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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的琐事

破碎的蝴蝶羽翼

  

耳边发出了杂乱的声音,好久好久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别人抬起过、移动过、翻转过、依靠过,到最后还是回复到了原来平躺下来的姿势。朦胧的视线里,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只是有着光与暗的交错和身体上的触感,有人在身边,却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放松下来的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有人注视着的情况下,又不可能使用罚之力。现在在什么地方?身边的人是谁?还有·········为什么有双手在摸我的身体啊!

此刻,他正躺在柔软的的床上,而这个地方,是一件病房,而为他检查身体的是一名医生,而他当然是做着病人的角色。

“怎么样,能看到什么东西吗?”

熟悉的声音,区别于那些学生幼嫩的声线,不过,这个似乎也不算是成熟的大人那种,柔柔的却很让人感到强势的一面。在记忆中,能够发出这样的声音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怎么在这里?虽然说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车程,坐在车里的感觉应该是不会错的,不过,为什么要到这里?不应该是送到最近的医院里去吗?不能够通过脑内时间差的判断,可是到这里的原因谁能说一下?

洛蒂娜,一名有着东方古典美人的曲线与容貌的混血儿,一头清新自然的绿色头发已经是很让人费解了,还存在着一副眼镜就会改变发色的奇怪现象。明明可以继承爵位可是强势的性格却果断的放弃离开,身兼着高度医学水平和军战技巧以及格斗的女人。当然,自己当成乱摸在别人严重是身体的检查的动作是她没错了。

“是在想你为什么回到这里吗?”

似乎是看出了凌寒的内心中的奇怪,洛蒂娜试着问了一下。当然如果不是在奇怪的话那就不对了。

“首先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那里不是‘深渊’执行任务的地区吗,在校期间,可以说明一下,你因为什么原因到哪里去而变成这副杨样子,难道你不清楚你身体的真正情况吗?”

来了吧来了吧,强势的洛蒂娜中校大人生气了。对待病人的那份责任心是很好,可有时候却很累的呦,我说的是病人。

看到凌寒沉默不语的装傻,心里很气愤,可是也没有办法对病人发火,看来这个人是知道这种事情可是还是在犯错。

“我不是很清楚你的罚之力是什么,也不太清楚你承受的罪的形势是怎样的,不管你的身上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只要你的身体还是这样,我会尽我的义务来约束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这样做。”

你的义务就是约束我的吗?要不是没有力气,一定要把你这句话好好的吐一下槽。

现在凌寒感觉到自己上半身敞开了,应该说是那件破烂的制服直接给扔掉。拿着听诊器在肺部与心脏的地方停留,仔细倾听心脏的跳动和肺部呼吸幅度。刚刚的身体检查其实是对肌肉和骨骼的检查,除了骨骼没什么事情之外,肌肉已经处于极度衰弱状态,其柔软度仿佛是纤维化的海绵一样,没有仪器检测不了里面的乳酸量是多少,但一定很多。

然后就是视力问题,第一次看到这种几乎判断失明的极端,好像连接大脑与瞳孔的调节的神经全部断落,微毫的调节度都失去了,可以证实宣告死亡般的未来。

而现在,心肺功能由听诊器的传导向耳中通过了大脑认知的所决断出来的结果,机能迟缓几乎停滞,比昨天所作出的检查相比,整整下降了一般的百分比,虽然有着逐渐上升的趋势,但,经过了从事发地点到达这里的路程,所意味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在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对于眼部缠上的非常厚密的绷带的他,就感觉到了一些相同的气息,而现在初步可以说明,体质问题或许是天生的状态,可是眼睛的问题据对是受到的“罪”的影响,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现在与自己一样,散发着同样的气息,而心脏和肺部相对来说也是一样,否则也不会让体力的恢复会那样的缓慢。

如果是“罪”的形式的话,几乎无能为力了,本身所存在的诅咒,从一开始就存在的那一份的不平等,为什么我们要承受这些东西?为什么要接受这样不平等的事情?承受到的痛苦会有人在意吗?还是说会有人关心?洛蒂娜望着虚弱的凌寒,联想到自己,这样的不公平对自己这样的人来说,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会降到自己的身上,终身承受。

不甘心,不甘心,不管怎样都想要打破这种无法摆脱的束缚,想要普通人的生活想要普通人的人生,想要拯救自己,想要拯救这个孩子,想要拯救所有的灰色世界的人。

可是,身为医生拯救生命的自己却对那种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的遥远。

伸手无法触及。

“世界上有很多有着悲惨人生的人,有的已经失去了生活在这个世界的能力,我们还能够好好的活着不是已经很幸运了吗?至少能够比那些人要好的多,我们并不是最悲惨的人,而最悲惨的人不可能承受这种诅咒,因为他们已经承受了太多了,已经足够了。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是这个世界的生命衍化的定理,所以,这并不是承受,而是承担,承担这个世界的所有的不公平,承担和理解世界上所有人平等与不平等之间的关系,我们是强者同样也是弱者,因为如此,才可以肩负一切,并拥有着这样的‘罪’而体谅悲惨的人,拥有着‘罚’而理解强大的人。”

“意味着是背负所有人的‘负面’也拥有着所有人的‘正面’,因为本身存在的‘正与负’无法更改,所以也不可能改变所有人也就意味着不能改变我们,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都明白,不过,你擅自偷听别人的内心,是不是很失礼啊。”

“就是因为你这样太过执着的责任心,我才会不得不提醒一下你想要做的不可能的事情。”

“到底哪个才是你?是那个不断的想从我这里逃走的淘气学生,还是现在长篇大论的病重者?”

“都是我。”

“就算是你这样说,我的本职是医生,不是理论者,就算是有着非常难以解决甚至不可能解决的事情,我唯一要做的就只有为病人生命负责,这个你应该知道,所以,我依旧会对你的身体进行彻底的检查,并且要了解你的作息时间来指定最为适合的治疗,我说过,我会暂时成为你的主治医生,不管是否可以治愈,你的一切行动以及治疗都必须听从我的——命令!”

哇,强势又回来了。本来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阻碍她的想法的·············无奈,凌寒只好叹息一声,不再和这个女人说这些了。

“请问是沐晨和语迷送我到这里的吧。”

“嗯,这个你倒是很清楚嘛,你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想知道另一个人的情况?”

“·········”被看透的感觉真不爽。

“就在你的旁边,你没有感觉到吗?”

旁边?看不到,可能是气息平稳的缘故吧,似乎里的很远的地方确实有什么东西在那边,只是不太确定。

洛蒂娜放下听诊器,随手拿起放在凌寒床边上的记录本,笔尖在上边“哗哗”不断的写着什么东西。

清凉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了进来,原本还很灼热的温度很快就下降,白色的纱帘轻轻摇摆,荡起阵阵的波澜。传进来的只是有风的声音,小树的轻音以及昆虫的细鸣也非常的清晰。夏季的余温还在继续着,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悄悄的溜走,享受现在的安宁是多么舒服的事情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去想不去做,简简单单的睡在这样的天空下,什么也不再考虑了。

“哎?你腰上是什么东西?”

不想考虑也要考虑,忘记这个了。以前她虽然知道,可是不代表现在就知道。

原来被腰带掩盖下来的白色带状物体露出了一点点挣扎的痕迹,可是那一点痕迹在她的眼中非常明确的知道那是什么。绷带,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会用这个东西。

手势自然划下,指尖刚刚想要碰触那条绷带的碎角,手中的笔不小心拂过了凌寒的皮肤,顷刻间耳边骤然传来的却好似一个遇到色狼无奈大声求助的女孩子的尖叫。

“喂···喂,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着白色的被褥被惊慌的少年揪住掩盖全身,明明什么也看不清楚的那样空洞般的眼神却流露那种有趣的有些害羞的惊慌,好有趣好有趣,莫名产生出来的有趣现象似乎勾起了她的小淘气心理。

可是为什么有种忍不住捉弄一下他呢?而且还有些在意那个绷带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洛蒂娜因为这个奇怪身体稍微的停顿了一下的时候,旁边的那个病床上那个女孩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的失去了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似的,脸上明显有些失落和伤心表情。

刚刚起身恍惚的视线渐渐清晰,原本因沉睡而安宁的记忆全部的如潮水般恢复,眼前看到了熟悉的人和另一个陌生的人。

“不允许你伤害他!”

猛然发力,整个人冲了过来,失去拳甲的白皙小手握紧拳头,径直袭向对面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白衣医生。

“啊~”

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迎面而来的危险只要在一眨眼就会到达这里,笔记本上扬护在脸上,无心的动作也只是想要拿一些东西保护自己,可是,这根本没有用。

“哇哇,别激动别激动,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那开书,女孩的拳头只离自己的额头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而为什么会停下来的原因,是那个少年凌寒肩膀顶住女孩的腰,用全身的力气抗住爆发的起来的冲击。

可是冲击刚刚过去,凌寒便没有力量起来了,顺着重心偏离头重脚轻从女孩的身上滑落。

“凌寒大人!”

