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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痛苦的旅途

赤瞳颂歌:命运三芒

  

出城之后,并不会骑马的王海森刚一上马就差点跌落下去。在老老实实承认自己不会骑马以后,尘川简单地教了一下王海森。斥候即将启程,尘川受了尘星命令,一定要尽早启程,尽快到达王都,以免被澈梓或者澈梓的人追上。

这件事因为不能对王海森说,所以尘川对着刚刚能在马背上坐稳的王海森说,可以出发了。拿鞭子对着王海森的马抽了一下就这样硬逼着王海森出发了。

天已经快黑了王海森就这样在马背上摇摇欲坠了整整四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住了,终于开口请求,希望尘川能停下休息一会。

尘川并没有立即答应王海森,而是满脸厌烦地盯着他看。

尘川是个责任心很强的人。从尘星那里得到的命令是尽快把王海森送到都城。并且还拨给了双倍的马匹。显然是希望他们路上马歇人不歇,尽快到达都城。

却因为王海森的骑术问题严重影响了队伍的速度。因为王海森根本骑不快,送信的斥候早已绝尘而去。尘川计划的路程才走了一半。

王海森面对尘川责备的眼神也是无可奈何。一方面,确实是自己提出要尽快见到希索的。另一方面又确实是自己在拖慢整个队伍的速度导致王海森被尘川的眼神盯得实在无地自容。一路上根本没有时间去欣赏周围的丘陵矮山,还有万里无云的晴朗天际。

尘川终于收起了责备的目光,摇摇头,叹口气说:“算了,反正是现在是夏天,可以赶夜路,我们就在前面的村子先弄点晚饭吧。”

说着指向了前方500米左右的一个岔路口。顺着岔路口,隐隐约约能看到似乎有个规模不小的村子。

王海森满脸痛苦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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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终于在村口下了马。

天色已经黄昏,村子里已经静悄悄的了。王海森一边龇牙咧嘴的轻轻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边不紧不慢的跟在尘川一行背后。

王海森因为在马上不能很好的保持平衡,前半段一直在拼命夹紧马鞍,大腿和马鞍的剧烈摩擦让他整个人都已经疼疯了。

虽然后半段渐渐找到感觉,已经能够比较放松的骑马了,但是大腿的皮肤已经被磨伤,每往前前进一步都让王海森非常痛苦。

王海森就这样姿势怪异地跟着尘川一行走进了村子里的小酒馆。

“嘿嘿,小妞,这根本没什么关系吧?只是和我一起喝酒而已,反正你是游剑吧?”

三个人刚一进酒馆就发现正有几个微醺的流氓在调戏一个女人。

酒馆里根本没有其他客人。

女人坐在酒馆的正中央,看上去20岁左右的年纪,黑色的头发盘在脑后,身穿着银白色的铠甲,背上背着一把长剑,桌边放着一把单手剑外加一面盾牌。盾牌下面盖着一个很大的包裹,看上去是行李。

铠甲覆盖区域十分有限,已经接近某些游戏和漫画里仅仅是为了美观,而不是为了防护程度。不过这女人铠甲下面还穿着紧身的黑色衬衣,总算是无伤大雅。

不过最让王海森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脖子上带了一个很粗的项链,有种项圈感觉的项链。项链正面靠右侧,写了“勿忘耻”三个字。

不过王海森对这个项圈感到奇特,不仅是因为这个项圈本身奇特,也因为王海森发现自己竟然认识这3个字。

这三个字绝对不是中文,但是类似中文小篆,笔画繁复。

王海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是认识。而尘川和几个士兵对项圈上的字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注意。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什么“神召者”?

