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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寂冷

魔女神曲

  

自己的生活,或许不属于这里。自己的梦想,也不在这里。自己的归宿,更不在这里。

……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露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几度试图清空心思,专心睡觉,但始终无法进入梦乡。纷乱的想法打扰着她的思绪,困倦之意在明镜般的夜空之下久久没有来袭。

从前的露娜,不喜欢睡觉。因为她总是在还没有玩够,或者没有练好自己今天的目标的情况下被梦婷妈妈催着上床睡觉。

那种感觉于她来讲几乎无异于折磨,因为带着还没有完成的「任务」结束这一天,这种感觉,就像还没有结束自己最喜欢的表演,就被勒令退场,而且还被台下的观众们斥骂、喝倒彩,如此惨烈的感觉,任谁也不会喜欢。

但是今天的露娜,比往常的每一天,都盼望自己能够睡着。

自从魔女化的那一天起,她就饱受失眠的折磨。她比平常更加勤勉地练琴、写歌、练歌,甚至为了打发自己无尽的寥落,还开始自己练习各种高难度的舞蹈。

但是这一切,都收效甚微。尽管她每天都能够完成等于从前三四天份的任务量,当夜幕降临,床铺和枕头在召唤她的睡意时,她却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接受梦土的召唤。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期望自己能够做一次美丽安稳的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失落冷清的心绪。

露娜烦躁地翻身。她的脾气,一向很好。但是,每到夜晚,身体就会渐渐发热。这种令人难以忍受的热度,足以让最温和的女孩心神不宁。

梦婷妈妈之前曾经提到过魔物的情欲,而且作为魔物——尤其是新转化的魔物,如果在夜晚得不到身体上的慰藉,就会无可救药地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这种欲望对于魔物来说既是美好的,又是致命的。

「梦婷妈妈,梦婷妈妈……」

露娜轻声呼唤着梦婷妈妈的名字。今晚,梦婷妈妈为了抚慰孤单的露娜,像往常一样睡在她的身边,同盖一条被单。

而椰玲,因为工作的原因,也已经正式寄居进了露曦的家里。自从得知露娜已经被魔力转变为魔女的消息时起,她就很少回到露娜的家中过夜了。

椰玲,那个可爱的风精灵,也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生活啊。

露娜半闭着眼睛,回忆着从前。

一年多以前,露娜刚刚过完六岁生日的时候,梦婷妈妈抱着露娜轻轻安抚,两人开心地聊着天,慢慢平和地入睡的夜晚,露娜最为珍惜的,那点滴回忆。

梦婷妈妈好像完全没有入睡。她睁开眼睛,用那最温柔的眼神,微笑着看向露娜。那微笑中所包含的情感,有安慰,有关切,也有作为一个母亲,或者作为挚友,所独有的爱。

「在哦,露娜。不要难过,我一直在陪着你。」

如果要说世界上最了解、最关心露娜的人,那非梦婷莫属。

无数次露娜因为练琴的结果不如人意而哭泣的时候,无数次露娜因为学习成绩不佳而失落的时候,无数次露娜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受伤的时候,梦婷妈妈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安慰她、爱抚她的脸颊,轻轻揉弄她的发丝,将她的难过和伤心,全部驱赶到九霄云外。

梦婷妈妈作为魔女,这是她曾经施展在露娜身上最为神奇的魔法。

「梦婷妈妈……」

露娜想不到任何应该说的话。她翻过身来,身体热得发烫。下体一阵阵难过的灼痛,好像缺失了什么东西,一种难以言表的、非物质的,不能用任何方法描述的感受。

「嗯,露娜?」

「梦婷妈妈……我想要。」

「露娜宝贝想要什么?」

「我…我想……」

露娜一时语塞。几个月来,她的身体发生的变化,比以往几年来她的身体所发生的变化都还要大。据说人类所转化成的魔物,欲望比原本就是魔物的那些个体,要强出许多许多。

露娜不清楚。她的神志有些模糊不清,下体和胸口的灼痛令她的呼吸无法平稳。已经很久了。为了夜晚睡觉的时间能够多出哪怕一点点的安稳,露娜每晚钻进被窝之前,都必须褪下所有的衣物。

