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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白房子

七彩白房子

  

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我身处一个奇特的白木屋。这儿既没有窗子,也没有灯火,但却有亮光。这房间不怎么大,但却显得十分空旷。

房中间放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一本泛着岁月枯黄的皮质小册。

每当我想打开看看写了什么的时候。书里就会射出刺眼的白光。于是我便会醒来。

“呼”我长出一口气。今天是4月28号重要的日子。我和太阳一起起了个大早。

透过窗子看到天上橙红的太阳仿佛像是给予人新生一样火热。

背上书包。走在上学的路上。我并没有快马加鞭的直赶学校。而是去了北邻子的花店。

推开花店的门,正忙碌插花中的店主是一个稍有姿色的青年女性。

“你要点什么花呢?她转身弯腰温柔地对我说。

……

我没有回应他,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花。

“您买花是要送人还是要放在家里呢?”她就是尴尬,但又殷切地问着。

“嗯…额emm…”我有些害羞不知如何表达。

其实我是想送人的,但我不敢说。

“那您先看看吧!”她转身继续弯腰插花。

我的目光在一束束花朵、植株面前来回穿梭的身影。但未曾停留过久。

三分钟过去,终于我发现一束盛开着朵朵白花透露着淡雅,温馨和朴素的的花。

“老板娘,这个花叫啥啊?”我拿起这束美丽而淡雅的花。

“嗯,让我看看。”她挺直腰走向我,空气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甜美的香气。“哦,那朵花叫卡萨布兰是百合之王哦!”

“想不到你还挺有眼光的!哈哈”

“老板娘,这朵花的花语是什么?”

“我想想啊……,永不磨灭的爱情。”一阵思索过后她用非常自信的表情说出来。

“就就就这朵了。”我心里有种无法抑制的感情喷涌出来,若是能携此花必定能成。我又问“多少钱?”

……

在大出血购买后,我又花了一块钱的大价钱买了一瓶冰露,给花保持湿润。

赶着最后一分钟到了教室门口,可是还是被早已在门口等候的班主任发现了。一顿臭骂结束,我抱着书在走廊默默地想着今天下午的告白成功的画面。

“喂,我等你好久了”我酷毙了地对面前这位白的诱人雅的脱俗的像是文艺部的萝莉说到。

“你是在等我吗?”她小心地向四周张望。

“除了你还有人值得我等吗。”我又装作酷弊了的样子告诉她。

“为什么啊?”她面带潮红试探地问我。

“其实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我从背后把那朵维护的很好的卡萨布兰卡单手递给她,说“请你和我在一起”。

此刻她面色愈发地红,有些不知所措,一只手不断梳理着头发,另一只手想接又不敢接。

一会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接下了花,小声道“我愿意。”

芜湖,我一下接一下傻笑起来。不由得发出了声,并引来了

教室里中年妇女的注意。

“袁来,你在笑什么?”

“是觉得你中考可以轻松过了吗?”

“还是说你父母已经给你买好了高中?”

“一天到晚不努力,就知道瞎想瞎玩儿。上课睡觉啊!”

啪啪两下书打到我的头上,精心梳理的发型也被打乱。算了。爷不和她计较,好男不和女斗。我这么天才还需要你管?

在现在看来那时候的我实在是又蠢又中二,一天天眼高手低,好高骛远,总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不过现在又能好到了哪去呢?

天空的太阳完全升起,不再是之前的橙红色。太阳用自己炽热而又神圣的光芒,将天空中的云朵一片片的驱散。

我站在走廊边的洗手池梳理头发。看风携着柳絮,向坡道的下方吹拂而去。

等待变得非常煎迫,不过终于到了放学时刻。我依在五班的走廊道,透过窗子看向教室里坐着一只娇小可人,肤如凝脂般的高马尾少女还坐在桌子前学习。

“喂喂,我们班门前有个帅哥。”一个高挑的女生从门口经过和几个女生说到。

“这也算帅?身高还没有一米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生补充道“你的眼光是有问题吧?”

“要不我们看看他要干嘛?”又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说到。

“肯定是要告白呀。这两天都好多例了。”高挑女生说到。

“你猜,他要跟谁告白啊?”马尾女问。

“反正不是你,哈哈。”高挑女说。

“这还用猜啊,你看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陈怡还不晓得”披头散发的女的说。

她们都看向我,我从中感受到了一些同情的眼光。

“那他可能就要失败了,毕竟我从来没见有人和陈怡告白成功过。可惜可惜”高挑女生唉声叹气道。

哼。但我可不是一般人。其实我从小就有一个特殊能力。《Will Hunting》意为心灵捕手。能够让我感知到一个人的感情变化,因此我对人际交往拿捏有度。只要我靠近她一感知我就明白怎么入手。

教室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出来了。操场的人一个接一个回家了。而终于,她也出来了。

我的心里紧张的不行,心脏引擎咆哮着,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

“喂,先别走。我有个事儿和你说。”我开足马力,鼓起勇气说。

“什么事儿?”她头也没回地说。

“我…我…我喜欢你。”我双目紧紧闭上,静静地等待她的回答。

“哦……”

我听到她的走了两步,可是声音却越来越小。突然她停下说“谢谢你!”

“滴,您的好人卡加一”我的内心出现这样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睛,内心还无法接受,她渐渐有些走远了。这朵花最终也没送出去,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朵悲惨之花是命运送给我的。

我想向前走过去,却发觉浑身无力。于是我想开口挽留,却又发觉声带被撕裂般的疼痛。只能目视她从楼道转角消失。

我抬头望向天空,太阳又变成了橙红色。仿佛还是早上。要是这一切都是梦该多好!

……………

我的脑子也有些昏沉,走在回家的路上,风也变得阴凉,一朵朵柳絮在风里飞翔。有一朵从我的眼前飞过去,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它但她却飞得更远了,不多久消失不见了,就仿佛是在戏弄我一样。

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我身处一个奇特的白木屋。这儿既没有窗子,也没有灯火,但却有亮光。这房间不怎么大,但却显得十分空旷。

房中间放着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一本泛着岁月枯黄的皮质小册。

每当我想打开看看写了什么的时候。书里就会射出刺眼的白光。于是我便会醒来。

但是,从那天后一切发生了改变,梦里我打开皮质小册第一页并没有再射出光芒,取而代之是一页画满奇怪符号和注解的符咒。

我割破手指用血液把它画出来后,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句“急急如律令”,符咒无火自燃。

但却并没有什么事发生,我心中大觉无趣。但当我开门时却发现门打不开,接着更神奇的事发生了,我注意到手上的伤口消失了。

难道说这符咒是治愈系的?但为什么门开不了了。又或者说是禁锢能力?

我疑惑地把窗子的窗帘打开,发现外边的世界一片白芒。我感到无比恐惧,便想逃离这里。

哗啦啦,翻书的声音从我内心里传来。一道白光从我的身体射出。

我急忙爬起身来,桌子上的书笔被我手臂扫到地下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我发现自己居然还坐在桌子前。

难道说我刚做了个梦?那怎么会这么清醒?

手指上传来的疼痛告诉我,这是现实。我又画了一张符咒却怎么也用不了了。

直到后来我通过不断测验才明白这个符咒一天只能画一张,而这个能力后来被我命名为《The White House》。

…………………………………

情报一:《The White House》每天只能画出一张有效的符咒,最多储存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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