平息下来的冲动之后看清楚四周的环境,而腹部那股阻力渐渐消失才发现,那个熟悉的人正要从床上掉下去,急忙把他捞起来,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凌寒大人,您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刚刚又用完力气了,动也动不了的贴在女孩子的香味的身体上,虽然有些平坦,不过还是让他的脸色稍稍的变红。要是再大一些就好了·········啊我在想什么啊!

很快,三个人分开,凌寒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装死,另外两名女士坐在两边的椅子上。刚刚那一场尴尬的情景中,洛蒂娜还是有些后怕,不过那也只是误会而已,没有什么关系,经过那样的事情,精神紧张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这回她也醒过来了,剩下的事情就该是进行一下说明了。因为她曾经出现在这里过,并且袭击了洛蒂娜,失去了关于凌寒的记忆和存在,理所应当的将自己归类于那个被害者的位置也情有可原。

不过微妙的联系会通过“罪”的本身,而罪则是关系着所有的人。

不可违背。

不可违抗。

而承受这份罪的是凌寒自己。

“刚才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没有看清楚事情,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啊,没什么。那个,你叫什么?”看样子这个女孩也不是一个坏人,或许那件事情是因为任务的关系才会这样,而现在········

“啊,对不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苍雨时·舞,现在·········”

“是我的朋友,暂时在我家住。”

特殊的身份,凌寒也没有在意撒了一个小谎,再说现在又不能在苍雨时·舞的面前提起她的家人全都已经被那个组织抹杀了。

“哦,这样啊。”洛蒂娜看着凌寒的眼睛和表情,眼睛现在是看不出任何的东西了,表情疲惫,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了那种事情而且凌寒那天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还不是很清楚,两者有联系?不可能,因为敌方与同伴的区别无论怎样都是很清晰的可以判断。既然对方礼貌的回答了问题,洛蒂娜也礼貌的回应:“我叫洛蒂娜,是异古百家学园高中部的医生,同样的,也是凌寒的主治医生。”

我还没同意呢!

“主治医生?凌寒大人有什么病吗?身体那里不舒服?还是那里受伤了?”

为什么一觉醒来,变化那么大?

“啊,不是这样的,只是他的体质有些过于虚弱了,所以我想帮他调理一下。”

“真的吗?”

有些按耐不住的担心,猛地起身盯住对面的洛蒂娜,目光中恳求着确切的答案。

这还怎么回答,现在的情况怎么也不能说出真实情况,只好点点头表示真实。

“太好了,没有事,太好了········”仿佛终于松了口气一样坐了下来,接着说:“其实我也已经差不多想通了凌寒大人为什么会这样,没有那种能力会什么也不会消耗随意使用的,一定会有什么代价,不过太好了,没什么事情,真的太好了。”

似乎是碰到了一个很麻烦的人了,而且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这个男生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个女孩居然会对他用敬语称呼,而且,还对他似乎有着非常亲密关心,什么关系?前几天的那件事情难道是这个人指示的?···········被自己这种胡思乱想给打败了,怎么可能,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用更加隐匿的方法呢?或者说是不必做这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何况,这个男生身上的疑点虽然很多,但,并不是会产生敌人这种关系的疑点。

“那么,我们还是进入正式话题吧,你是不是前几天潜入校园中的其中一个。”

苍雨时·舞微微的抬起头,眼中的女生似乎也很熟悉,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让自己内心精疲力尽了,大脑好不容易才整理好了思绪,现在也觉得好累,想不起来,最多也只是有些眼熟而已。这个地方似乎也好像见过,前几天的事情?那已经不是她想要记起来的东西了。

“那一天,你是不是出现过在这里,并且袭击过人。”

是的,是那样,在受到了挟持下来的人质的反击,然后败退之后闯入了这个地方,并且想要试图袭击,但最后被捕,可是最后解救了转移到了一座小岛上的时候,却发生了那样的事·····那样的事·······

双眸好像要绽裂一样狰狞起数不清的血丝,清秀的面孔渐渐出现了痛苦的扭曲,不愿意想起来的回忆一幅一幅的再一次的在眼前闪过,在漫空中都是鲜红色的雾气中,熟悉的亲人一个有一个的倒下,恐惧的脸孔和残缺的身体,爸爸、妈妈在最后也在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也失去了声音,最后的记忆到了这里,迎面而来的弹雨,死亡的来临是那么的清晰可见,追寻着亲人们的脚步一同离去,自己竟然异常的安静。但是,闭上眼睛之后确实所有族人倒在血水淹没的地面上看着自己,没有话语,没有动作,只是,瞪着充血的眼睛带着惊恐与责怨,在黑色的世界里,望着她,看着她,守着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

惊惧的泪水不自然的从充血的眼中流下,她的脸狰狞起来,让人感觉到一阵阵寒冷与恐怖,甚至有些能够切身体会她现在所处在怎样的绝望之中和难以抹面的阴影,然后,那双眼睛透射死亡············

是触碰到了精神脆弱的地方了,洛蒂娜眉头皱起,这样的话很容易出现暴走的情况,如果不在这一刻行动安抚她,后果可能会很严重,至少会让这个女孩精神崩溃掉。

可是行动慢了一步,扬起的白色被单遮住了洛蒂娜的视线,那轻轻上升缓缓下落的白色过去了之后,看到了他做起来后那认真下来的表情和贴在他的怀里昏睡下来的女孩,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动作,就这样不知为何的将那一个即将“爆炸”的危险解决掉了,并且空洞的眼神中,是一丝怜悯的神色。

“那些事情我会和她一起去雷斯格先生那里说清楚的,洛蒂娜医生,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所以,至少不要让他再一次的感受到失去的痛苦了。”

什么··都没有了?洛蒂娜差不多能够想象到最坏的结局了。

“叮~叮~叮~咚~”

下课铃声想起来了,也算是打破了这一边尴尬的气氛。洛蒂娜帮助凌寒将苍雨时·舞再一次的放到另一张病床上,看到这些似乎也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洛蒂娜也不再问,看了一下凌寒,他就这样**着上身让别人看到实在是很不礼貌,备用的校园制服这里没有,病人装虽然自己可以给他更换,不过,他似乎更不喜欢自己擅自触碰他的身体,可爱又羞涩的小男生,却拒人千里之外,有趣,还是有趣。

或许应该让他试一下了,是不是会看到新的东西呢?洛蒂娜轻笑了一声。

“我去给你们拿几件衣服,在这里等一下。”

奇怪的心思还是压了下去,离开了这所属于她的小小校医室。

事情断断续续的连接也断断续续的分离,在其他人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事,这种情况会不会惹来一阵猜疑?答案当人是肯定的,沐晨偷偷的跟过来的,语迷最终也赶到了,最后剩下幼墨、遥之、重严和那两名“外援”的人员,似乎属于“外援”的那两个人也应该知道自己的,送自己的人不可能会是出租车,这个从在车上颠簸的时候的对话中可以确定。

那么知道自己在那边的人基本上全部都知道,甚至也联系了雷斯格亦或者通知了其他人,那么未来自己所要面对的情况就有些麻烦了。

安静真的太棒了,什么也不用去做,享受着清风的吹拂,放松着疲惫的身体,不用去“勾心斗角”的去做恶作剧,虽然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不过忘了就忘了吧,放过那个老头也可以轻松自己了。

世界和平真的太好了。

“砰!”

一声巨响打破了凌寒最后的那一句感觉,要说真的不会发生什么事,有了那些经过,结局的时候也不会没有人问津,尤其是那些还不了解事情全部经过的参与者和距离事情最近的协作者。

“大哥哥,大哥哥!”

要说谁速度最为快速,当然是那个可爱的像只吉祥物的语迷了,精神满满的她不管怎么样都会元气十足,总之自己是没有看到她的火焰灭掉的情况。

病房门前,小女孩出现了,还是初中部的制服,不过是换过了。不自觉的把被单掩盖上身,看不清眼前的情况的他,动作显得十分不自然。

脚步轻盈,语迷没有背着那个巨大的剑刃,正常的上课她也不愿意把别人吓到,不过全身放松的状态会从初中部第一个跑到这里也没有异样,这个已经不是属于人类体能的范畴了吧。

本来想要一直留守在这里的,可是洛蒂娜并不允许,所以只好去上课了,不过下课之后第一时间到达这里,看到了他,眼神中的空虚让语迷有一些难受,不过,他没有什么事才是最好的结果。

“大哥哥,童话故事已经结束了吗?”

“啊!当然的了,是最完美的结局。”

还会那抹平凡的微笑,语迷放下了心。

在短短的十分钟的时间里,凌寒询问了语迷自己来到这里之后其他人的事情。总体上来说任务是成功的,这仅仅是取得禁忌物品之后就已经结束了的事情,之后则是属于自己的决定,并不与其他人相关,他们参不参与也没什么关系。

遥之因为擅自行动而创出这样的祸端被挟持为人质,难免会受到雷斯格的训斥,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哭过了一回了,现在应该是在写检查。沐晨和重严两个人因为在行动中有妨碍行动的嫌疑,当然,这个是属于惹上级生气之后的下场,沐晨显然是被连累的,可惜也没有逃脱掉,在幼墨关上复习课堂的门时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后,两名完全不认识的人出现在了门的后边,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子,另一个是纤瘦的白脸小生,从样子看起来是可以看出是谁的,不过,一头油光铮亮的三七分外加上深度近视眼镜,手里拿着复习课本,一副完美的书呆子的造型出现在校园里,恐怕之后的日子里一想起今天的变化一定会做恶梦的。

除了这三个人外,语迷和幼墨没有任何差错,不会受到惩罚,所以这个丫头才会这样自由,无视校规来到这里看望他。

“大哥哥也真是的,有那样的事情要做都不告诉我,至少我可以帮忙啊,我可是‘深渊’里除了部长意外最厉害的呦!”