……好难受。

「梦婷妈妈……我的…身体…好热…」

梦婷妈妈露出关切的微笑。很显然她并不想对露娜做什么,但是看着露娜这样煎熬的样子,温柔如她,必定不忍心让露娜就这样忍受着难过的灼热。

「露娜,魔物应该做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

露娜轻声回应着梦婷妈妈的问话。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是唯一能令她获得慰藉的事物,尽管,现在的露娜还没有完全适应。一阵阵冰凉的触感在灼热之处游走,露娜的皮肤再次变得发红。

触摸起来,一定就像发着高烧一样。

露娜很快搞清楚了。那是梦婷妈妈的手指在自己最灼热难当的地方,温柔地抚摸着。

梦婷依旧有着少女的姿态,尽管内心成熟睿智,外表仍然具有魔女的特征——年少、魅惑和美貌。她了解露娜当下最需要的是什么,但她也知道,绝对不能拿走露娜体内,那最为珍重的东西。

温润的唇,令露娜全身的灼热降了温。气息重叠,魔力和亲情的香甜气味交融,汇合在露娜的口鼻。肺部充满了甜蜜的空气,身体内外不再痛苦灼烧,而是变得温暖,被幸福的温暖包裹。

手指,梦婷妈妈的体温。温暖无比,柔和无比,它游走在露娜的肌肤,使露娜放下了紧张,放下了惧怕,沉入糖果般温和甜美的触感,迎接美妙的拥抱。

「放空思想吧,露娜宝贝,今晚你会睡得很安稳。」

梦婷妈妈将唇抵在露娜的耳边,轻声低语。她的声音安稳了露娜的情绪,被褥在此时露娜的眼中,好像变得更有吸引力。

露娜的身体被梦婷扶住,平稳地放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被揉乱的被褥在床上堆成了一团,露娜的身体以一种奇特的姿势,陷进了柔软的被中。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光滑的身躯在黑暗中,因为流汗而微微反射着窗外的月光。

「嗯…唔…梦婷妈妈……」

露娜眯起眼睛,上身因为兴奋而挺起。但梦婷摇了摇头,她轻轻扶住露娜,将下肢向两边分得更大了一些。露娜的身体,她身体上的圣地,就这样,在秋日略微清凉的空气中,暴露无遗。

已经稍稍有所湿润了。

窗外明净的夜空,见证着这一切。露娜顿感羞耻,虽然在自己还小的时候,也不止一次和梦婷妈妈裸身相见,但在今天这样的情境之下,还是第一回。手指触摸的感觉,浮动在入口所在之处。

没有进入,但如此足矣。原本模糊不清的意识,经由如此温润的触摸,渐渐恢复,清醒了过来。这是七岁露娜的初体验。

按照人类的常理,七岁的女孩子不可能对这种事情有过强的欲求。毕竟,大多数还不知道有这种事的存在。只是,化为了魔物的露娜,此时正完全沉浸在此等感受当中,这感受如此令人陶醉,好像将饱受折磨的意识,浸泡在能够使人全身放松的温泉。

露娜已经不敢想象离开这种感觉,会是如何的煎熬。

梦婷的手法灵巧而温柔。露娜越来越淡泊的不安,在梦婷的舌尖触到前部的小小凸起时,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全部消散为乌有。欢愉之感很快吞没了露娜。第一次的体验,忍受力可以说是完全没有。

……

梦婷扶着露娜的大腿根部,轻轻地,用比手指更加柔软的部位——柔软的舌头,缓慢爱抚着露娜的身体。在那一处的周围,汗液混合着代表爱意的圣水,成滴流下。那是快乐的证明,熟悉的气息再一次填满梦婷的意识。

