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平行的分割线
如果，那时候，我同意雷姬的… …求婚，会发生什么？
第二次… …拒绝了她吗。
我真的是… ...懦弱！
就是因为不想伤害到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所以，才去拒绝她吗… …
太失败了… …我真是。
不不不… …最失败的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了，我还在想这师吧。
在那之后，金次好像有邀请我去帮他踢球什么的，不过我拒绝了。
今天… …是八月三十一日吗。
假期的最后一天。
据说，金次的学分还是不够… …吗。
躺在沙发上的我，拿出了手机——
“喂？”
“话说你的学分还不够吗。”
“是啊，不过已经找到了工作，现在在做着呢。”
“什么委托。”
“清洁侦探科。”
“是吗。”
“喂！别‘是吗’，我可是要打扫到深夜才能打扫完啊！照一个人的速度。”
“所以？”
“来帮我啊！”
“找亚里亚去。”
“她打不通电话啊！”
我把手机早就放回桌子上，不过我还是听见了最后一句话。
…当作没听见吧。
… …
… …
… …
啊！还是来了。
虽然已经是黄昏了啊。
… …在侦探科的教学楼中，我发现了金次——和亚里亚。
搞什么，还是叫上了亚里亚吗。
唔… …看来是打扫完了，在玩学生和老师的游戏吗。
黑板上画着一个房子，和一个人… …还有拿草书写着的Killed。
唉，果然是武侦高啊，就连玩这样的游戏都不正常。
反正一定就是什么“罪犯是如何杀人的”“罪犯是如何逃跑的”之类的问题。
嗯？我突然发现了一个让我皱起眉头的举动——亚里亚和金次用扣动扳机的食指，**在了一起。
这… …暗示，告别吗。
“我有话要说——到屋顶来。”
我听到这样说道后，马上离开了这个走廊。
他们… …到底是要干什么啊。
突然，我的大脑像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一样——
“唔！”
这个症状，就像是… …
福尔摩斯给我看其他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一样！
不过更为严重… …是因为没有他在旁边辅助吗。
我看到的是… …雷姬和金次？
在天台上？
雷姬从天台的边缘下来时——快速接近金次… …然后… …
吻了上去？！？！？！？！？！？！
不是…吧！？
雷姬的这个举动虽然在我看来，是让金次进入HSS，但… …
这是在告诉我，如果不做出点什么，雷姬就会被金次夺走初吻什么的？！
等等… …那好像又不是初吻。
这样想到的我——嗖！脸红了。
不过… …那个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吧。
这样想到的我——强忍头疼，走向了天台。
亚里亚和金次似乎在讨论这什么，然而我现在的状况让我很难以听清他们的对话。
就在我瘫坐靠在墙上时——
雷姬，出现了。
“… …你果然来了。”
“… …”
“那个‘第二个人选’就是他吧… …”
“没错。”雷姬并没有否认。
我刚要在问些什么的时候——发现亚里亚正向这边走，于是我和雷姬先离开了走廊。
当确定亚里亚下去后，雷姬又回到了天台门口。
这一点，也和那个平行世界有所不同啊。
“雷姬… …”在雷姬把手放在天台门把上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 …”
“你… …真的要… …这样做？”
“没错。”
雷姬带着让我猜不出的理由少有的用语言回答了我。
“为什么… …”
“——这是风的命令，而且，不这样做，无法让你醒悟。——这是风所说的。”
让我醒悟？
“但是… …真的好吗？雷姬，我不希望… …那个人…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你所告诉我‘觉醒’的能力就是这个吧——”
“我无所谓。”
“雷姬！”
“… …”雷姬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然后准备开门。
“雷姬你… …其实要是我不出现… …你会选择他吧？所以，我是多余的吗？但是，你应该是知道的，你和他是不会有结果… …！”
——！我未说完的话，被雷姬突然冲过来的举动收回了。
她… …堵上了我的嘴…用自己的嘴。
短暂的接吻，然后回过身，打开了那仿佛是暗示着离我而去的门。
然后说了些什么。
不行… …大脑一片混乱啊。
为什么要… …亲上来？！雷姬。
像我这种人。
想起来雷姬之前对我说过的——他对我做的事情，同样会让你做一次的我…跪倒在了楼梯台阶上。
但是… …心中被雷姬亲后的蓬勃…久久难以消散，雷姬，你为什么会让我如此心动？
明明说过，不会再让你受伤，即便是你愿意去承受的伤痛，我也要帮你承受下来啊。