一边狐疑着,王海森一边跟随尘川以及几个士兵的脚步在角落里找了张桌子坐下。

“队长,那几个流氓……”一个士兵压低声音对尘川说。

“不要多管闲事,吃我们的饭。”尘川低声回答了之后便翻起了菜谱。

“哦?游剑?”被流氓包围的女人声音有点低沉,不太熟练得黑地语,声音和她挡住脸颊的卷曲刘海一样慵懒、娇柔,骨子里透出一股魅惑的感觉。“你们确定知道游剑是什么?”

“当……当然知道!”其中一个流氓似乎被女人的声音迷得不能自已了。“不就是眉月国得一些女剑士,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世界上四处游历吗?”

女人摆摆手,示意让几个流氓坐下,说:“哦?你们还知道些什么?关于游剑?”

几个流氓似乎感觉自己有门儿,连忙坐下。其中一个流氓抢着答:“听说游剑都很能打,但是,最关键的是,听说……听说眉月国的女人,尤其是游剑,可以控制自己怀不怀孕,所以都特别……骚!”

女人不紧不慢,用勺子舀起一勺浓汤,用舔舐一般地魅惑动作吃了下去。几个流氓看得眼睛都直了,随时都会扑上去一般。

“你们说错了两个地方,第一,老娘当游剑不是为了游历,我够厉害了,不用游历。老娘是为了泡男人才出来的。”几个流氓喜上眉梢,刚想说话,但是女人却做了个手势让流氓继续听下去。

“第二,你们更不知道,因为天底下有的是男人可以选,所以老娘的根本看不上你们这群混球。”女人咽下浓汤之后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哥几个配不上你?!”一个流氓十分不悦。

“蓝火国的士兵在执勤的时候不准喝酒,更不准泡妞,所以你们就装作小混混出来惹是生非,你们有点种好不好?要么就不要违反军纪,要么就不要怕违反军纪啊。”

“你!你说什么!我们才不是当兵的!”几个流氓显然有点慌乱。

“你们几个啊……也真是够蠢的……虽然没有穿制服,但是身后腰上的匕首不是蓝火国军队的制式匕首吗?5、6个人每人都带着这么一把匕首难道你们还能真的是附近的混混?”

“你……你……”为首的流氓显得恼羞成怒,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背后,不知道是要掏刀还是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痛处”。

王海森快速扫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几个士兵和尘川的脸。几个士兵低着头,但是斜着眼在偷偷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尘川则是有些烦躁,眼睛虽然看着菜单,但其实在随便乱翻,根本没有仔细看。

王海森真犹豫要不要求尘川管一下,虽然自己没什么资格说,毕竟他们都是蓝火国的军人。王海森猜测尘川是想管的,但是因为身上有护送自己的任务所以不能管。

就在这时,被围在中间的女人却继续说话了。

“几位不要发火啊?我又没说因为几位是当兵的就瞧不上你们是不是?”女人面带温柔的笑容,但却看不出一丝诚恳。

“我只是说,因为你们长得丑,身体弱,军衔还低,所以瞧不上你们而已。”

“什么!”为首的流氓马上拍了桌子“你他妈的!”

王海森这才总算看明白,这女人其实游刃有余,完全就是在反过来调戏这几个流氓。

“别动怒别动怒嘛”女人说着,把手轻轻按在了流氓拍桌子的手上。“让我把话说完嘛。”

“你还有什么好说!”流氓一下甩开了女人的手。

“如果你们能让那边那位军官参与进来,你们一起来也没关系哟?”然后伸手朝着尘川一指。

几个流氓注意力终于从眼前的美女身上挪开,挪到了尘川身上。看了尘川一眼,准确地说是看了一眼尘川军装上的纹章,马上像看到什么超级大人物一样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跑。