“应该说你是那里最恐怖的人吧。”

“才不是呢,穹语学姐总是欺负语迷,她比我要恐怖多了。”

“哦~”

完全不信!语迷调皮的吐舌头做鬼脸,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嗯!不过,你那时候的伤口虽然恢复了,血量还没有补充到正常状态,医生应该说过吧,怎么没休息?”

“这个·······并不是我笨哦,是雷斯格先生太讨厌了,总是给我增加难度才这样的,我的成绩很好的,很好的说。”

“噢哄~”

“什么意思嘛!大哥哥欺负人。”

“嘻嘻嘻嘻嘻。”

虽然依旧是那个样子,可是,视线里,语迷还是发现了他不一样的地方,空洞的眼神,失去了光彩,还有·······

微妙的沉默凌寒差不多也知道了她发现了差别。

“放心吧,别忘了我是灰色世界里的人,一定会有一点点变化的,很快就会好的。”

“不是,大哥哥,你为什么没有穿衣服?”

“···········”多么美好的气氛被破坏掉了,小家伙还是那么不好对付。

失去力气还真是糟糕啊,看不到更加糟糕,被单好像滑掉了,该怎么处理?以往这样也是没有人在旁边,无所谓了,可是现在可有了非常可爱的小萝莉,而且可爱的不像话,自己又不是怪叔叔,可没有在小萝莉面前裸露自己并不结实反而柔软的胸脯肉。

“嗯~~~~为什么呢????”

回过神来,语迷已经摆出一脸无知而天真浪漫的表情,完全像是一只小浣熊迈着诱人的步伐而接近着,可惜不是波斯猫,如果是那样,或许还真的会被点缀上“萝莉控”的称谓。只是一只小浣熊,纯净无暇的超可爱的浣熊宝宝,哇哇,好像领养一只。

·······糟糕,被眼前的这个小家伙给“污染”了,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了。

正在想着该拿什么借口,身体开始下意识的缓慢的向后移动了,随着对面的那张精致的脸孔接近,越来越难受的虚空半躺的姿势形成,可是,头部已经偏离了病床凌空范围,好无力感的身体立刻失去了重心,熟透的年糕是什么样的感觉凌寒总算是知道了,毫无犹豫的滑向锅里,然后爆炒、焖煮都可以。

在那一瞬间幻想起了食物的美味,可是下一刻就是绝望的深渊。撞击到头部如果思绪停滞,只要是一刹那的停滞下来,一切都将改变。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不想伤害这个小家伙,不想让这个小家伙沾染到“罪”。

蓝光暗镀,手臂缓缓变换了一个方向迎向即将落下的地面,快速凝结实质,即将形成肉眼可见的程度。

没想到才第一天认识的小女孩就这样的结束了,很喜欢这样的她的,不过,接受了“罪”也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不同的环境和不同的关系,到最后都会是相同的结果,以前有过多少次了?好像太遥远了。哈哈,再见了,可爱的小浣熊,今天过得真的很开心呐!!~~~~~~~

糟糕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个怪力女怎么说也是除却部长以外实力最强的人了,不用担心。

镀光消失,然后耳边立刻响起了小家伙动听的声音。

“大哥哥,危险!”

虽然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可是,对方好像也遇到了意外,只见语迷直接从那边扑了过来,在空中抱住凌寒的头部垫上了两条纤弱的手臂,之后,整个身体重重的让凌寒的身体和大地夹成了汉堡包。

摔落地面的时候发出了很响的声音,凌寒差一点痛的要吐血,几乎含着泪想要抱怨这个世界上自己为什么这样的不幸啊,可惜,现在是说也说不出来。

又一次幸福的被女孩子抱在怀里,又一次的不幸的感受不到任何感觉,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幸福还是不幸。

“听别人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的,感谢我吧················”

不幸,绝对的不幸。

又一个声音从外面传出来,而且是到达了病房门口。可以想象下一个要做的应该就是大喊大叫了。

“啊~~~~~~~~~~~~~色狼~~~~~~~~~~~~~~~~~~~”

又加了一个称谓。

“喂!语迷,千万别说我们认识啊!我可不想让这个公主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嘻嘻,明白明白,就说大哥哥是色狼想要吃掉我对吧!”

“喂!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程度了,那个家伙会杀掉我的。”

“那是不是要说怪蜀黍要给语迷糖吃呢?”

“呜呜~~~~~”凌寒快哭了。

语迷快速的把凌寒放到床上,并且盖好了薄被单,那边的人已经站在旁边开始怒冠发指了。

“凌···凌寒!!!你要干什么啊!居然····居然······连小孩子·······”

“哪有啊!不要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就胡思乱想好不好!”

“虽然···虽然语迷那么可爱,可爱到让我也···我也·····”

“喂,你才是最可怕的吧!是吧!”

“绝不可以···绝不可以让你玷污小语迷,走,我们不要待在有这种坏人在的地方,她会吃掉你的。”

说着,这个人喘着粗气略带嫌恶的表情看了凌寒一眼抱起如同洋娃娃的小语迷,转身离开。

看着这个女生离开,凌寒松了口气,只要走开就好了,就不会有更多的对话,也不会有差错发生,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咔咔!”

好像又有人进来了,几天这里好热闹啊,一般没有多少人喜欢跑到医院的吧。

不过这回进来的是这所校医室的主人——洛蒂娜,从门口看到遥之抱着小语迷走向门口,而且大的一脸幸福而小的一脸安心,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这些不是重点,站在遥之两人面前,挡住两人去路。

“洛蒂娜···有··什么事吗?”

“之前做过的身体检查,遥之你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无所谓,可是语迷身体中度贫血,那个时候跑掉了,现在我准备把她留下,好好的休息。”

“啊!我忘记了。抱歉,小语迷,没有考虑你的身体,要听洛蒂娜的话哦,好好休息不许再跑掉了,还有,千万不要在接触那个男生了,那个是大色狼,对女生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和可爱的像你一样的小萝莉,他会吃掉你的哦,千万不要接触了知道吗?”

好像没有在意在地下广场那个时候所说的话,女孩对喜爱的东西还真是难以理解呢,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就算是同为女性的大小两个人似乎也说不明白。

把语迷推向洛蒂娜,遥之有些恋恋不舍,不过还是痛苦的下定决心,眼神中露出坚定的目光。

“洛蒂娜,语迷的假条有没有交到指导老师那里?身体不舒服最好还是通知一下,不要让她接受惩罚对待了,啊,还有,那里有一个色狼,不要让语迷靠近他。嗯~~还有还有·······”

“叮~叮~叮~咚!”

上课了。

“抱歉,就先这些吧,哦对了,语迷,要好好休息,下课之后我再看你哦!”

话语刚落,门扉已经关上了,活泼的有些奇怪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回到病房里,语迷安安静静的坐在凌寒病床边的椅子上,像是守候病人的家属一样等待病人醒来的那一刻,其实就是等待异常好戏上场,至于是什么,想一想,也差不多明白为什么凌寒身上没有穿衣服,说真的,还真是找不到好的理由和人解释,说是破坏了然后被洛蒂娜一声脱下来了?男生好像很难以启齿吧;如果说是送到这里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的,谁会拔下已经破烂的衣服啊!

被刚刚的那一下,痛的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像是任人宰割的一块肉,现在再也不能够对任何人做出任何的动作和反应了,最多只是说说话而已。

然后,纤细白皙的魔爪已经伸了过来,拉开白色的被单,停留在腰带上方。

“喂,有没有完啊!不要一直注视着男生的腰带好不好你这个**。”

“那好,你告诉我为什么?”

“个人兴趣不行吗?”

“放心,我会温柔的。”

“哇哇哇,不要不要!!语迷,救救我!”

“嘻嘻,大哥哥好有趣,放心吧,语迷是不会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身边的女生都是那么奇怪啊~~~~~~~~~~~~~”

即将羞涩崩溃的表情,洛蒂娜感到一阵好笑,虽然很好奇为什么会有绷带,但是,即使是医生,在没有危机的情况下也不会擅自进入病人的私人空间,挑逗凌寒,似乎很有趣。得到的答案是这样。

“好了,不会再欺负你了,怎么样,身体有没有恢复一些?”

