看的脸扇的得红彤彤的。

身后响起了惊呼声,拉车四人组张大了嘴巴。

舰长冷冷地看着琪亚娜,纯黑的眸光由上而下挑起,深深地凝视在琪亚娜的脸上。几年前,他就是在她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悄无生息地离开了她,没有留下一封信,一句话。

琪亚娜的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刺的舰长无地自容。

不待他理清头绪,琪亚娜先行一步。她双臂攀上舰长的脖颈,强迫他低下头,足尖踮起,重重地吻住他,**着不放过一处角落,仿佛在索取这几年来自己的应得的滋润。

舰长不禁想起了那首耳熟能详,曾经自己常常用一把破木吉他弹奏的歌曲:

“总算睡醒了吗?”

“可你为什么”

“对上我的视线呢?”

某些时候,唇齿间的缠绵带着致命的杀伤力,可以将一个假装坚强的人层层敲碎。琪亚娜只觉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连忙将眼睛闭上,睫毛和嘴唇都是颤抖的。

耳光是真的,吻是真的,她喜欢他也是真的。她发誓绝不会再放走眼前这个男人,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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