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啥意思啊?什么叫在天衍山将您骗到手?”
梅蔚来一脸懵逼。
她实在是想不通赵竞的真实意图,只好十分直白地问了出来。
不想,赵竞只是笑而不语。
梅蔚来瞬间急了。
她连忙拉上他的袖子,急道:“爷,你快跟奴家说说吧,奴家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急什么?”
赵竞见袖子被拉,连忙一脸嫌弃地抽开手,嫌弃道:“等你入了天衍山,爷自会与你细说。”
“那您总得跟奴家透个底吧?”
梅蔚来再次忍不住拉上了他的袖子,急道:“爷,您快与奴家说说,奴家到底是骗您的钱啊,还…还是骗您的色啊…”
“你说呢?”
不想,这次,赵竞竟然没有挣脱她的手。
反而微微低着头,眸光璀璨地看了下来。
由于离得太近,晚风吹过时,甚至带来了男子身上的雄性气息。
在气息扑面而来的那一刻,梅蔚来迅猛拢腿,心脏狂跳。
“奴奴奴家…”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直到身后靠在了树干上。
见赵竞越来越近,她偏过头,连忙道:“奴家…当然是想…想想想骗公子的钱!”
“哦?是吗?”
赵竞再次挑眉一笑。
他突然伸出手,抵住了梅蔚来身后的树干。
然后,再次低下头,眸光璀璨,嘴角微扬道:“可是,爷想让你…骗爷的色,你说…爷该怎么办…”
“奴奴奴奴奴…”
救命!
见他的脸离自己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梅蔚来紧紧地靠着身后的树干之上。
又望着他上扬的嘴角,和垂下的睫毛和眼眸,梅蔚来胸口剧烈起伏,差点哭了。
她做梦都想不到,她有一天,竟会被人“壁咚”!
而且,壁咚她的,还是个大帅比!
帅比也就算了,竟竟竟然…还是她老公!
望着越来越近的便宜老公,梅蔚来只觉得一阵紧张涨热和精神恍惚。
终于,在落汗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赵竞的重影。
她感觉…她要晕了…
可当她紧靠着树干,准备慢慢蹲下之时,不想,眼前的“男色”终于“放过了”她。
只见赵竞“噗嗤”一笑,收手起身道:“脸都红了,还说不想骗爷的色。”
“你…你才脸红了!”
梅蔚来忍不住背靠着树干大口喘息,只见擦了擦汗,咬牙切齿道:“那是你离得太近了,奴家闷的!”
“哦?是吗?那要不要…再试一次?”
说着,赵竞再次俯身,洋装想要将她壁咚在树干之上。
果然,刚一伸出手,梅蔚来就猛地并上腿,紧紧地护主了自己的胸口。
“噗嗤…”
赵竞再次忍不住笑了。
只见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挑眉道:“怎么样,爷的演技还行吧?”
行个屁!
“烂得很!!”
狗日的赵竞!
竟然戏弄她!
梅蔚来只觉得自己被他戏弄了,连忙嘟着嘴,转身去捡自己的包袱,边捡边道:“奴家不干了,公子另请高明吧。”
“也行,那先把钱还了吧。”
话音刚落,梅蔚来瞬间顿住了脚步。
正当她咬着牙,准备再次迈开腿之时,不想,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
“哦,对了,还有爷的玉佩。”
“你!”
“嗯,还有爷的衣服。”
卧槽!
“还有爷的面具。”
我日!
“还有…”
“没有了!”
梅蔚来差点气个半死,连忙转身道:“公子到底想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确认确认,爷的魅力到底怎样。”
说着,只见赵竞一脸寂寞地抬着头,望着天边的月亮,似乎在感叹着无敌的寂寞。
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直看得梅蔚来牙痒痒。
狗日的赵竞!
长得帅了不起啊!
长得帅,就可以随便勾引变身女了吗?
你等着!
终有一天,老子也让你尝尝被人“壁咚”的滋味!
好让你看看,老子的无敌是有多寂寞!
似乎听到了某人咬牙切齿的不服声,赵竞挑了挑眉,终于停下了他那矫揉造作的**姿态。
只见他回过头,嘴角微扬道:“行了,逗你玩的,让你勾引爷,又不是真的让你将爷吃干抹净。”
“那是干嘛!”
“不干嘛。”
他撇了撇嘴,又望着远方嗤笑道:“你只需配合爷,好好地演上几场戏,事成之后,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真的?”
经过一番戏弄之后,梅蔚来总感觉,他的话有些信不得。
却不想,这次,赵竞却是一脸“真诚”地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是真的,但你,别假戏真做,赖上爷就行。”
害,呸!
谁会赖上你这种自恋狂!
梅蔚来也是一阵无语,道:“那公子也得小心些,别假戏真做,到时赖上奴家。”
“嗤,你倒是自恋。”
“哼,彼此彼此吧。”
梅蔚来双手抱胸,瞥了他一眼,却不想,正好看到他的身后,晨光熹微,红霞破晓。
“快看,天亮了!”
她连忙指着天边惊呼一声。
“是啊,天亮了。”赵竞也回头看了一眼,笑道:“既然天亮了,那就给爷烧水烹茶,准备早点吧。”
“啊?”
烹什么茶!
她不会啊…
怎么办?
“怎么,你不会?”
赵竞见她尴尬愣住了,不由挑眉笑道:“既如此,那这个月的工钱减半吧。”
“你!”
什么黑心老板!
亏她之前还夸他来着,不想,这么快就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你什么你?”
赵竞最喜欢看她吃瘪的样子,连忙笑道:“别说烹茶早点了,还有琴棋书画,剑舞奏乐,你一样不漏,通通都要学!”
“奴家不会!奴家不学!奴家学这些东西做什么!”
梅蔚来撒手不干。
她才不学这些无用的东西。
况且,这些东西,一听,就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学来讨好相公的。
她又没有相公,学来做什么。
嗤!
就算现在有,她也决定休了!
因此,约等于没有。
赵竞也没想到,刚刚还充满干劲的贪财女,竟然懒惰成这样,不由皱眉道:“爷不管,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
“为何?”
梅蔚来不服。
“你说为何?”只见赵竞微微咬牙切齿道:“爷只问你,你若不学这些,你怎么将爷骗到手!”
“可是,咱们这不是演戏吗…”
梅蔚来愣住了。
却不想,赵竞嗤笑一声,道:“是演戏没错,但你也要有真本事才行!不然,如何能当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能配得上爷!”
“奴…奴家…”
好…好家伙!
都玩这么大的吗?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
就她?
一时间,梅蔚来再次愣住了。
她看了眼赵竞,又看了眼自己,终于,在“第一美人”的诱惑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赵竞说得对,她似乎,只有成为了第一美人,才能演好这场戏。
也只有成为了天下第一美人,才能捞更多的钱。
甚至,她只有成为了天下第一美人,才能将赵竞壁咚在树上,好让他尝一尝口干舌燥,涨热难耐的滋味。
没错!
这活!她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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