我努力的站起来，因为亚里亚等等就会上来了吧… …但是，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受控制啊。
可恶… …
为什么有种你被夺走了的感觉啊…雷姬！
可恶…
我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靠着墙一步一步摇晃的走回了宿舍。
总感觉，有种失去了资格的感觉啊。
不再受风，不在受雷姬的认可。
但那一吻… …又是为了什么。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雷姬，虽然后半句怎么也想不起来，但那内容就是：“风，要让我和他在一起，所以我会成功的。”这样的吧。
但是即便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雷姬… …也不希望看到我这样… …吧。
毫无底气的判断呢。
又… …回到一个人了啊。
明明才刚刚分开，但怎么觉得，永远都见不到你了？
为什么，刚刚才分开，就让我感觉到了… …无比的寂寞啊。
之前… …不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吗，为什么到了如今，却难以压抑那种孤独寂寞的感觉啊。
雷姬，我果然过分依赖你了吗… …
所以… …现在连短暂的分离都忍受不了了吗。
这一定，是自我安慰… …
那天晚上，我没睡着，直到听到雷姬回宿舍的声音，一直等到她宿舍的声音完全消失后，我离开了宿舍。
离开了武侦高。
在见了校长——那个明显是R级武侦的人后，我办理了任务离校手续。
我——去到了黑月幻的家中——黑月家的日本据点。
“这的房子蛮大的啊。”
把简单行李放在门口的我对幻说道。
“所以说我一个人住很寂寞难熬啊。”
幻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旋型楼梯上面。
“听说你有接上一个任务？”
“不。我和委托人的说法是‘做做看’。”
做做看吗… …
“没有抱着完成的心态吗？”
“也不是，因为委托人是中国武侦局的。”
“哦？那是什么任务？”
中国武侦局亲自向在日本的R级武侦下的任务应该绝不简单。
“寻找疑似香港一个地下组织——蓝帮来日本的足迹。”
只是… …找人？
“你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吧？”
“我也希望如此，不过既然是他们下令找的人，必定会把自己的行踪隐藏的完美无比。”
“呃… …”
“但是，就现在结果看来，他们来日本的目的似乎已经找到了。”幻微笑的走下楼梯说道。
“是吗。”
“瞳。金次和雷姬，达成了婚约… …这样真的好吗？”
我把头扭向窗边… …看着蔚蓝的天空。
“如果那是雷姬所希望的… …”
“你从夏洛克那——听了些不该听的吧。”
“… …”
“相信自己的选择，不要背叛自己的内心。”
“即便那个选择是违背众人所盼吗？”
“… …”
“这好像不是第一次问你这样的问题了啊。”
“但你不是那样的人，不是吗？”幻回答了我上一句话。
“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你只用等时机成熟就好了。”幻眨动他的双眼，微笑着看着我。
时机成熟…吗？
“嘛。既然你来了，就帮我整理一下我调查到的资料吧。”
“好吧，正好我要你帮我维修一下我的雷明顿MSR，好像是寿命快到了啊。”我看了一眼背在身后的有些破旧雷明顿MSR，对黑月幻说道。
“好的。”
这杆枪，陪了我挺多年的了，该是时候把它内部的一些重要受损的零件更换一下了。
步入九月的天气，还没来及转凉，依然路过密林之时，会不时传出蝉鸣。
“话说二学期的开学礼你不去真的好吗？”幻把一大叠资料拿到客厅，和我一起整理起来。
“反正现在去也来不及了吧？”
“你可真是… …”
“那里… …已经没什么好依恋的了。”
“那么… …雷姬呢？你不打算在她声旁看着她吗？”
“… …现在… …我应该没那个理由要去。”
“是吗？”
一边整理资料，一边交谈，我发现整理的速度虽然会变慢，但似乎不会那么枯燥… …哎？我怎么会这样想？
那是肯定的吧？离开了雷姬，难道我的脑子都出现故障了？！
我现在有种拿块砖头敲一下自己的冲动。
“唉，这么多资料我要看多久才能看完啊。”幻一边抱怨着，一边把手里的一份份资料分类开。
看着小山般的一大堆资料，我不由也有些头疼… …
就在我拿起一份上面写着——蓝帮的狙击手的资料刚要过目游览的瞬间——
“不要动！”幻突然看向远方叫到。
我应声停下了动作——
被什么人锁定了？
咻！
一颗子弹击碎客厅的玻璃，从我拿起的纸张侧中央穿过！然后燃烧了起来！
砰！
子弹落在了我手臂已经腰间的空隙。