被单顺势拉起盖上,后退一步到达身后的椅子,坐下,制服已经放在了病床前的橱柜上,表情回复到了原来清冷的状态。

这些动作看在眼里,精神快要崩溃的凌寒深深的松了口气。

“语迷,你也去休息去吧,不要坐在这里了。”

“不用,我很好,只要坐在这里就好了。”

自己这样被欺负很好玩吗?······嘛,算了,似乎自己认识的人里面除了音嫙以外,其他的都是很奇怪的人吧小的也是、大的也是、老的也是。

“哈~”

昏死过去的方法最好,可惜,自己享受不到。

就这样,三个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当中,空气凝固,气氛压抑的让人难以喘息。洛蒂娜就不用提了,很难想象像语迷这样活泼的女孩会这样安静的如同淑女一样在这里坐下,并且长时间的一动不动,犹如雕像,并且两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再盯着凌寒,让凌寒原本就跳动缓慢的心脏,“扑通扑通”猛烈的撞击起来,细细品味着聊天的乐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陷入这种气氛当中,自己体会着身体上带来的每一丝痛楚都异常的清晰,难道这是精神类的刑罚?绝对是!

好吧,就这样吧,好像面对着这样的情景,自己永远都是输的那一边。

“我错了好不好,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了好吗?我都快受不了了啊!”

“那么,请告诉我,为什么会绑有绷带,如果是受了伤的话,我想就必须治疗一下了。”

这句话倒是符合这位医生的责任心。

“这是关于一个秘密,请不要在再问了,我不想有人知道。”

“这样啊·····”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呢?”

又是一副超可爱的兴奋加期待的脸,清澈如秋水的眼睛好像是看着晶莹的星辰,好像在家里放置一个这样的吉祥物啊!每天看一看都可以把烦心事全部抛到地中海去。可惜这件事绝对不行。

“小丫头,你才知道多少经过啊,她想要干什么你知道吗?”

食指触唇,略想片刻——摇头。

“福尔马林?”

“你要对我的身体干什么?”

“手术刀?止血钳?”

“不要灿烂的微笑说这么恐怖的东西!”

“然后是手术室。”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可恶的小恶魔,小心点,我一定会把你一口一口吃下去的臭丫头。”

“嘻嘻嘻嘻嘻!~”

真的很开心,语迷的心里感觉到凌寒现在依旧还有精神,就算是动也动不了,也依旧会和自己闹,安心了,这下真的安心了。

“大哥哥,好好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可不可以躺在你身边?”

身体略微向前方,娇羞的脸庞露出期待的神色,透过她那娇小柔软的身体散发出属于幼年迷人的清澈的香味,似乎是气息变化,让凌寒在一瞬间感受到她极为诱人的感觉,朦胧与虚幻中,语迷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出现带着一股粉色的味道············催眠暗示?这家伙是不是被穹语教坏了啊?

“绝对不行!”

“呵呵,被看穿了,那真可惜,本来是真的想这样的呦!”

“骗人!绝对的骗人,即使真的是那样,一定会被你害死的。”

色诱都被学会了,那个家伙到底教小孩子什么东西啊!!

开心的笑着,距离最近的病床那边已经有人了,因为是一同送到这边的,所以并不是很陌生。而且,通过沐晨所知,凌寒到这里的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这个女孩吧,下落的时候,看到凌寒在保护着她落下来的,甚至让敌方出手凝聚成灰尘之桥,以免落到地上受到巨大的伤害,不过第一时间是为了这个女孩的安全这一点才判断出来的,其他的也只是事件的流程。

经过沐晨并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看清楚,属于他的理由。无人有权过问,也无人有权参与,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事情。不过,总体上来说也可以猜出来是什么事情了——同一个故事中的两件事情,同样是两位公主,而其中一个并不知道那个人曾经救过她,另一个则是完全的知道。

区别仅仅只是这样。

“唔哈哈~”

慵懒的伸着懒腰,轻盈的跳到了一张病床上,缓缓的躺下,旁边的病床上是那名不认识的被凌寒营救下来的女孩,这个视线中看不到他的身影,只有她安睡的样子,看来是找到了依靠了吧。

缓缓的闭上眼睛,视线中转换成一片的黑色,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大脑渐渐被疲惫占据了,渐渐的渐渐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进入了无意识的睡眠当中···············可是··········

“接下来的事情现在又时间了吧!我记录一下你一天的作息,别说谎,我会一件一件的去调查,如果有一件不真实,我会用你的主治医生的身份将你的所有的事情全部放下,让你全心全意的开始治疗。”

“··········”

**裸的威胁,就连为病人考虑都那么强势,还真是让凌寒无话可说,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恐怕只能吃空气了。

只能如实回答,谁让自己不可能反抗这个女生呢,毕竟在那个时候··············她来到自己身边过。

················

远离市区的郊外,那里有一座安宁的教堂,范围不是很大,包括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房屋,透露着干净整洁的清新味道。不同于东方风格的建筑或许在城市里会很引人注意,不过在这里,有着碧绿澈明的湖泊、忘记已入秋季该动身迁移的嬉戏水鸟、清徐的暖风吹拂着的葡萄架和林荫的小路,相比之下,这里给人的印象更近似于一座美丽的庄园。

最近几年新建起来的,看起来什么都好像没有经历岁月腐蚀的痕迹,庄严的屹立在最高的地方。传说耶稣在被钉死在十字架之后的几天,复活并且被上帝接走,承受了所有人类的罪恶后,被死亡所洗净,变得无比清净的身体回到父亲的怀抱,这个世界从新迎接新的未来而不是末日的来临。

无论是真实也好,虚构也好,所要表达出来的东西很简单,罪可以承受,但,罪不可以不断的制造,否则,终将会毁灭人生的一切。

在这个信仰自由的国家里,由于自古以来的文化演变,佛教的先入为主的成为文化信仰最多的一类,而之后而来的基督教虽然很少,同样也存在着一定的地位。可以说街上出现修女或者神父行走,也不会有人会在意。

平时并不会有人会来到远离城市的这个地方来做弥撒,不过虔诚的信徒还会坚持每周日来到这里诚心祷告,或者说向这里接近于林间与城市交界,比城市里更加安静,所以可以更好的为自己赎罪,不受人类的声音所干扰,更接近于自然的与神沟通。

不过这些也只是信徒们的一个希望而已,并不会有人真的相信只是依靠祷告就可以赎罪,基督耶稣就是最好的证明,神之子既可以背负人类的罪,那么别人为什么不能够因为帮助别人而不断去赎自己的罪呢?

不过,事情的对立面是绝对会有的,不管怎么样,在有救赎别人的赎罪者的同时,也会有不得不去触犯罪的人,必要之恶自古以来就是神所惩罚人类的方式。

与凌寒在楼顶战斗的老人已经来到这里,很幸运的是,在那个时候清醒过来保护了自己的生命。

在离教堂距离不远的地方,十几个人已经在一方空地上等待着他了,在老人回到的时候,好像是已经知道的样子,看着十名魔法师脸色苍白略显无力的样子,大概是因为魔法阵被破坏掉的时候,相对的影响到了这边吧。

“没事吧,雷克伊姆先生,在那边好像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迎面走来了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同样是黑色的神父大氅,但没有人会感觉这样的衣服穿在少年的身上有什么有趣的意味,反而会觉得他更真实。

老人——雷克伊姆苦笑的叹了口气,身上的黑色大氅也破烂不堪。

“由你控制并且拿我当诱饵,难道你还的不知道吗?伊兰特克。”

少年——伊兰特克露出爽朗的微笑。

“不要说的那么可怕,我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会直接的这样做,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干掉,即使用了那种手段也是一样,虽然这已经违背了教义标准,可是也没有办法,第九殿堂基本上都是管理麾下魔法结社,和其他殿堂和教堂并不一样,却同样的肮脏。到别的国家寻找封存在里面的‘文明种子’本身就是侵犯了当地文明的权威,一不小心就会全军覆灭也是非常平常的事。”

“哈哈,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事情吧,任务失败,不仅仅是被人破坏了‘文明种子’,还有那个‘意识复苏’的计划,基本上都是第一任的‘隐释者’所做的,当初所照成的伤害让结社一度陷入瘫痪,现在又出现这种结果,高层那些混蛋们都不知道该怎样去处理了,而且最后还被普通人看到了事情之后的混乱,应付对方的势力恐怕就已经很勉强了,这些东西差不多可以搁浅一下。”

“嗯!”

远方的城市安静的坐落于面前,在这里听不到喧闹的城市,树木的清新和芳草的香味,亲近自然的地方总是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背后的空地上,魔法阵上的图案不自然的粉碎,掀起来的震荡波虽然没有造成这边的物理的破坏现象,不过,作为落于符码之位的十个人和控阵者受到的伤害是连接阵式本身、形成的整体的构造,阵式已经变成这样,想来这些人也差不多也到了极限。可以造成这种程度的家伙不想重视也是很难的。

在掀起阵式的同时埋下了粉碎的种子,设定好时间,通过振动所落下来的石块用未知的实力刻上大概的合作要素与地面上的人沟通,然后在确定了时间的那一刻,同时引发粉碎的种子,将阵式借助外力与内力的共同破坏给粉碎掉。自己充当诱饵?自己这边是这样,对方甚至用了自身,或许可以说他的能力太过无法理解,瞬间修复创伤?这种违背常理世界定理的东西真的存在?如果是“负罪一族”的话或许真的是那样,不过他们那边好像也有自己的称呼名为“灰色世界”,背负着“罪”的人,有着可能会影响精神和身体的折磨从出生之时一直伴随着到成长与死去,因为这种情况,有些类似于恶毒的诅咒那些东西,虽然相同,可是这种东西是不会赋予和清除掉的,所以,背负的痛苦也只会持续一生,没有任何可以缓解或者解除的可能性。

“高层那边有过‘负罪一族’的资料吗?没想到隐释者居然是那边的家伙,过去的一个雷斯格就已经很让他们头疼了呢!”

