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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常鬼仙】

就是病娇无常追的夫,也不答应

  

“唔唔唔!”

青馨挥舞着细瘦的手臂拍打着白木后背,示意她停下。

但白木似乎已经习惯了相吻了时他的击打,才不顾他受得了受不了,依旧我行我素地细嗦着五年没偷过的腥儿。

“嘶~”

白木倒吸一口冷气,从他身上离开,吐出自己的长舌头,使手一下下捊着。

“好痛好痛~你怎么又咬我舌头?”

青馨才不管她的委屈,盯着那可以轻易触及到自己鼻尖的舌头望一阵,头皮发麻。

很难想像,每次遭她亲吻时,自己是怎样受得了那种入喉的呕吐感。

白木没听他回应,视线从上了两个牙印的舌头上移开,青馨正倒退着身移向书柜,掏了一把肥肥的且十来寸长的小桃木剑,和一张朱砂黄符。

白木哑然失笑:“这回又是什么新玩意?”

青馨用中、食二指夹住黄符,口中细念有词,黄符猛燃,点着了那柄肥得有些可爱的桃木剑,剑身红光四起。

“这可是按着道祖遗书画出来的符!你要是不怕死,尽管来逝逝!”

不成想白木盯着他听完话,不畏不惧,反而笑得花枝乱颤。

青馨气得咬牙,厉声质问:“你笑什么!!别以为小时候帮过我,我就会念及旧情,不敢对你下杀手!”

白木乐不可支,但还是抽出空子,勉强稳住身形,指了指他支立起来向天发问的裤裆,抽笑道:“小馨的符……蛤……是不是烧错地方啦?我看还是下面的剑……蛤……治起我来比较管用。”

青馨小脸一红,耳根子立刻变了颜色,四下张望一回,慌慌张张地拉过一袭旧棉被盖在身上。

真该死!关键的时候给我出洋相!!

青馨狠狠地咬着牙,愤愤地在心中默念着要把它剁了,以此来驱除邪念。

“有什么好笑的!”

青馨如今后悔极了。

小时候就不应该和她在一块!

现在身上碰不得的敏感位置全给她知道了,随意挑弄一下就会出贫子,要真要杀她自己又舍不得,上辈子和这辈子吃上的第一口肉是她给的,若是没有她,他青馨活不到今天。

可若不除她,长此以往,算个什么事?

一个道士,和个鬼搅和在一块了。

这你能信?

被人知道了,还用得着在修真界混吗?

而且师姐那边,肯定也不能饶过自己。

“好好好……我……我不笑。”

白木咧开的嘴角笑得有些发硬,渐止了笑意,轻咳一声,润了润嗓子,亦正经道:“小子觉得就让本座瞧瞧你这些年的长进如何吧!”

“呵~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你一个小小的白无常,也敢自称是本座。”

“什么小小的无常?”白木横了他一眼,不服道:“我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神仙!”

是啊,虽然法力是弱气了些,但现在天庭和三界的娇怪都死得一干二净,咱现在起码也得算是个上仙不是?

“鬼才信你!”青馨将肥小的桃木剑指向她,威胁道:“如果你现在走,我可以念在以前的情份上放你一马。”

“嘿!你还蹬鼻子上脸了,真以为你跟那牛鼻子老道学的那点下三流的玩意能治得了我?”

白木顺手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根软柳条在他面前挥了两下。

“看我今天不请你吃一顿竹笋炒肉让你长长记性!”

青馨听得柳条在空中啾啾两声,那股勇气瞬间没半截,身子往墙上靠了靠,作也一串手势祭飞桃木剑。

小时候青馨没少因为调皮与忤逆挨她的鞭子,虽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可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是长大了,心里头还是有些惊惧。

“再过来……我真不客气了。”

“哟哟哟~”

白木瞧着他那带着些可怜的样子,嘲讽道:“可千万别客气,不然等我还真下不去狠手。”

说着,双手抓着柳条一合一张,又是啾啾两声。

“别得寸进尺你!”

