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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家父张二河!

女帝陛下,你真有病!

  

“诸位继续选择留在了这儿,自然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本院使也就不再过多赘述。”

“还望诸位于医道一途中尽心竭力,于为人处世中时刻铭记医者仁心。无论行往何处,所遇何人,唯一目的,只为行医者道也。”

“那么,就这样吧。”

高台上,院使秦天冬好生勉励了三十。。。哦不,三十一名被唱名者,而后便下了高台,行动迅捷的离了太医院上了马车。

一直以来,这番话语应当是张二河亲自说起。

可是方才不久,张二河便与显亲王一道,离了太医院,去往琉璃街道的八珍楼。

临走之时,张二河便嘱咐院使秦天冬来说这番话语。

本来嘛,这个流程还有左右院判要说些话语,然后左右院判也被显亲王请去八珍楼,故而院使秦天冬离去之时颇为有些着急。

他再不抓点紧,可就赶不上显亲王在八珍楼设的宴席了。

高台下,三十一名来自各州各地的被唱名者本应在此时互通有无,谈笑往来,混个脸熟。

毕竟大家都入了太医院中,往后三年便是同窗之友,早些熟络也算正常。

以往多年,皆是如此。

不过今年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所有人都没有交流,而是一众被唱名中最为特殊的那一个,石人程逸仙。

他们很是好奇,为何这劳什子石人能够和他们一道入这太医院中。

“程勇,对吧?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太医院众人。”

“但我可告诉你!你给我好好等着,我一定好揭穿你所用的阴谋诡计!”

张仲景指着程逸仙的鼻子,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谁啊你,口气这么冲,没刷牙吗?”

程逸仙那能受这气,当即便怼了回去。

“哼!可叫你知,鄙人张仲景,家父张二河!”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惊失色。

之前张仲景被唱名时,他们就已然隐隐有了些许猜测,而现在张仲景不打自招,自己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众人纷纷变了神色,眼神中不自觉的混上了些许谄媚的色彩。

当朝医圣之子,还是独子!若是能与其交好,甚至于成为朋友,那好处可就大大的有了。

“噢噢,好牛逼哟,你这么厉害你爹知道吗?”

程逸仙丝毫不惧,不阴不阳的回了一句,完全和张伴伴学了个一模一样。

“你!你!”

张仲景那遇见过这个,从小到大,只要他一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对他另眼相待,从未有人这么不待见他。

“咳咳,诸位在聊些什么啊?”

张伴伴这时凑了过来,挤开人群。

他也没想要个结果,只是借此去到程逸仙身边,轻声提点道。

“小勇啊,等会柳医员会过来为你们讲解以后,你便与坐上马车回家去吧。”

“以后小勇你在太医院中还是与众位打好关系吧。”

说完后,他又朗声对着众人道。

“诸位,我这远房表亲是个穷苦孩子,以后呢,他只想在太医院中用心钻压医者之道,所以还请诸位别与小勇生出什么事端。”

“咱家虽然算不得什么人物,但也算的上是陛下的身边人。”

“多的话咱家也就不说,咱家要回宫向陛下复命了。”

震慑了一番众人后,张伴伴便离开了。

这群人看着程逸仙的神色开始发生其了变化。

“切,还以为什么来头了,原来竟是靠了一个太监的面子,走后门的!”

张仲景面带不屑,仰头朝天。

程逸仙则是呵呵一笑,当即便开始学起了张仲景之前说过的话语。

“鄙人张仲景,家父张二河!”

学的那叫一个活灵活现,妙不可言。

在场中几个小姑娘,徐百卉,车语柔等几人更是捂着脸轻笑了起来。

“你!你!”

张仲景面色绯红,俨然被气的有些失了智。

“咳咳!诸位,还请安静一些,请听我宣讲。”

太医院医员柳白术赶了过来,准备宣讲一些注意事项。

往常这个活计应该是太医院中的负责杂事的文书或是小厮来做的,但是今日柳白术表现极为不佳,故而被故意派了这个任务。

柳白术很是幽怨的看着人群中的程逸仙,若不是程逸仙那什么鬼石人,他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然则木已成舟,米已成稀饭,柳白术也知道今日自己的表现是多么的不堪。

众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静静听着柳白术的老生常谈。

众人中,张仲景咬牙切齿的看着程逸仙,脑子里面正不断的思索待会柳白术宣讲完后,要怎样对程逸仙进行一番批判。

然而他的想法注定要失败,程逸仙早就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他可没什么功夫和这张仲景纠缠。

“诸位有的或许已经知道了太医院中的规矩,但为了防止有些人不知,柳某在此特意重复一遍。”

“每周一二三四五,早上九时至十一时,下午二时至五时,在济世楼的教室中有各位太医院医院或是院判院首等授课,过时不候,诸位还请谨记。”

“院里有着屋舍供于诸位居住,无需费用,自带被褥即可。当然,若是在城中有居所,也可不在院内屋舍居住。”

“每周六时,诸位会下放至城内病坊,为广大百姓看病治病,此乃你们的义务,不可拒绝。”

“除此之外,若还有问题,但请说来,柳某会一一为诸位答疑解惑。”

来自青州的余白卉率先举起了手。

“柳医员,请问我们加入太医院中后,还能够在医部那儿获取每月的俸禄吗?”

柳白术呵呵一笑。

“为何不可?凡是医者,皆可凭借自身等级于医部获取俸禄,此乃祖宗之法,无人敢乱也。”

余白卉开了个头后,其他人也纷纷问了起来。

“柳医员,我们怎么知道那日是谁为我们授课?”

“柳医员,会不会有人冒用我们的身份。”

“柳医员。。。。”

。。。。。

“济世楼一楼处,有布告栏。。。下周一,你们来时会发腰牌。。。”

柳白术一一回答,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

“好了,诸位。天色已晚,诸位有歇息处的还请自便,无歇息处的请跟在柳某一道,去往院内的屋舍整理自己的房间。”

此话一出,所有人顿时做鸟兽散,三五成群,勾肩搭背,不知去哪儿熟络去了。

跟在柳白术身后的就两名女子,余白卉与车语柔。

“人呢?怎么不见了!”

程逸仙不声不息的早就溜走了,剩下满腔怒火的张仲景站在原地。

“张公子,还请快些回府吧,张院首那边的宴席应该快结束了。”

柳白术好心上前提醒了几句,换来的却是张仲景的无能狂怒。

“啊啊啊啊!那小贼!啊啊啊”

“唉。”

柳白术摇了摇头,一边带着余白卉与车语柔两女去了院内的歇息处,一边说道。

“这太医院内屋舍,虽不需你们缴纳房钱,但是还请两位注意影响,不要带些旁人回来,也请注意屋舍中的卫生清洁。”

两女点了点头,就这样住进了太医院屋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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