“这些还是不要再提了,那些大人们的想法我们还是不要知道的要好,我们只是一群他们手中随时可以牺牲生命的棋子,做出这样的事情,又有多少人能够生存下来?几天前做那件事情的那个组织挑衅全世界,高层的那些人也在做着极端的准备,格局要变了,所有的属于‘三方世界’的人都开始了对待那个组织的最后准备而尽可能的留下火种,我们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无法解除到事实的我们,没有资格知道具体的事项,作为棋子也只能做棋子该做的事,进入那里成为那里的恶犬,无论得到什么结论都只能听从命令。不过,棋子的作用并不仅仅是听从那些大人们的话才对吧,黑色与白色的对换并不代表双方还是相同的阵营。”

“呵呵,接下来的事情呢?伊兰特克,赋予棋子的使命没有完成,是灰溜溜的回去还是继续在这里等待?那些大人们的恶心嘴脸或许已经不想再给机会了。”

“没关系,这一次我回去就可以了,你和阿尔弗萨继续在安排这里的事情吧,其他人也在这里帮你们两个人,其他地方的人们也不会太安静,经过这一次,他们一定会有更多的动作,小心警惕一些。”

“嗯!”

下午的阳光依旧还是那样猛烈炽热不退,空气的干燥随着风大幅度的流动开始了秋天的画幅。林间飘落的叶子不再是嫩绿色的饱满体态,泛着枯黄和清脆慢慢落在地上有的时候也会变成两份。

生命的气息在这里很浓郁,因为是树林,有的时候还能够看到一些动物在跑动。只是在这种安静自然的环境中,一股异样的气息涵盖下来,虽说被那些感官异常敏捷的动物所察觉到,可那也只是 迅速的抬起头观望四周,似乎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一样,很快就恢复到了往常的活动当中,甚至有人在旁边走过,也不会被惊吓到。

黑色的发线如同火焰一般轻盈迎风舞动,冷峻的面孔有着一双冰一般的眼睛,平凡的T恤与短裤没有华丽可言,就如同已经穿了很长时间那样显得很陈旧,上面没有补丁,被保存的很完好,从上边可以看出来,拥有它的人非常的重视它而小心的保护着。它的主人是一名十岁的少年,从小小的年纪中就可以看出来,成长之后会是那种令人震撼的英俊。

然而,他的视线是那样的冰冷,如同寒冬之时深夜与凌晨的交会,一天之中最为冷漠的时间,让一切都期望着想要尽快的度过那最为难过的阶段。

伊兰特克眼眸转向树林,那刚刚出现的少年的身影印入其中释放了最高警惕的念头,随时应对突**况。

忽然,男孩停住了脚步,从树林中吹拂的风都有种寒冷的温度。杀意?冷漠?都不像,与其说这种极端的情绪,还不如说只单单的厌恶这一类。

突兀的,男孩嘴角轻扬露出了邪俊的微笑,两道比普通人的虎齿更为尖锐尖牙微微的露出,狰狞与疯狂似乎只在思维中间隔一线,甚至还有一点鲜血的味道。

“‘该隐’的一族?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你错了,阿尔弗萨。”更正了身边的人的错误答案,伊兰特克继续回答:“他的身上没有那种气息,应该只是普通人,不,应该说是看其里像是普通且贫穷的小孩子。你们先离开吧,看起来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可是·······”

“小孩子的事情还是要小孩子来解决,大人们回家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是察觉到了眼前的事情应该是非常的棘手,其他人都还是伤员,都不属于可战斗序列其中,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并不能帮助同样也不必妨碍。

站在面前的人无法看清是属于哪种势力,灰色世界?东方世界?西方世界?或者是光的世界和暗的世界?

“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孩摇摇头。

“没什么事情,只是看你们这些人很不顺眼,想要揍一顿。”

“很难想象这句话是从你这样的小孩子的口中说出来。”

“应该是和你相差无**。”

相差无几?经历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之后,变得并不像是小孩子该有的智商和力量。

“想要干什么?为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进行报复吗?”

“报复?那种事情太无聊了,我来这里的也只是想要把你们············抹除掉。”

比起自己的声音,男孩更显得稚嫩,在这种稚嫩下,有种开玩笑的下意识的认知,可是,这并不是可以证明真实的方法,反而显得太过幼稚。有的时候会因为这份幼稚而导致事情的失败甚至死亡。

在说出最后的一个字的时候,男孩眼眸中闪烁一丝阴色,诡异的脚步起始,让男孩的身影变得模糊,在意识到危险的到来的时候,五道寒光已经横向扫了过来。

“嘶~~”

艰险的躲开跃向远处,伊兰特克所穿着的黑色大氅的左侧衣摆撕开成了碎布,里边的衣衫也出现了白色的皮肤。

男孩并未停歇,双腿发力,猛然跳向注视的那个少年,张开在手指之间的刃甲仿佛狮子搏兔的感觉,凶狠的劈了过去。

“当!!!!”

单持灰色的匕首挡住了这样沉重的一击,并且另一只手持着灰色锥枪直接刺去。

身体下降之时,快速踢开直刺的锥枪,力已泄,男孩用推动的力量反作用在自己身上离开伊兰特克相对峙的瞬间,刚刚落地便再次疾行,瞬间而至,用着比伊兰特克稍小一点的身体对峙不到一公尺的距离,双手挥动如同暴风骤雨一样闪起流星般的利刃寒芒。

伊兰特克凝聚起锋利的弯刃与男孩势均力敌的进行近战,刹那之间,雨光骤指,闪亮比起炽烈的太阳所爆发的闪光都要耀眼,甚至那个地方已经炸裂出可怕的星火,四溢在被青草包围的空地上,留下一丝灼痕。

十秒、二十秒,在这样密集没有破绽的攻势下,持续着,同样的全部迎击回去,势均力敌的战斗爆发出来的刃芒形成扩散开的锋寒的蔷薇,阵阵气浪被粉碎掉而推向远方,不均匀的空气密度有的或许是一阵清风般的徐徐缓缓,有的则是气弹一样犹如实体般绽裂。

慢慢的刀光剑影闪烁的地方,空气变得开始稀薄,清澈的影像渐渐抛开浑浊而露出真实的形态,直到爆裂出来的火花尽情的绽放消磨空中的氧气到达了临界点,一阵阵窒息感开始出现,持久的局域性近战不可能会持续太长时间,伊兰特克抵抗开始越来越艰难了。

不经意间,他看到自己与南海周围的地面,烟花般火星四溅在地上,点点的毫无规律形态的灼痕在不知什么时候将地面描绘出即将完成的庞大而复杂的图案,根据自己的理解,图案除了“符码”以外,“基础点”和“因结”基本上都已经完结,无数把附带着异文的长剑穿插间中心处的一本书籍,在八个方向的孔隙中留下相同样式却比例缩小很多的图案,书籍空白,大概这就是符码所在的地方,而自己和男孩所在的地方同样也是一片空白的张开书页的书籍状态。

“他想要干什么?”

感觉到诡异,想要脱离战斗环境,可是,对方无休止的攻势,好像并没有自己这样受到制约的压抑感出现,流畅的攻击形式和瞬间撞击再次挥动的急速、杂乱无章的路线,自己找不到可以任何的机会。

无法直接脱离战场,那么只好冒险了。

专注的寻找着男孩每一次劈斩过来的刃芒,一次次的对击力求将他的大力中和,而此刻,一条细微的灰色小针缓慢的从出现了的焦黑色阵式外面形成,分心而凝聚成的唯一可以妨碍对方的脆弱武器,正在不断调整男孩的攻击死角,不需要找到一击必杀的地方,只需要是能够在一瞬间停顿的角落就可以了。

可那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极为艰难的行动。

一点点、一点点,正后方?不!背后?不!腿部?不!脑后?不!

脚下,只有这一个才是最好的,而且是横向直线贯穿,即使调整脚下站位,也可以找到孔隙脱离。

移动,然后停止,用所能够给予的剩余力量,全部释放。就算是一刹那的刺痛,也会有所动摇。

可是,距离刚刚进行一半的时候,骤然粉碎了,被男孩狠狠的转动身体蹲在地上,用手上的刃甲拍碎。

看到面前的攻势停歇,下意识向后用力退开,可是跃在空中的他在这一刻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道对方也是等待这个机会?可怕的思路在这一刻产生,连贯成无比清晰的未来场景在眼前演练,而视线中所发生的一切,正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真实的出现了。

还在空中的自己,可以利用凝聚起来的灰尘作为踏板移动,可是对方已经腾空临近,如同一把“梭子”将要用迅雷般的一击将自己的身体贯穿,锋刃形成的刃旋舞起的反射太阳的光芒的十道刃光包括了大范围的面积,旋动的声音已经传入了耳中,现在已经是无法计算的情况了。可是无论如何都要试一下能不能躲过去。

脚下迅疾凸现出灰色圆柱到达地面,施力转身,风刃险险擦过衣间掠过皮肉划出了五道弧形的血痕而落在地上,鲜血直流,可还没有松口气的时候,再一次的听到锋刃掠空的声音,而现在,却是落地还有受到伤害身体下意识的停歇的肌肉僵直状态,主动权一直是对方在掌握,现在还是最糟糕的情况,闪动着刃的“梭子”光临自身。

可恶!