…狙击？！根据对方的枪声以及子弹，似乎是和我武器同公司的雷明顿M700狙击步枪。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不理面前小山般的资料，把桌子一脚踹倒，背靠着桌子底。然后用武侦高的防弹制服想都不想直接把着火的资料压至地面。
滋滋… …燃烧弹啊… …
对方的目标，不是狙击我，而是我手里的资料吗？从对方刚刚的狙击就可以看出来。
这时再望向幻——他已经拿出了手枪——对着刚刚子弹过来的地方。
咻——
砰！砰！
一声DE和一声M700的枪声几乎同时响起，那M700的子弹被DE的子弹改变了轨迹——落空了。
然后——嘣！
爆裂弹… …
“距离2000米… …”我额头上留下一滴汗，看着手里被穿了一个大洞的资料——
上面狙击手的名字刚刚好被狙击子弹贯穿了！
什么技术… …
但是…就因为一个名字让别人知道自己狙击枪的型号… …总觉得是划不来的啊？
这样想着，又继续看着手里被破环了部分的资料。
上面前三行的字都被烧的模糊不清。
唔… …这个“他们的… …”这里似乎是有些重要资料要交代啊。
算了… …现在要紧的是对方的狙击威胁吧。
我掏出USP，静候动静。
“对方离开了。”幻把手枪放下，下了结论。
“下次一定要让老爹把这里所有的玻璃弄成钢化的！”我愤愤的吐槽。
“你手里的资料。”
“抱歉。被燃烧弹烧着了。虽然很快扑灭，但似乎有什么重要资料看不清了。”
“没事，我再尝试联系传真给我这个资料的人就好。——反倒是你，要小心。”
“嗯。”
幻此话之意我马上就能领悟——对方一定知道我是狙击手，所以，他对我的狙击，就相当于是对我宣战了。
“对方的性格…都完全暴漏出来了呢。”幻走到中弹的墙壁前，摸索了一下那燃烧弹留下的痕迹。
“没错。”
对方的性格，非常的自信吗… …大概是一个计谋多端的人。
狙击技术… …至少是S，而且使用高精度狙击步枪。
棘手啊。
“那个，你自从昨天就没睡觉吧？好好休息一下，这里的资料我来整理就好了。”
“好的。”
虽然我很想否认，但事实的确摆在眼前，像刚刚那样的狙击，我几乎是在对方扣下扳机时才反应过来… …
“二楼的房间随便挑一个。”
幻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说完后，我就走上了楼梯。
我当然不会随便挑一个，我很有可能会要在这设置狙击点。
第一个房间…地理位置不错，不妨碍视野，窗前可以设置狙击点…但好像从这个角度准镜大多时候会反光… …不行。
第二个房间… …地理位置不行啊… …有树叶遮挡…放弃。
第三个房间… …很好，这里刚好狙击死角有树木之类的遮掩，而且地理位置不逊于第一个房间，且不反光，就这个了！
我把背包放下，取出一个备用准镜，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确是理想的狙击点。
从今天开始… …就要在这里过了啊。
刚想到这里，不由从内心传来酸酸的感觉。
到底…为什么啊。
其实… …我一直很清楚吧。
不能和雷姬在一起，就会变得懦弱的我——也得自己一个人活下去。
毕竟，有着“死亡华尔兹”称号的幻，以及我，都是一个人走过来的。
——在遇到雷姬之前。
都在越变越强…亚里亚、金次、白雪、雷姬… …而我反而越来越无能了吗…
…
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的…就我一个吧… …
所以，我离开武侦高，是要变得更强！
才能… …
名正言顺的… …和你在一起。
雷姬。
又一个不眠之夜… …
一直闭目养神的我，察觉到天色泛起鱼肚白时，起了床。
机械般的吃着早餐。
在射击场训练。
吃午餐。
训练。
吃晚餐。
训练。
训练
训练… …
这样一日复一日没有变化的生活，期间，幻也是一直忙着联系那个被破坏的资料的人。
数日后… …
随身带着武侦手册的我，发现明天就是“修学旅行I”，嘛…用香港的话说就是“全方位学习活动日”吧。
“你从早上开始一直焦躁不安啊。”
“是吗。”
“你自己也应该注意下啊。”
好不容易从工作室走出来的幻，和我一副闲谈的语气。
但事实不是那样——
“你应该很忙啊，你来不会是找我聊天吧？”
“当然不是。那个狙击手的身份已经确认了——”
“哦，说来听听。”
“曹操。”
“什么？！”
“曹操。”
“你… …开玩笑呢？”
“曹操的后裔。”
“… …给我好好说嘛！”
“名曰珂珂。”
“再说，你突然用普通话说出一个三国时期魏国的君主我哪知道你是不是开玩笑啊？！”
“先不提这个，在我问道那个狙击手为什么来日本，发现通话被监听了，于是马上挂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正在传真，我推荐你马上现在去武侦高。”
“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要发生大事情了。”
“… …”
到了R级，一般这类人都不会正常了，会拥有像动物一样敏锐的第六感。
几天前的狙击，幻的察觉就是一个很好的理子。
还有现在… …
