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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丑态毕露

杀我请用病爱刀

  

他的脚步稳健,挣脱黑暗,朝着霓虹,拐进街道。

世喧倾泄若水,不等身体作出反馈,一揽子灌耳。橙黄红绿的人虹淹没身形,似没有浮力的海水。

“小可是不是很久很久,没晚上来逛过街了?”女人全程拉着他的手,生怕丢了似。

个子与他平齐,微矮,步伐起伏,看不清太大身高差。

“嗯。”

“不过最近转学,回来的时候会经过一下,也算小逛了吧?”男孩抬头,往日他斜着一个空包,疲顿压在肩头,没精力去做点什么。

今夜完全不同,卸了空瘪书包,好似放下了什么千斤担。

他能感知属于活着的轻盈,苦久的高中生活快压得他喘不过气。

枯燥背诵,繁琐公式,没有一样乐在其中。简单解出奥妙难题,反倒失去乐趣,提不起劲儿,浑浑噩噩淌过刻板如一的日子。

林可向来如此,表现鲜有的活力,时常微如细娟的眸,没睡饱的憨样。半隐的眼皮下,偏偏藏了灿若星河的美。

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淫.靡者青涩,圣洁者堕落,极致的反差令人无法自拔。

女人很爱他这种,极具争议的反差美。

“这是两码事,小可。”

“等你高考彻底结束,姐姐会好好带你出去玩一番。”林清婉莞尔,露出浅浅笑容,似沙滩上的浅浪,拍打皮肤,舒合温凉。

“好是好,但是姐姐不用打工了吗?”

林清婉自林可升入高三,就以“照顾弟弟”为借口,辞了当年入学重点大学的机会,保留学籍快三年时间。

失去父母与温馨家庭,家里花销开支大多落在女人的薄肩上。林可好好读书学习,林清婉认真挣钱持家。

一年时间,他没打探过女人在外面做什么工作。

大多时候去上学了,林清婉还未出门,等放学回家,林清婉已经做了一桌热腾美食等他。

女人生得貌美,头脑灵光,在外找到一份工资微富的工作不难。等到了大学,林可和她一起生活,或许还能迎来一起赚钱打工的日子。

“不用啦,姐姐已经在筹钱了。”

“筹钱?”

“嗯,筹钱供小可念大学。”女人牵他小手,继续往前,没一会儿时间,来到约定好的西餐厅。

餐厅敞门,黄暖的馨光从内四散,扑到街道上。橱窗干净,贴了不少做活动的海报,上一次经过时贴的海报...

似乎是一个少女歌手。

餐厅多数是推门出来的客人,微鼓肚腩和笑意。这个点儿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挑好时段,享受二人时光。

“等小可和我一起上大学,我们俩就能轻松一阵了。”

“为什么?”

“因为姐姐已经凑够很多钱了,至少供小可大学四年没什么问题。”女人回答含糊,拽男孩进西餐厅。

“您好,欢迎光临!”

“两位是吗?”一位个子不高的女服务员迎面走来,步伐稳健,举止从容,直了腰杆儿,对新来的客人报以营业式微笑。

“是的,麻烦帮我俩找个...”

林清婉快速扫过一圈店内环境,安静整洁,光线富裕不刺眼,勉强入考量,“找个位置吧,随便哪儿都行。”

“好的,请这边来。”

女服务员上道,低眉入眼男孩和女人的鞋,同款的灰白造型映眼帘,她下意识拐过亲子桌,把俩姐弟引入情侣座。

周围环境变得暧昧,略微不搭调的晦烛荧荧跳光,灰色格调为主的简约风格扑然壁上,不断飘来的悠扬曲调,余音绕耳,好像...

在什么地方听过?

男孩跟在她的斜方,女人背肌纤薄,打扮和清晨走时一样,雪白颈项一览无遗,成为昏暗中最亮的平面。

“姐姐,怎么这儿的环境越来越黑啊?”林可浑身不自在,黑暗接触肌肤,毛孔收缩,他故意扯了扯女人的白手,然后询问道。

出于刻进骨子的礼貌,他没四处张望,只是极力转动眸子,狭长的黑珠以椭圆形滚动,纳入周遭含混气氛。

暗中有柔。

“会吗?”