强制移动身体,在地面上还算有力位置的这个条件,在千钧一发之际拼着受到重伤的威胁,猛然扑到旁边的草地上,这一次,手臂和腿上都已经割裂了数不清的伤口,更像是被锯子大面积切割出来的密集的划痕。

但,在鲜血刚刚撒到了青绿色的草地上而沾染到了可怕的色泽的时候,阳光被阴影涵盖下来,锋利的尖刃散发着寒冷的温度。视线渐渐熟悉了暗色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邪异的笑容,就像是习惯了杀戮的恶魔夺走生命时的愉悦、炽烈的阳光夺走干涸的湖泊中的最后一滴、入夜之后再也不会迎来黎明一样,带来的除了这个以外什么都不会存在,绝望,只有一丝曙光这样的最后希望的极端对立面。

“开什么玩笑啊!”

全力用手中凝聚起来的长矛刺向眼前的少年,可是只是一瞬间的时候,幻想破碎,化成的灰尘没有星辰那样耀眼,而是充满了黑色的死寂。

绝望,这一刻只有绝望。

“为你们所做的事情道歉吧!”

毫不迟疑的落下套有刃甲的手指,锋利的刃尖穿透人体的头颅会像是很轻的薄纸一样简单,然后又会像是西瓜一样溢出红色的液体,最后碎裂开。

然而他知道,应该不会出现那种事情,因为·············

“够了,你回来吧。”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的曼妙的女孩的声音,好像是宁静的湖水对照的天空那样真实、也不真实。那是天空对湖水的回答,因为对照出自己的面孔正与反的两个世界的思念,遥远不可及的地方,还存在着另一个自己一样,可是,永远都不能触及。

这种感觉时什么?

尖刃就在自己的额头上停落,没有碰触到自己的皮肤上还是感受到了那股冰凉。心中在前一秒的时候还充满了恐惧的绝望,现在却被那股动听的声音驱除的干干净净,不残留一丝痕迹。

“可是·········”

男孩倔强的想要说出理由来给自己的行动实现一种可以理解的态度。

但······

“我们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应该知道的吧。”

“我·········好吧。”

只是两句话,男孩放弃了大脑中的想法,那尖锐而散发出寒冷的寸芒终于离开了伊拉特克的额头,站起身似乎没有做过任何事情一样,心平气和的转过身背对向他,大步的走向密集的树林去了。

刚刚的事情算什么?自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之后却一声不响的离开,强横的实力已经让人无法认知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年仅幼儿阶段的人类,不是出于气愤,而是想要知道这样强横的存在到底是隶属于什么组织的,还有,他真的那么小吗?很多为解开的谜团都依旧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答案,如果能够得出结论,那么也就意味着人类的生存力会大幅度的改变,甚至会通向他们所要追求的终点更进一步。

“喂!你们到底是谁?”

“谁?~”男孩顿了一下脚步继续向前走着。

密林中隐隐的可以看到一个幼小的身影,距离太远还有树木和光感的影像,无法看清真实的体态,能够判断的只有那个声音似乎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而且是一个很小的女孩子。

男孩走到女孩身边,与她一同渐渐消失在深渊的暗处,只是,天空再一次的降下了女孩的声音。

“我们只是被丢弃在世界的角落的柔弱的存在,因为弱小,自愿背负罪恶的人。”

灰色世界吗?这不太可能,更可以说是诅咒一类,自愿背负,意味着不是先天存在。但,这又是为什么?视线中的人影消失了,说出的那样的话有着什么样的深意?难道是那些隐藏起来的组织秘密造就出来的吗?还是说,受到了某个“罪人”的控制了?

伊兰特克无法想明白,只不过是一句话,不可能判断出任何的东西。

回到教堂离去,修女们有的在琉璃彩绘上的圣子与圣母面前祈祷着,有的在仔细的打扫教堂内外的卫生,有的还在修剪花草,对这些人的存在他们并不在意,原因很简单,隶属于西方同一个地方,而分派下来的两个派系,虽然工作并不相同,但一般的事情不会理会。

看到同伴坐在长椅上默默的祷告,没有特别坐在一起,这也是象征着自由的权利。

“没有事吧!伊兰特克。”

看着一位同伴关心的问候,伊兰特克笑着点头,现在还因为刚刚的原因而脸色苍白,而且身上的伤痕流出来的鲜血变的越来越少了,稍微的好受了一些,也有些疲惫了一些。

回到自己的简单的房间,取回出药箱为自己的伤口消毒和包扎。

这时,门打开了,老人雷克伊姆走进来,早就察觉了这个少年的不一样,有些担心,但他并不想说,自己也不可能失礼的过问。

“怎样对那边说?”

伊兰特克摇摇头。

“我明白了,你好好的休息吧,这一次还是我回去就可以了。”

雷克伊姆缓缓的退了回去,将门关上。他现在的情况有些特别,对刚刚发生的事情非常在意,因为不解而不想让别人擅自猜想,也不想让别人擅自干预,既然这样,还是交给他自己来解决吧,现在只要将正常的汇报工作交际给高层就可以了。

现在是将所有的事情全推给别人了,同伴也全部收到了伤,这段时间是没有办法再行动了,不过也恰好给他一个时间去了解刚才那些人的身份。

这里似乎并不是想表面上那样安宁。

伊兰特克蓝色的眼睛发出闪亮的目光。

·························

中心古堡恢弘庞大,其实比起正统的欧式古堡会小很多,因为只是教师们的办公地点,没有必要用那么华丽的上百个房间来装饰。

在最高层的校长室里,凌寒坐在客用座椅上面对着雷斯格,没有其他的人,就只有他一个,来到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那名女孩和自己在今天的事。

经过差不多已经结束了,在这次的事情上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也讲述清楚了,至于遥之的事情,在学园中的时候的那段没有必要说出来也就没有说了。还有的就是,苍雨时·舞的身份,以及所遭受到的精神创伤,所能够追溯到的其中的原因是什么,雷斯格也能够猜想的出来。证据并没有多少,但,也在追查着,对那个女孩只能观察一段时间,隐藏起来的威胁必须除掉,这是对待自己所创建出来的校园里的学生们安全的责任和义务,同样,没有证据也不会擅自关押和伤害任何一个人。

关于自己,凌寒当然明白这个老头通过其他看到自己的人了解到了,语迷的话不一定会说,沐晨的话就不一定了,通过复习课堂的谆谆教诲,化身为最优秀的书呆子模式的沐晨会如实的讲述今天所发生的事,包括自己。派出来的执行任务的人员都已经写出了报告,就放在桌子上散落着,详细的经过和各个角度的确认,似乎都在说明,任务的完成都是眼前的少年所做出来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罪与罚呢?

话说回来,今天早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用了差不多一上午的时间才缓冲过来,可是,大脑已经深刻的因印上了那一幕的画面,绝对让自己恐怖的事件的一手造就的人,就是这个臭小子。

“有没有想过进入‘深渊’?”

“抱歉,我需要打工,没有办法分开管其他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的事情你却打破了你现在所说的话,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你的兴趣。在学校里,学生的职责只有学习这一项,我不希望哪个笨蛋因为一时的兴趣而受到伤害。”

“兴趣之类的也只是兴趣而已,雷斯格先生,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太可能会反驳,因为事实如此。不过谢谢您的关心如果不是有个笨蛋被抓住了,这个兴趣或许还不会引起重视呢!”

“至于她我会好好的教训一下的,这个你放心,应该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了。只是,为什么你的身上没有同样的气息?可以解释一下吗?”

额·····说的那么直接,这让别人怎么回答啊!

“可以不说吗?”

“为什么?”

“商业机密!”

“·······可以理解,不过,你所就出来的那个女孩的事情,必要的事情应该知道吧。”

“那样会打扰很多人的不是吗?”