“回来。”尘川看着菜谱依旧没抬头,却冷冷的喊了一声。

几个流氓触电一般立即站住了,连忙跑了回来站成一排。

“拿好自己的东西,把账结掉,滚。”尘川语气冷酷而干燥。

几个流氓像遇到龙卷风时逃命一样连忙按照尘川的指示做好,随便往饭桌上扔了一些钱便夺门而出。

“谢谢啦,这位军官。”女人朝着尘川挥着手。

尘川依旧盯着菜单没说话。

尘川确实早就看出了这几个流氓是是不知哪里的士兵。蓝火国军纪严格,如果平时尘川看到这种情况,不把这几个士兵暴打一顿是根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不过王海森没猜错,这次尘川在执行任务,不想惹事生非,尽快抵达王都是他的头等大事。

“但是真没想到这女人就这么正面攻过来了,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尘川心里暗暗想着。

但是也并没有对着女人太过防备。

一来,尘川是个强烈的大男子主义者,确实没把女人放在眼里。

二来,游剑这种角色,确实性格奇怪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居多。在蓝火国,可以说是不正常人的代名词之一。

尘川并没有理会游剑,而是敲了敲桌子,示意酒馆老板过来,他要点菜了。

而被称作游剑的女人,见尘川并没有理自己,好像有点不开心,三口两口,以不符合女性温柔的粗鲁吃完盘子里剩下的菜,就上二楼回了客房。

尘川点过菜之后,酒馆的老板就忙了起来。因为蓝火国的识字率并不高,所以放在桌子上的菜谱一般是没人看的。也就是说,只要这个人拿起菜谱认真在看,基本就可以推断不是一般的平民。外加刚才老板正在犯愁,希望几个酒鬼流氓不要惹出什么事来坏了自己的生意,结果这几个流氓只是看了一眼尘川就跑了,老板更是认定这不是个普通人。

没等尘川点菜,就拿一壶茶,一碗菜过来。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得听尘川点完菜,便去工作了。

看酒馆老板离开了,王海森压低声音问身边一个士兵:“游剑是个什么东西?那女人是干什么的?”

士兵没有立即搭话,先瞥了一眼尘川,看尘川没有反应,似乎并不反对他跟王海森谈这些,刚想张嘴回答王海森的问题,尘川却打断了他。

“行了,还是我来说吧。”尘川低声说。“海的西边有个国家,叫眉月国。那个国家非常邪门。皇帝大臣都是女人。”

“女人?”王海森有点吃惊“女儿国?”

尘川连忙点头:“对对,是女儿国,这个用词很恰当,我怎么就没想到。”

尘川接着说:“这个国家的女人很邪门,会妖法。把他们国内的男人搞得服服帖帖。”

“妖法……?还是魅惑?”听完王海森这一问,几个士兵略显下流的露出笑脸。

尘川摇摇头:“货真价实妖法。他们国家有过男人叛乱,眉月国称作‘三乡叛乱’,结果两万人的叛军,被两千女兵就镇压了。”

王海森有点吃惊:“女兵?女皇帝女官员还有女兵?我看你们都用刀剑,难道那什么眉月女儿国是用冲锋枪打仗的吗?”

“冲锋枪?那是什么东西?”尘川摆摆手“这眉月国,可能女兵的装备要比起义军好一些,但是也不会有什么太大差距。那群女人,强在更根本的地方:力量大,速度快,耐力也好得多。正面对战,当时起义军还处于防御状态,男人们竟然被打得抬不起头来。”

“不会是她们的训练程度比那群起义兵高吗?”

“这倒是很有可能,毕竟眉月国的女兵是国王直卫队,平时是不工作的,只进行战备训练。”尘川稍微一顿:“但是,即便如此,你让2000女人打赢2万男人,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这里面没有玄机。”

王海森不太确定尘川说得有没有道理,但是看尘川言之凿凿,感觉也只好相信了。

“队长,你没跟他说最邪门的那个啊,最邪门的那个。”一个士兵满脸淫笑着对尘川说。

尘川脸上稍显不快,但是又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对自己的属下苦笑一下,说:“最邪门的,是这些女人可以控制自己是否怀孕。”

王海森脑子里马上闪过一个词:避孕。但是想了想,以目前他看到的国家的科技水平,应该没这种说法。但是还是提出了问题:“控制自己是否怀孕,是避孕吗?就是吃一些药,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让自己不怀孕。”

“哪有那种药。”尘川不屑一顾的摆摆手“那些女人再厉害,会再多妖法,打仗毕竟就是打仗。打仗的时候哪有一个都不会被俘虏的?”