“另一方面，这里好像也要出事了，‘仇家’找上来了。”
“是吗，那我帮你据守这里吧？”
“不用了，我一个人足矣，而且… …万一雷姬遇到危险，你… …”
幻看我当他说道雷姬时脸色不大好，没有继续。
但我很清楚，即便“仇家”是几个S，或者R级武侦，幻能不能剿灭他们先不谈，首先他的强袭科R，卫生科S、狙击科A的成绩真不是盖的。
所以他一个人肯定不会出事。
反到是我，如果对面是S以上的强袭小队，我反到会拖了他的后腿。
所以更理智的决定是去武侦高。
“雷明顿MSR拜托你了。”
“不带上这个可以吧？”
“…嗯… …”
仅仅把两把新调整好的USP插入两肋旁后——我披上外套，准备回到武侦高。
话说，大热天批着个外套的习惯很多人都说过我了，不过我不不认为会有多热啊。
我回到武侦高的时间是9月14日，武侦高中的学生也差不多都出去了。
修学旅行，其实对于武侦高就是以这个的名义的小队编制调整。
嘛… …所以说很多人认为这不算是修学旅行。
不过… …我回到武侦高也就是这个的原因也占其一。
嘛… …在有些烦恼的情况下来到了教员室，毕竟这里是武侦高中最危险的三大地区之一。
“什么？你小子说你们上层的仇家看上了我们学校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刚入学时就见过的狙击科的教师——南乡。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意思，我申请自愿做暗中保镖。”
“那个委托不仅没有酬报，而且申请难度很高哦，你确定吗？”
“事态已经动摇了一名R级武侦，我确定。”为了更具说服力，我把这个信息也透漏了出来。
“哦？看你这么坚定，我也没理由阻止，那么你的保护目标是？”
“雷姬和金次的小组。”
“嗯… …好了。”
“唉？！”
“怎么了？”
“不是说很难办理吗？”
“那是要考验你的坚定力。”
“… …是吗…那么，谢谢。”
我再度摆出一副扑克脸，拿过简单的手续，把它放进包里。
“虽然你是知道的吧…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千万别被保护的目标无理由的发现。”
“没问题。”
这是当然的！
南乡点了下头，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要找寻雷姬在哪，其实并不难，因为她的手机只要在有信号的地方，我就能借助GPS找到她。
嗯… …在一间寺庙吗… …那种地方现在人应该挺多的，所以不用着急吧。
没错，跟踪雷姬这种S级的狙击手不被发现的方法也唯有不跟踪了… …
等到到了认为会有危险的地方或深夜再靠近。
希望不会如黑月幻所说发生什么事情吧… …
千万别发生什么事情啊，雷姬。
我看着GPS快速移动起来，就知道他们坐上了什么交通工具。
好，现在稍微跟上去吧。
我在马路上拦下一部的士，让他追踪GPS所显示的位置。
这是… …要去大阪吗… …我看着GPS上的代表雷姬坐在处的绿点，断定到。
那里——都是时装店之类的店铺的地方啊。
这样想着，回想起帮雷姬买衣服时情景。
虽然当时没有说出来，但是，明明是在帮雷姬你买衣服，当时我感到… …非常的…开心啊！
看到身穿便服的你的美貌。
胸口… …好难受…明明知道原因的，为什么…
…要去否认啊。
我这个笨蛋。
下车的我，看着金次和雷姬走进了一间时装店，我胸口的感觉瞬间甚为强烈起来。
… …猫咪b… …这不就是我上次帮雷姬买衣服的地方吗？
那里的服务员小姐还称雷姬为“钻石的原石”呢… …
不行… …怎么有种…雷姬被抢走了的感觉啊！？
我为什么会这样想… …
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我转身走进了黑暗的小巷中——
“喂，小子！”
“？”
我看着小巷中手里提着木棒什么的小混混。
刚进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啊。
不过，我没那心情理他。
唰，我随手甩给了他钱包里大约一半的钞票。
“没时间理你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发乞丐呢？”
他这话当然不对，毕竟我丢出去的那叠钞票可是可以在这里最豪华的酒楼请他的弟兄们吃一餐的数量了。
明显是看我有钱，动了贪念。
唉… …
嗖，我几乎是快到让他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周围十几个小混混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刷。
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我拔出了USP。
“喂… …大哥，有没保险的啊？”那个被我揍倒爬在地上的小混混抱着头，一下子完全没了刚刚的样子。