“没有办法,因为你强硬要将她保释出来,只能那么做了。有件事我很在意,你······是不是想把孤苦伶仃的女孩接到家里住呢?让自己监视她·····呵呵~”

哇,笑的好猥琐。“·······我只是相信她而已,并且我有一个适合她住的地方,那里基本上全部都是那种情况的孩子,在那里,她会学会很多东西。”

“孤儿院?那里倒是一个适合的地方,但是,你不要忘记她原来的身份,她是存在着一定的危险度的狼,即使是幼狼依然如此。”

“她的牙齿和利爪已经被卸下来了,不会有危险,我可以保证,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雷斯格无奈的叹气。

“一厢情愿的担保是不具备任何效应的,我需要的是一个完全安全的环境,让学生可以安全上课安全放学的一个安宁的环境,隐藏起来的威胁或许不会考虑,至少潜在的威胁必须得到抑制,即使不是,也必须受到监视,这是最低的底线。”

“那也不能受到他人的监视啊,这样的精神压抑对她来说受到的伤害会是什么样的程度您应该很清楚啊。”

“正因为清楚,才是迫不得已,潜在的威胁只有不断的警告才能够保持安静,不会有任何侥幸发生,何况‘外援’被发现的几率很小,两种可能性所造成的效果都可以起到效用,这样的事情对于你对于我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

“我需要的是为所有的学生负责,毕竟她是在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进入到这里的其中一个人,那个时候所造成的危害你不要说你并不知道。”

犀利的眼神与凌寒对视着,仿佛是一把匕首刺入了眼中传达到了心里产生刺痛。他当然明白眼前的老头的顾虑,那一次死亡了四十多个人,无论怎么说,这样的数量足够让人害怕了,即使是死亡数量只有一个,为其哭泣的也依然存在,悲伤的画面没有人喜欢看到,也没有多少人因为想要看到一个奇迹的发生而陷入危险之中。

那四十多个人也只是一个数字,曾经所存在的威胁遍布校园的全部,然后由于发现及时三个地方进行了成功的避难,只有高中部这个地方,虽然也成功的避难了,但,之后发生的事情现在也可以看出那里所经历的是怎样的事情。战场上没有人死亡?开玩笑也不会这样说的。

也许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过去,自己的事情也不会过问,但,这件事,只有这件事·········

“那么,我来监视可以吗?”

雷斯格摇头。“你的身份是学生,就算是灰色世界里的人,在这里的身份只有一个的话,就不要接受任何的事情了。”

·······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到这里了·········

“好吧,那我加入‘外援’好了,‘深渊’直属于吻月秘书长,您也可以指挥,不过,‘外援’的身份与‘深渊’对等,自发形成的辅助团体,就算其中一部分是您的力量,大部分还是自由的,我加入那里,您应该不会不允许我的要求了吧。”

“折中选择?呵呵,你真是有趣的臭小子。好吧,我同意你的要求,真是没有想到,你真的会答应啊。”

“不是你早就知道和希望的答案嘛,不用做这样‘惊讶’的表情!”

“哈、哈、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帮助了他们,能够完成这样的任务,受到的伤害是怎么样的我都知道,没有让他们承受到,我,真的谢谢你。”

校长雷斯格大人站起来鞠躬,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凌寒有些受宠若惊了。可还有一件事情要让他说清楚才行,一件很重要的事。

做回座位,凌寒盯住雷斯格,一脸愁闷的想要把这个老头的风车胡子拔掉,吓的雷斯格下意识的想要保护。

“哈~”凌寒沉默的看了一会,幽幽的叹了口气。“还有件事情,我想要请校长大人帮忙,其实不应该这样说,应该是让你做出弥补才对。”

“嗯~什么事?”

装傻?臭老头!

“昨天晚上的事啊!被你这样捣乱,我的少了一份工作,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一天二十元,这样稳定高收入的工资怎么去找啊,还有,我会被记录到,再想找这样的工作,恐怕没有机会了。您一定已经调查过我,如果没有,不太可能那么巧合的会在我所在的楼层区域那里发生那件事,而且还是事情到完结之后也没有人来打扰,我想您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应对我的质问,那么答案是什么呢?其实也没什么好调查的,我的生活很简单,上学放学打工挣钱这些,擅自调查学生的生活是不是有些干涉别人隐私了呢?雷斯格先生。”

“两个问题,第一个我可以说你的猜测能力非常强,不过之后的东西似乎是出于人道主义所产生的想法,我,真的会弥补你所失去的东西吗?第二个问题,由于你所出现的地方和情况而做出的指令,我想,发生了那件事情,你对于莫名出现在学园里的陌生学生也一定会产生疑问吧。正常状态下所作出的正常选择,就是这样。”

对于雷斯格的话,凌寒也无可辩解,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在面对正确的事情做着正确的猜测,或许是有意试探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弄成这样也不能怪这个老头的错,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做好应对准备吧。

最重要的事情已经折中谈定了,差不多也和自己的底线相持衡,不必参与过多的麻烦的事情,只要再平凡的生活中有着一点点刺激就可以了。再说,这个老头已经接受到惩罚了,那种重口味的基情,至少自己是没有办法承受下来的················还是很不爽。

“嗯~~~~也是,那就算了吧,我是没有期待你能够做出什么,这样就可以了,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工作的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下个星期一我再来签署‘外援’协议书。”

那么轻易的就打发了?本来还想着怎么去应付这个臭小子的,甚至想从他口中套出什么秘密,为什么这么快的了结了?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那是一份工作,是一份在贫穷的家境中可以支撑起来的工作,被不明不白的打扰之后离开,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结束了啊?

可是看到凌寒轻松的表情和步伐,看不出来有欲擒故纵的痕迹,一步一步走的非常坚定,有种不会回头的那种自然。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女孩的事情放过了这个?看样子,这个小子对于事情的重要性的判别很清晰,也不会得寸进尺的要求更多的东西。

这样的话,只能说,这个人不会让任何人有乘之机吧。一个很好的机会就这样溜走了,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看不到的?

“凌寒,我还有事情要说一下。”

“早上的事情我可没有拍下来,不会传到网上的。”

“·········”看着站在门口的凌寒,雷斯格脸色变得暗黑,早上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对老人家的精神可是巨大的创伤,居然想要传到网上,还让不让人生存在这个社会了!故意轻咳一声。

“咳!我说的不是这个。”

“放心,新闻部也不会给她们的。”

“··········”看来怨气还是存在着。“如果你愿意,在学园的上课期间用课余时间进行打扫和维护的话,也可以算作一份工作,我可以给你和清洁人员一样的工资。”

啊,这个老头又要玩什么?弥补?还是想进行全方位的研究?会不会早上的事情让这个家伙觉醒了?那还是不要接近的比较好。

看着凌寒一脸怪异并且超级诡异的眼神,雷斯格根本就没有从他的表情上找到任何可以作为回答的东西,只好重哼一声,稍微提醒一下。

被自己刚刚的胡思乱想吓得神游太虚了,被老头的声音喊回来,还要思考老头这么做的原因,哇,好累~今天已经不想再想那些东西了。

“这个······我考虑一下好了,哦对了,你不介意的话,我只能用休息的时间里工作,而且时间也只能是在上学的这段时间。”

“嗯,这个没有问题,还有的就是,我希望安顿好那个女孩之后可以让她来学园里进修,我也不必用冠冕堂皇的说那些话,让她来到这里一部分是为了监视,另一部分是为了防止再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最后的一部分,其实,是因为那件事情的关系,与其被其他人抓到,还不如在这里你可以关注到。”

“这个是你的条件吧。”

“你可以这样理解,但,你不同意这份工作也会属于你,毕竟你参与了‘外援’,其中的一份报酬也会算在其中的。”

这样啊,那就没什么好说了,这样的安排最好的情况,不过有些时候会被制约到,那也比那个被人诱拐走要好,那个丫头可是非常的好骗的样子。

中和一切现有确定因素和不确定因素,还有那些未知因素的猜测,这种事更有利于她的生活,理由很简单,这个老头不会做那些人想要做的事情,因为他是灰色世界里的人,对于生命的意义和尊重不亚于一个医学者,甚至更加重视。

既然这么说,也无所谓了,毕竟她并不属于自己所要保护的“圈”里,只是顺便看到了她所以救了出来。或许别人知道后会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他并不知道她被什么人诱拐到手里而发生了今天的事情,只有来到正确的地方察觉到了正确的线索和气息才会知道的,比如说是与沐晨战斗时的现场、比如说跟踪遥之时最后现身、比如说她释放忍术的程式组合的能量痕迹。

“嗯,我知道了。协议达成。”

一抹微笑,雷斯格的基本部署也完成了,关系到两个关键的人想要了解的东西在以后的时间里,会一点一点的知道的。那天的事情,还有今天的事情,未知的出现,诡异的消失了本身的气息,然后是破除了空间区域型的魔法阵,完成了任务和解救其中的一个人,解剖一下会不会知道更多一些呢?随手把这个想法甩到一边,看个玩笑会把这个小子吓跑的。

不过,莫名其妙的离校,然后擅自卷入危险事件之中,如果是普通人这样的话,恐怕只有白痴才会这么做,就算是有着特别的力量,那样的东西也不是很安全的,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始终都是学园里的学生,擅自逃课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呦~!

“凌寒。”

“啊~又什么事?”

刚想打开门,却又听见雷斯格叫他,回过头,却看到了这个家伙一副不怀好意欠揍的笑容,脸部有些抽筋,老头是不是又有什么坏想法出现了?亦或者,自己有什么没有考虑到?

“你····从今天什么时候没有上课的?”

“什么时候·····上午的第三节········课········”

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了,这个可以确定了。

雷斯格按下办公桌上的方块电话右下方的局域通讯键。

“这里有离课学生,请假时间已经超过了规定范围,过来一下吧。”

“是!”

“不···不会吧·····”

“当然会,离课时间学园规定是上课期间的一半,现在····啊,刚刚超过一分钟。”

“啪!”