一听到俘虏俩字,几个士兵明显兴奋起来了,满脸傻笑,似乎在幻想自己俘虏了一个眉月国的女兵。

“女俘虏落到男人堆里,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下场?”

“肯定是要……嘿嘿嘿嘿……”

几个士兵又淫笑起来。不过这次似乎有点过火了,被尘川瞪了一眼,几个士兵立即收敛了些。

“我听说,有些个女兵被俘虏个一年半年,人都快被男人玩烂了,也没怀孕。”尘川脸上的表情有点愠怒。

“你想想,老天生女人用来干什么的?除了照顾男人饮食起居,不就是生孩子吗?结果她们倒好,有妖法能控制自己生不生孩子,简直……简直岂有此理!简直违背人伦!”

尘川显得很愤怒,但是又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不满。看他不高兴,王海森也就没再追问。

听到这里,几个士兵又淫笑着相互胡扯起来。

王海森心里琢摸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在被俘虏的时候还能避孕。想来想去也没想到。除非那女人本身就不能怀孕。但是听尘川的口吻,似乎这案例也不是一个两个。这种事如果发生在中国,恐怕也可以被列为未解之谜了,何况一群科技水平还停留在冷兵器的人身上。

不过王海森又想了想,这事似乎和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关系,不用太纠结,只能是作为闲聊的谈资。确实经过这么一胡扯,两条大腿的疼痛感降低了不少。但是这一想到疼痛感的问题,又开始疼了。

王海森就这样一边摸着大腿,后悔着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件事,一边吃着不知道用了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煮成的粥样浓汤,和几个比浓汤更加难吃的小菜,千辛万苦填饱了肚子,便也和尘川他们一起上楼休息了。

士兵一间房,尘川和王海森一间房。

王海森躺在床上,却不能入睡。

回忆自己这不到10天来的历程,自己现在完全还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突然就从中国来到了这个已经应该是“另一个世界”的国家。突然就被当做奴隶抓了起来差点饿死。突然就被人当做什么大人物精心接待,还要见国王。

不过王海森也并没有想太久。奴隶生活和今天赶路的疲惫累积起来,在王海森放松下来之后突然袭来,没几分钟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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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入夜,澈梓在市政厅的接待室内来回踱步。宜素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澈梓来回踱步。宜优则在室外院子里对护卫队进行视察。

大厅里灯火通明,以高质量的无烟灯油为燃料的油灯,起码有50盏。这个会客厅其实并不大,10盏油灯就足以照亮,20盏已经是比较合格的礼遇外宾的标准了。

“竟然点了50盏……”澈梓心里有点飘飘然。

“这起码也是皇族的待遇了吧?”

对于能享受到高规格接待的澈梓感到非常满意。

澈梓并非正牌贵族,家里更像是暴发户。不过澈梓从小就在皇族身边长大,身为一个讨喜的小姑娘,皇族都很喜欢她。不过稍微低级一些的贵族可就不这么看了。毕竟,其他贵族可都是积淀了几代十几代人,澈梓家里到澈梓才是发迹的第三代。

暴发户的第三代,已经是整天在皇族身边厮混,被委以重任,说句话就能影响国家走向的人物了,如果大家都心悦诚服才有鬼。何况澈梓也算不上聪明有才,只能算一般偏上,都算不上优秀偏下。10分是满分的话,澈梓也就是6分水准的才能。