林清婉故意拉进二人间的步距,露出疏于防范的粗态,“怕黑的话,那就离姐姐近点儿。”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十分被动,正打算开口喊话气氛古怪,女人却已经停下脚步。

女服务员回头侧身,伸出手向一处空了人的双人桌,持续营业式的微笑,“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就请入座这边吧,很适合两位呢。”

用餐空间狭小,靠橱窗,半拉开的巨大帘幕,不会造成幽闭窒息感。周围特地做了一圈欧式帘幕设计,两旁空了位。

一张餐桌两张沙发椅,洁白桌布铺摆叉戟状的烛台,蜡烛崭新未燃,表面透蜡光。不论怎么看,都不像适合姐弟入座的位置。

“嗯,看过去不错呢。”

“小可觉得呢?”林清婉表态十分满意,扭脖朝向男孩,面缺神色,眸珠卡在眼球偏下,微妙的居高。

不像是征求意见,更类似于发号施令。

林可被慑住心魄,不敢违抗这奇奥的投射,乖乖低下头,然后发出赞同的呜咽,“嗯,那就这里吧。”

“挺...挺好的。”

“是吗,那小可要坐左边还是右边?”

“右边。”

“去吧。”

林清婉松手,放宠物爬上右边的沙发椅。目光咬住了旁内的空位,皓齿挤压绯唇,放弃贪婪的不合举动。

紧接着,女人将爱惜的小包塞入左边餐桌,入座沙发椅,等待服务员递给二人菜单。

“这是我们的菜单,请过目。”

林清婉和男孩同时接过菜单,女人假意借翻开菜单,打量他的一举一动,嘴边不忘补充,“小可,有什么想吃的吗?”

“尽管点就是,不用跟我客气哦。”

“嗯...”林可翻看一页又一页,始终找不到一页过目的菜品。【没有呢,好奇怪啊。】

【干脆问一下吧。】

过了半分钟,男孩放下菜单,冲着服务员询问。

“你好,我想请问一下。”

“之前餐厅的歌手联动活动,难道已经过期了吗?”

“歌手联动?”

女服务员拿着小记本和黑色圆珠笔,故意按压三下笔头,笔芯进出噼啪响起,附和轻微音乐声。

“啊,您说的是之前‘阿晴’出新歌时的联动吗?”

“对对对,就是那个!”

“现在还有做活动吗?”此时此刻,女人终于想起来耳边的音乐声到底在何处聆听过。

她怎么可能轻易忘记,那夜陪伴男孩入睡的声音。藏在他的耳机的作态少女,原来这就是男孩挂念这家餐厅的原因。

她快气炸了,像被谁给当成傻子一样耍了。

肺泡急剧收缩又膨胀,释放的能量堪比核能,逐步蒸发理智,焦炭怒意,眸子快要装不下他的身影,多出来全是妒忌。

看到他兴奋地与女服务员讨论有关“别的女人”,嫉妒的丑之花生根发芽,根茎刺入皮肉,汲取理智开花。

女人坐立难安,连忙抬高比脸还大的菜单页,假意翻阅斟酌,不敢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的五官。

现在的她,真可谓丑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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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单,就是男主与年上系姐姐的相处日常,中间夹了几个疯癫少女,然后被捅的故事。

我个人更倾向于把这当作日常文,描写的基本是动作心理神态语言,看到这儿你会发现,我没写什么旁白解释设定。

我把这些全部刻到了剧情,比如心灵感应,超高智商,安舒然与男主好像认识,他的过世父母,再或者经常嘴边喊想死,林清婉明明温柔,偏偏男主害怕,等等诸多伏笔。

这些玩意儿全是跟病娇有关的东西,说出来不如写出来好看,会少很多惊艳感,所以前期节奏就是慢。

另外,男主能力偏科幻,类似重生,加了设定,免得被女主角捅怕了,人直接疯掉。

文会有女主角退场,负防的给你打一下预防针,别到时候骂我。

最后,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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