门被打开了,三名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酷似田鸡肉黑色西服人直接进来架住凌寒直接凌空。丝毫不管这个苦瓜外加橘子皮的蔬菜沙拉脸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左一右两个门神一样站在两侧,另一个则是等候雷斯格的指令。

“喂,我现在是‘外援’,应该享有优惠政策吧,不应该这样对我,我可是·······”

“很抱歉呐,凌寒先生,还没有签署协议是不属于‘外援’范围的。”

惊。

“额····尊敬的雷斯格先生,可不可以今天·······”

“哈、哈、哈,当然不行,这是学园里的规定,并不是被救者和施救者之间的关系,你要分清楚。无法指定特定事情是无法坚决执行,规则就是规则,无法破坏也不能破坏。”

“不要用想笑的表情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绝对是想要看到我受到惩罚是吧,对吧!”

“呵呵!”

“后面的女孩不要用鼻子笑!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啊!”

“可是确实没有我的事情啊!”

门后边的文潆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给予了凌寒无情而沉重的打击。不过似乎是没有她的事情,可是又对这个喜欢看喜剧的女孩有些奢望,哪怕一句话也会有可能打消老头的恶作剧。

可惜老头是绝对不会改变有趣的事情发生的。

“呜呜呜呜呜·············”

“哈哈,凌寒,你还是听话一点吧,上几次是被逃掉了,这一次可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哦,怪不得别人啦!”

“落井下石外加乘人之危,哪有这样的人啊。”

“世界上很多呦,尤其是雷斯格先生身边,可能是密度最多的。”

“喂,文潆,不要说别人身边像是围着一群蚊子似的,别忘了,你也是在我身边工作的其中一个。”

房间里的雷斯格倒是隔着一面墙开始吐槽。

“不是哦,我是隶属于吻月秘书长,并不属于您的,请不要擅自将女孩子‘捆绑’到您那里去。”

“···············说的好像我是色狼似的,啊,算了,和你这个小丫头说那么多干什么,喂,凌寒,不要想趁这个时候溜走。”

刚刚在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凌寒缓缓的想要抽调自己被夹持的手臂,轻手轻脚在所有人注意力集中在那两个家伙的身上的时候,迅速收回手臂撒腿就跑。看在已经脱离控制而离开的少年的身影,雷斯格眼中流露出埋怨的神色,似乎在说:多有趣的事情被你们放过了,该怎么办你们自己解决。

“哼~!”

故意提醒了一下,黑西服的壮汉立刻明白拿出通讯器说着什么。

下一刻·······

“嗖嗖嗖嗖嗖~”

五大块统一黑色西装的田鸡肉不知从哪里横窜出来挡在凌寒面前,钢铁一般的站姿仿佛是坐落在地面上的一座钢铁小塔,给人一种无法推到的气势。

天知道雷斯格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堪比健美运动员那样的有着丰满的肌肉群的大家伙,呼出来的气体都比正常人要多百分之五十的二氧化碳,除了给这个脆弱的地球增加负担以外还能干什么?哦对了,还可以架着一个学生玩蹦极。

前路已断,那么就想后边逃。

转身,却看到那三块田鸡肉螃蟹一样横在视线里,站的笔直。

可恶,都被堵上了,真的想让一个无辜的学生冒着生死线的下场跳悬崖吗?那个狠心的臭老头。窗户,对,还有窗户,只要跳出去就可以完全解决问题了。

猛地跃向身边敞开透射进来明媚光线的采光窗,这一条路无论如何都要成功,只要逃出去,回到班级,一切都没问题了!不会有悲惨的事情发生,也不会有噩梦般的景象出现,那个老头的恶趣味超级的不想再看到,就连几天前的那一次被一个照片亲吻了无数次现在还有些反胃呢。

这里是古堡的最高成,是落于夹角的边缘地方,高大几十米的距离比起蹦极也差不多。他完全没在乎这个,像是一头发狂的野猪一样猛冲过去。

但,顷刻间天地昏暗,光线好像被什么遮住了一样让凌寒下意识的感觉不好突兀抬头。距离唇边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一张方块大脸棱角分明还带着统一制式的黑色西装和黑色墨镜的田鸡肉出现了。呼出那深重而满是同性臭味的浑浊气息,麻木的表情似乎没有变化一丝一毫,难道是对这种事情并不在乎了?

凌寒几乎崩溃,差一点点就要和雷斯格受到同一个下场了,噩梦来袭,几天前的那长雷斯格COS的照片再次冲击他的神经,扑面而来的浑浊气息仿佛深渊沼泽一样将他埋没,窒息感和无力感让他渐渐陷入昏迷,名为‘同性’一词来源如同猛毒一样肆虐着他的脆弱的心灵,然后·········

“啊啦啦,被吓晕过去了~雷斯格先生,您玩的也太过了一些吧。”

“·····嗯!果然男人之间的冲击不是正常人所能接触的到的啊,就像是蜂蜜与砂糖和巧克力一样!”

文潆表情难过到崩溃。

“雷斯格先生,您还是不要用那种可爱的东西描绘那种事情。我···有种永远不想吃那些东西的错觉。”

看着已经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凌寒,再想逼迫他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有些不太好,同样也感觉到这种事情似乎很······有趣,不过之后还是不要用好了,这已经不是恶作剧的范围而是精神创伤了。现在还是送到校医室好了,如果被洛蒂娜发现自己所在的园区学生在自己手中崩溃而晕掉,她生气可是自己受不了的。

晕过去?凌寒可不是晕过去,因为只有这样才会避免蹦极的惩罚,虽然有些取巧,但刚刚确实是吓到了。

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有趣的事情和可怕的事情,面对和逃避都是可以选择的,也是可以互相调换的,无论怎么说生活的两面所要面对的心态都是有自己来决定的,不要因为一些不幸而失落,也不要因为幸运而骄傲自满。

悲伤的人会更容易满足,但也不代表就此满足,快乐的人很容易满足却不代表简简单单的就会满足,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不要痛苦、不要哭泣,面对眼前的事物所注视着的重要的东西,守护着、保护着、珍视着、重视着,不必因为陌生人的话语而倾倒自己心中的天平,也不要因为亲近的人的思想而掺入了浑浊的杂质,天空看起来会很蔚蓝,海洋看起来会很浓重,一切都是因为存在而变得普通,而普通也依然伴随着规则而不断变化,一切会好起来的,一切也将会便的不幸的,该怎样的对待?

不能正视眼前事物是正常的事情,因为种种的迷雾在视线里遮挡住了真实的存在,但真实真的存在着,那么就不要去怀疑,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坚持,到最后也不会出现追悔莫及的末日。

踏上征程,脚下到底是平坦的平原还是蜿蜒的山路,是泥泞的沼泽还是漆黑色的峡谷,是一望无际的海水还是悬崖峭壁的绝路,自己的终点定在了什么样的地方,是认真的审度还是妄想的猜测,这些基本上也不太重要了,能够走下去就一直下走去!,在没有人能够指引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够一直的保持着自己,保存着仅仅已经迷失到一无所有的自己,不必被时间所腐朽,不必为挫折而感伤,错也不是绝对的失败,对也不是绝对的成功,当能够注视到的时候,终点就已经不远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终点是不是自己所认为的那一条路。

“最后还是这样了·······”

凌寒满脸苦涩,被一群田鸡肉五花大绑捆成一个粽子,站在悬崖的边缘发出以上的感慨,装出来的昏迷还是被那条狡猾的老狐狸看出来了,悄无声息的被带到了这里吹海风,然后做着一切的准备工作。

雷斯格在后边看着这一切,等待着凌寒之后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不过已经被这样了,还能做什么反应,都已经被捆成只露出脑袋的情况了,那么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呢?

答案是没有,通知洛蒂娜或许可以解救自己,可是,这里距离校医室的距离就算是用最大音量也无济于事。所以,落到这个老头的手里什么都不做最好,省的还有另外课题要加入。

“雷斯格先生,准备完毕。”

“知道了,那么开始吧。”

对一个黑色西装的人下了指令,一个手势,凌寒就感觉到中心直接推离,好像自己变成了一刻陨石坠落了下来,耳边呼呼扑来的风的声音,海水的味道已经有了测定距离的浓度,而且还在急速的接近中。

现在倒是不用再假晕过去了,睁开眼睛,想看看这一次雷斯格为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惊喜”。

波浪式的长发,满脸的同样波浪式的大胡子,十六块坚实的腹肌和两块模型般的胸肌,下半身是与海水混合到一起的状态,浑身上下超有男人味,随便找出来一个健美运动员也不一定会有这样的感觉。不过手里好像是拿着一柄三叉戟,还有一条未知的项链在身上,坦胸露乳,浑身上下就只有这两样东西。

海神波塞冬。

一脸狂热的表情张开充满力感的怀抱,等待着即将投入过去的自己。

“噗!”

凌寒想要吐血,那种神话里除了宙斯是个纯色狼以外,波塞冬是个野心家,虽说没有弄成宙斯已经很不错了,可是这个老家伙用哪种“野心勃勃”的眼神看着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他想要干什么?他到底还想要干什么?················凌寒想要喊救命的声音呼之欲出。

“come on Baby,Baby on over!”

“噗!!!!!噢噢噢噢噢噢噢噢~~~~~~~~~~~~~~~给我去死吧!~~~~~~~~~~~~~~~”

“啵~”

凌寒的世界崩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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