「露娜宝贝。舒服吗?」

「哈啊…梦婷妈妈…好舒服…身体…放松了…」

「乖。不要乱动哦。」

是什么令露娜在晚上无法顺利入睡,梦婷再清楚不过。魔物的本性令梦婷熟悉了这种煎熬的感受。她尚且年幼无知时,也被这种感受困扰到夜晚不能入眠。

萨巴斯教团,乃至魔物,整个魔界,莉莉丝治下的魔物,都为了能够拥有这种至高的享受而努力。她们在媾和中获得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慰藉,对爱情——包含了更深层的涵义——的渴求,远非人类所能比拟。

梦婷自己,也曾经对这种感情梦寐以求……

……

还是不要去回忆。露娜,自己可爱的女儿,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这才是真实的存在。孤独什么的,不需要。把它们完全抛弃在脑后就好,直到自己赎了罪,走自己应当走的路。

梦婷不希望那一天太早到来。

双手的手指,在那一处,擢住花瓣,轻轻拨开。处子的躯体,秘密地带紧紧闭合。缝隙的深处,纯洁的粉红薄膜隐藏在晶莹的光亮中。

露娜已经十分兴奋。她的声带不由自主地震动,呼吸被时不时的干扰所打乱,不时发出可爱的喘息声。吐出的话语,已经难以成句。小孩子的身体从来都是这样,经不起过于强烈的接触。但正是因为如此,才容易满足,因为容易满足,才不会太早地向更深处追求。

梦婷俯下头,轻轻地,亲吻着露娜的秘园。带着一点腥气,但更多的是甜美的爱意。这是生命最神圣的圣地,也是禁地。梦婷深吸一口气,叠唇相尝,手指轻抚。

「梦婷妈妈……」

露娜的声音,听起来很满足。她的反应愈发强烈,梦婷的动作渐渐加快。力度依旧不变,还是那样轻柔。也只有这样轻柔的刺激,才是如今刚刚变成魔女的露娜能够承受的程度。

味蕾游走在禁地周围和中间。毫无遮掩的身躯,肌肤因过度的兴奋而愈发泛红。

「梦婷妈妈…感觉……好奇怪……」

「唔嗯?」

「身体…要变得奇怪了…」

看样子,露娜即将迎来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绝顶。梦婷将露娜的身体平放在床上,大字分开。梦婷平滑柔软的香舌,好似有了生命的活物,在露娜的身体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润滑的汁液,和舌尖所沾的唾液混合,发出一种奇特的声音。

「露娜宝贝。撑住哦。」

「梦婷妈妈…有什么……要来了…呀啊……」

露娜娇气的声音,回荡在紧紧关闭房门的卧室之中。

梦婷妈妈的声音,在宁静又甜蜜的空气当中,震荡起了涟漪。露娜的耳膜颤动起来,伴随着身体逐渐升温的**,愉快的慰藉,在梦婷妈妈的动作中,变得愈发令人心潮澎湃。

腿间和心间,仿佛有两团剧烈的火苗在燃烧。很灼热,但与之前的痛苦不同。那是快乐的灼热,幸福的灼热,那份**令露娜感到安稳,感觉到梦婷妈妈在自己身边的存在。

就在露娜安心享受梦婷妈妈的安抚之时,体内好似有一股洪流,伴随着脑海中电流一般闪过的剧烈震颤,整个身体开始抖动起来,好像要变得奇怪,露娜的身体左右地来回摆动着。

那是什么?

「唔——!!梦婷妈妈!!」

露娜来不及思考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什么,就不由自主地在纷乱无比的呼吸中吐出了甜美的气息,娇声尖叫,自己的声音带着令人羞耻的语调,在整个房间中碰撞着墙壁,来回响动。

当一切都重归于寂静之时,露娜的身体已经彻底脱力,整个身体浸透了汗水,不着寸缕的身体,闪耀着流光,是窗外的月光,照在汗液浸湿的皮肤。

露娜疲惫地躺倒在床上,睡意立刻向她袭来。

梦婷妈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为她擦净下体,盖好被子,自己依旧躺在她的旁边。

「梦婷妈妈……哈啊…哈啊……」

「好啦。好啦。」

「呜……感觉……好奇怪。」

「没有呢。露娜的一切,都很可爱的哦。」

「梦婷妈妈……」

「睡吧,露娜。」

「谢谢…」

「睡吧,睡吧。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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