这导致了澈梓爱慕虚荣的性格。

这次出使蓝火国,虽然确实责任重大,不过竟然带来了宜优、宜素两姐妹,外加女神卫队精锐班40人的大阵仗。前者红尘公国女神卫队的第二把手,后者则是外交上的第一把手。至于女神卫队精锐班,总共也只有120人,是红尘公国女王的专属近卫队,本应寸步不离女王身边的。澈梓本身还不是王族,甚至贵族都算不上,这种情况不管哪个国家都是奇事。

不过总体来说,澈梓还是一个善良的人,也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并不是什么故事中常见的坏贵族。

然而,这一切的排场,阵仗,都让澈梓有些飘飘然。

正是四下无人的时刻,早已换下礼服穿上常服的澈梓懒散地坐在椅子上傻呵呵地笑着喝着茶。她决定坐到所有灯都熄灭才回去休息。

澈梓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连忙调整了一下坐姿,端庄了一些。

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一看,发现是宜优。

“什么嘛,是宜优啊。”说着,坐姿又放松了一些。

“是我还不行?难道你还以为是你看上的那男人?”宜优没好气的说。

一看宜优有点不开心,这一天总算刚刚才抽出时间来的澈梓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尽可能娇滴滴的对宜优说:“哎呀宜优大将军,我不是那意思。而且那个男人,我并不是看上他什么的,而是他可能会是对咱们红尘特别有利的人才。”

“人才?”听澈梓这么说,宜优虽然消了不少火,但是并不相信澈梓的目的“那样的精瘦的小身板能干得了什么?啊……原来澈梓你喜欢瘦的啊?”

“不是!”澈梓羞红了脸。“怎么你和宜素每天都只想着和男人上床啊!”

澈梓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因为你这人容易冲动,所以我事先说好,这可是机密。你要把这件事当做秘密作战计划保守,绝对不能对其他任何人说。”

“这……这么严重啊……”

宜优虽然大大咧咧,看上去还有点蠢,但是却是一个十分靠得住的军人。一旦让她把这件事和军事上的一些事情类比,她马上就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

澈梓点点头:“就算宜素也不可以说,谁都不可以。”

实际上澈梓本来连宜优都不想告诉。不过考虑到有可能要偷偷绑票王海森,所以还是要事先跟宜优讲清楚,免得真要用特殊手段的时候宜优不配合。

“哦……哦!”宜优重重的点头。几十盏灯照亮的澈梓的脸上写满了认真,这让宜优也认真了起来。

“那个人,有可能是神召者。”

“什么!那个人!”宜优大喊着,然后突然意识到这是需要保密的事情,赶快压低声音:“那个人是神召者……?”

澈梓郑重的点头。

“澈梓……我可能闯了大祸……”宜优说着,表情已经皱成了一个包子。

“闯什么祸了?”

“我因为以为你是想着勾搭男人,所以就没跟你说。今天下午,我看到那个人被尘星的人护送出城了……应该是往乌尚城的方向……”

“什……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澈梓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立即变得怒火中烧:“尘星,你竟然算计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一共几个人?”

宜优稍微想了一下说:“下午尘星过来之前我看到他们就走了……大概7、8个人?不过他们应该每人配了两匹马……”

澈梓非常懊恼,用牙齿咬着嘴唇。但是澈梓并没有放弃,这毕竟是神召者。

“宜优,你带5个人,带太多人走我怕尘星发现。想办法追上他们,直接把人给我抢到手,藏起来。”

“好,我马上去办。但是,澈梓,我走了,不一样会被尘星察觉吗?”

澈梓稍微思考了一下说:“我现在也并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但是你不去是不行的,毕竟我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澈梓又沉思了一下说:“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不过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先带着人想办法追上去,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宜优也是无可奈何。

两人在约定了一下联络方式之后,宜优便急匆匆地走了。

大厅里的油灯因为灯油枯竭,已经灭了有1/3。澈梓的心情也完全黯淡了下来。

“尘星……你等着,有你好看!”

澈梓暗暗下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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