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6、4087、4088、……5038！”
“庄吕大人！我们做出来了！”
阿塔雅兴奋的跳了起来，冲着书房喊道。
“哦？做出来了？”
庄吕其实在门缝里暗中观察好久，只不过看这两师徒认真的样子没忍心打扰。
“对！5038对不对？”
卡琳娜带着大花脸，傲然的说道。
那个神气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一样。
“5038？”
庄吕扶着额头，这算一天还能算错了？他是真的没话说了。
“要不你们再算算？5038肯定是错的。”
庄吕无奈的说道。
这句话庄吕说得很轻，但是却仿若晴天霹雳，让师徒二人呆愣当场……
“怎么可能？”
阿塔雅检查了一下自己好几页的稿纸，有些难以置信。
自己奋战一夜的成果，竟然是错的？
“会不会是庄吕大人你算错了？”
“对！肯定是你算错了，我们可是算了整整一天！”
卡琳娜反应过来，不甘心的出声应和道。
“唉……你也知道你们算了一天啊……”
庄吕揉了揉太阳穴，这两师徒能把他气死……
“我问你们，七位数的第一位数有几种选择？”
庄吕决定还是给她们讲讲，以免她们纠缠不休。
“七种啊！1、2、3、4、5、6、7都可以”
阿塔雅抢答道。
“那第二位呢？”
“废话，当然也是七种！”
卡琳娜翻了个白眼，鄙视的看着庄吕，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
一旁的阿塔雅却觉得有些不对，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不对！不对，卡琳娜老师，只有六种！因为有一个数字在第一位已经用过了！”
庄吕看着阿塔雅终于开了窍，差点激动得流出眼泪。
“第一位七种、第二位六种、那么第三位就是五种、……”
卡琳娜终于也想了过来，拿起羽毛笔在新的稿纸上写下算式。
7×6×5×4×3×2×1=5040
“有5040种？”
庄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为她们会九九乘法表而开心。
“对！很简单的一个排列问题……没想到你们竟然用穷举法……要是给你们再多两个数字，估计你们一个月都算不明白……”
庄吕真的很无奈，一点数学都不会，你们到底追寻的是什么真理啊……
卡琳娜的脸一下就红了，她好想找个缝钻下去。
这也太丢人了……
这道题，庄吕提点过后，她觉得再简单不过了。
而就是这道再简单不过的题，她们两做了整整一天，而且还做错了……
“要不，再来一道？”
庄吕觉得有必要向她们普及一下数学知识，毕竟数学是所有科学的基石，对理解魔法的构造也相当有好处。
“好！这次我们一定不会再错了！”
卡琳娜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们这次一定会做出来，对不对阿塔雅？”
“啊？老师……我好困……”
阿塔雅在听到庄吕说再来一个的时候，就见势不妙想溜，却又被卡琳娜叫了回来。
阿塔雅耷拉着脑袋，等着庄吕“宣判”。
“话说，有一个变态的农夫他喜欢把鸡和兔子养在同一个笼子里。有一天他突然忘了在笼子里放了多少只兔子，就让他儿子去数。儿子回来告诉他说，笼子里有30个头，84只脚。问题是，笼子里有多少只兔子？”
庄吕这次放低难度了，排列勉强算是高中数学，这次他连降几级，直接来了个小学的题目。
这次总会做了吧？
“这么简单，你等着！阿塔雅，开工！”
卡琳娜听到题目对着阿塔雅喊了一声，就拿起纸笔，开始演算了起来。
嗯……这么有信心，看来没我想的那么差。
庄吕觉得很是欣慰。
可等他一走近，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
“要是一只兔子，就有29只鸡，总共就是62只脚，不对！要是两只兔子，就有28只鸡，总共64只脚，也不对。要是三只兔子……”
这尼玛就只会穷举法？
按这个进度，真的是一壶茶、一包烟、一道小题算一天的节奏啊！
“别了，我真的服了你们了……”
庄吕赶忙叫停了她们，他的时间可不能浪费在这上面。
“你们就没有别的解决方法？非要一个个列举出来？”
“其实我们可以去市场买，但是我感觉那更费时间。”
阿塔雅认认真真的说道，让庄吕无言以对。
“算了，我教你们。”
庄吕感觉自己头有点晕，靠在椅子上缓缓说道。
“要是我让所有兔子都直立起来，两只脚着地，笼子里会有多少只脚？”
“啊？”
两师徒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操作？好好的让兔子站起来干什么？
“应该有60只脚吧？”
卡琳娜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么剩下的24只脚去哪儿了?”
“被兔子收起来了呀，兔子不是站着的吗？诶……那就是说24/2，有12只兔子？”
庄吕点了点头，看来这两人还有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