“废话。”我没好气的说道。
“——只不过下了。”
“——！不要开枪！不要… …”
“滚。”
虽然这样说道，不过做这事情的说难听点就是我自己，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转身就走了。
嗯？亚里亚？
刚走到街上的我，看到了亚里亚标志性的双马尾。
果然够引人注目啊。
当我走上前去，发现她似乎一直在看着猫咪b店铺——金次和雷姬所在的位置。
“喂，亚里亚。”
“呀！”
亚里亚在发出很萌的无意义的叫声后，像个小动物一样看着我。
当发现是我的时候，马上回到了正常的样子。
果然是做贼心虚吗… …
“亚里亚，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在散步！”
“是假的吧。”我很淡定的否认了。
“我…我真的是在散步！而不是跟踪金次什么的！真的！”
“你自己都说出来了吧。”
“呜！”亚里亚又出现了小动物一样屈服的表情。
“你干嘛要跟着金次啊？”
“金次…金次那家伙！明明是奴隶还那么嚣张！居然…居然和雷姬！在、在车站做不能见人的事情！！”
不能见人的事情。
“喂！你一定是误会了吧。雷姬和别人那个什么的事情我可想不出来。”
“雷姬…雷姬那家伙！居然没经过双方同意，私自交了和金次两人的小队配置！”
看着亚里亚一脸愤怒的样子，看来是真的… …
“怎么会… …”我有些难以相信啊。
“先——失陪了。”我打算继续靠近金次和雷姬观察。
毕竟… …
这稍微… …有些… …
胸口，好疼。
这样的状态，追踪雷姬… …很快就会被发现了吧… …
呵呵，真想和你谈一下啊，雷姬。
我怎么有种… …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一样的感觉啊。
就这种程度就忍受不住了吗… …到底是为什么啊！黑月瞳！
砰！
当然不是枪声… …是什么呢…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流出鲜血的右手，缓缓挪动身体向着GPS上显示的位置走去。
… …
今天他们打算在这种住宿吗？
我环视了一圈周围茂密的丛林。
在这进行狙击战可是相当… …
再说我没带狙击枪吧！
手枪战的情况就更为恶劣了。
灰松…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它一直跟在旁边的话，我没法太靠近啊。
我在身后的背包稍微摸索了一下，拿出了狙击镜。
但是没有枪！
我看着古老的日式宿舍中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坐、吃饭、然后… …
洗澡？！
不过雷姬没有进去… …
我才刚刚这样想到的时候——突然雷姬向着周围环视了一圈。
看样子并不是发现我了啊… …
但是，是什么？
唰，突然雷姬就在这从宿舍外，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用望远镜什么的看的一清二楚——也就是我现在的处境，的情况下… …
脱起了衣服。
我把头立即扭向一边。
这莫非是… …一起冲凉？！
就算我想否认，但我再看向宿舍的时候——雷姬已经不在那里了，留下一排我勉强能看清的，光脚走在木地板上的脚印。
真的… …进去了啊。
但情况似乎还不至于让我失控——金次不到一会儿就裹着浴巾冲了出来。
我继续观察，发现等到浴室的门再次打开，冒出热气后，我视线暂时又一次离开于准镜。
然后，雷姬进入了金次刚刚被似乎是主人的人带进的房间中。
唰，门关上了。
虽然… …很想否认，但是… …那你tm不是只有一张被埔吗？！
——这是在雷姬打开门的瞬间确定到的。
这么说，只要雷姬和金次都是健全的男女，接下来发生的，会能让我把视线再次移开的唯一的事情就会是… …
“法科！”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因为我的大脑，已经联系到了不堪设想的后续，以及金次那一脸让我纠结的表情对雷姬说道什么“我会负责的”什么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
甚至想到雷姬和金次一定会发生的后续的事情，出现了有反应的征兆。
我干！
我几乎是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那间民宿。
雷姬，千万不能…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想，总之就是不能！
等我！
我直接是为了阻止万一无法阻止的情况拔出了USP。
嗷！嗷！
房间内的灰松开始叫了起来。
我已经不顾一切了！来吧！
此时的我，没有想到，真正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