青馨让她这话激到,控制着桃剑上移几寸。

现在可不是怂的时候,要是真让她治住了,那日后师姐下山来寻自己,可有的是苦果子吃。

白木不听,冷笑着慢慢逼近他。

青馨也不惯着她,眼睛盯住那双慢移浅动的细脚,禀了呼吸,喉头一动,驱使着木剑刺向白木双脚。

肥肥的桃木剑散着金光,正好打在白木赤祼的脚背上,木剑上的光却不弱反增。

青馨当场硬在原地,一脸的大惊失色。

半年前她还是个半鬼半人的白无常,如今却是真的成仙化道。

“还真下得去手。”

白木横了他一眼:“若我还是个无常,你今天是不是要我烟销云散啊?”

小白眼狼!

真枉我以前还冒着被投下地狱的风险养着他,给他偷鸡腿吃!

“我没有!”青馨硬气的回答着,但却不敢直视她。

“我……我只是想把你赶走而已。”

“哦嚯~那我如今成了仙,你还想赶我吗?”

白木几步走到他面前,将细柳条挨在他的下巴上,让他仰面对着自己。

“哪敢哪敢。”青馨忙讨好堆笑,“小道恭迎您还来不及呢。”

青馨还是想赶!

但自知力小甚微。

刚才两人接触的时候,青馨虽感受她身上热乎乎的两团热气,还以为她不过是才由鬼成人,不成想已经跳升到成仙了。

这着实让人惊叹。

想想自己师傅活了近乎上千年,直到天庭因为大战和内讧倒闭也没能在天庭混上个土地公的编制,再看看人家……这才半年。

“啪!”白木轻挥柳条打在他手臂上,冷脸道:“别在我说前说什么小道小道的,我不爱听。”

“是是是!”青馨摸了摸印了红痕的手臂,继续服软。

目前惹是惹不起了,但两人的交情摆在哪儿呢,只要肯放下架子,她多半也不会为难自己。

“还有你这话……”

白木出脚撩开他盖在身上的被子,那反应还在。

随即慢声质问道:“以前是不是也经常用来哄你师姐?”

“这还真没有。”

青馨别过腿,不动声色地压下自己窘态。

“一般我犯了事,都剩下开口求饶的份了。”

师姐可比她干脆多了,平常犯了错,根本不等他来哄来求饶,动手就是一通打,事后再给塞给自己一些好吃的当补偿,再一边苦口婆心地讲述一些大道理。

美其名曰:先苦后甜。

并且,师姐似乎还挺享受这样的“教育模式”。

可青馨总感觉,她主要是喜欢苦的部分更多一些,每次她有理由教训自己,脸上总有一股子隐藏的兴奋劲儿。

“求饶?”

白木蹲下身,半坐在他小腿上,满眼期待地望着他:“那你今晚也给向我求饶看看。”

求你别尴我?

青馨当场给她浅翻了个白眼,又不敢当场对她发作出来。

“白木姐姐现在贵为上仙,修为进度又大,不久的将来,可是要当大任……这花自重,方不失其姣美。”

“嗬!”

白木捏着他挺翘的鼻子左右晃晃:“什么花自重不失姣美?这酸不溜湫的话,也是你又老又腐的搓衣板师姐教你的?”

说得真恶心,几年不见,全教那帮牛鼻道士给教坏了。

“额~”青馨抓稳她摇晃的手,改用嘴呼吸,心急护短的替师姐分辨道:“师姐人挺好的,教我认字明理……啊啊……鼻子要捏扁啦!”

白木听不得他帮别人说话,手上加了力气,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他身上:“认字识理用得着她来教?我不会嘛?净学那些四书五经有个屁用!看看那群高高在上的天仙,到头来不就是因为一点可有可无的名声死得精光?”

“是是是!青馨错了!”

“你净会敷衍人了!以前哪里是这般跟我说话的。”

“没有敷衍呃……白木!”

白木忽然去扯他的衣服,吓得青馨忙扭着身子用手去挡:“你干嘛扯我衣服……”

“你身上味道太难闻了,我要帮你去掉。”

“那我自己去洗个澡就成……别扯,这衣服不禁扯的……”

这身内衬衣三钱银子买的,穿了三四个年头,原是青灰的,现在洗得都发白,哪里经得起她的折腾?不过几下,嘶嘶的几声,衣口便被扯出了布条。

“自己洗?不应该照着以往那样,由我帮着洗的吗?”

她最爱青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样子,尤其是那片胸膛,打小没吃什么肉也没晒过什么太阳,清白玉嫩,还典着几块不十分明显的腹肌。

这大概是小毛孩上山之后,唯一可以让她满意一点,身青体涩,不像以前那样对情事无动于衷,还会害羞了。

“长幼有别……别别别……再扯裤子也也……”

“白木姐……神仙姐姐……”

青馨急得好话说尽,一个劲地喊她好姐姐,又挣又说,依然是劝不下正在猪油蒙心,正在兴头上的白木。

白木自小便压青馨一头,纯属于是血脉压制,再加上如今修成仙躯,青馨凭白一个不过束发之年的小道士,天天素餐清水,力气本来就不多。

两人的体力一个天一个地,弄不过几下,就光着给她拖到了暖床上。

青馨不肯认命,自己五行皆空,命格本来就不好,阳气极弱,要是再没了童身,那最轻也得大病一场。

他下山时只带了两袖清风,哪里有钱去看大夫抓药?再者说师姐……

再过几天她就下山了,要是被她晓得了,那可怎么得了?

青馨念及于此,拼了命的挣扭,偏不让她得逞。

白木是今时不同往日,唯恐用力太猛把人捏伤坏了趣儿,急匆匆的一手召过撕成了布条的裉色布条绑了他两手,自己大咧咧地岔坐在他身上,两手乱翻着,忙着解衣。

“这该死的衣服!”

白木前两日才得道成仙,今天特意地穿了一身庄重的翠珠繁装,一层叠一层裸,里里外外的不知怎么缠出来的,难解得很,又不舍得撕了,解得她火气直往心头上冒出来,白皙的额角上起了几根青筋。

青馨见她双眼火红如碳,心下大急,脸色现出煞白,像一张绷紧的面皮。等磨红了手腕,终于挣脱了布条的束缚。

坏就坏在白木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半站半蹲的在青馨腰间,一脚踩着他的小腿,将薄纱的亵裤的往外一丢,就要动手自助春宵。

“我苦修五百载,才飞升得道,阿馨今晚不该好好为我庆贺庆贺吗?”

白木重新抓了他两手,滑坐在青馨的胸膛上,吐着柔软温热的细舌,刚才的气怨化成了灼人的温热,压在他身上,俯身于耳边低语。

虽已心头微跳,呼吸急促,全身起了热潮,但她还是尽力克制。

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今夜美好和谐些。

虽说她更喜欢来强的,但青馨的感受自己也很放在心上。

“庆贺庆贺自然是要庆贺……但能不能照旧来啊……”

青馨停了扭动,仰视着半俯在自己身上的白木,挤了个苦笑。

青馨不由自主地紧缩着自己的身体,感受身上凉凉的,只想找点什么东西遮盖着。

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晚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挣喊是无济于事的,只能软刀子磨肉,顺毛捊。

“嗯哼~~”

白木看着很是受用,松了他一只手,扣在青馨后脑勺上,浅语道:“亏得阿馨还记着呐~看来我以前是没白喂你。”

青馨没话讲,手搭在她热乎乎的腰上。

“但你要是敢给我耍心眼的话啊~”

白木一面推他往下走,一面沉声软绵道:“我就把你的腿给打断~”

青馨还是一语不发,可听得心里发毛,他又怕羞,拉着被子盖在她身上。

白木倒是不急,召了风将支起的窗吹落,烛灯红艳的火苗摇晃一灭,整个客间只剩下粗得吓人、时急时落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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