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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真士的世界(the world)

精灵降临至暗时刻

  

没有多久,躺在地上的白之女王从泡着的海水中醒了过来,当他尝试站起身的时候,她也察觉到了海水的奇特:

这些海水外观上很像水,触感也非常像,但是当自己站起身的时候,自己的身上并没有留下水沾湿的痕迹。

“奇怪了……”

也就在此时,他环顾四周,发现之前海上的白雾也好,围攻他的黑影也好,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身边的一切又恢复到了刚来时候的宁静。

也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的“第二人格”们通通的都消失不见了,这让他一下子感觉不可思议,但不给他多想的时间,远方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的召唤。

“呀,你醒了,正好呢,”真士站在台阶上,朝着她喊道,“来吧,到这里来。”

这个时候,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灵力恢复了,也就在这一刻,他准备和台阶上的这个男人,进行最后的较量。

“为什么,我非要登上那个台阶?”

“好问题,好问题,好问题。”真士听到后啪啪的鼓起掌来,“答案很简单,你不是一直想要毁灭这个临界吗?”

听到这,白之女王一愣。

“站在你面前的,正是临界的主人,卡巴拉生命之树的支配者,我有着远远多于十个灵属的、无穷的灵力,”

说到这,真士把双手搭在自己的腹肌上,双脚成八字展开,身体后仰,摆好了pose。

“给你一次机会,走上台阶,捡起那枚钻戒带到你的右手无名指上,然后捡起那把能释放出约等于我一半灵力的刀刃的德谟克拉西之杖,抽出杖剑,挖出我的灵结晶,吸收它,完成你的梦想。”

“或者,转身逃走。”

“呵呵……”

白之女王听完笑了起来。

虽然她一直没有明确自己到底是要杀死真士还是要奴隶他,不过,真士倒是帮她做好了选择。

“蠢货。我为什么要顺着你的意思来杀掉你?”

白之女王举起来军刀,挥舞着释放出巨蟹之剑砍向真士。

真士看着裂开的空间,不仅毫不慌张,甚至还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滋滋滋……”

巨蟹之剑砍在真士的身上后便消失了,一点伤害都没有留下来,就好像从没有砍过一样。真士全身像是被什么光壁给保护起来一样,让白之女王的攻击无法造成任何伤害。

“怎么样?你不会以为,就凭你现在第三支配者的能力,就可以与我进行对抗麻?”

“嘁……那我就按照你说的那样,送你上路吧!”

白之女王踩着楼梯,一阶一阶的往上踏,就像往日里上楼梯一样,咯噔咯噔的朝着那个放着东西的台阶冲过来。

当白之女王爬上来,看见躺在真士脚下不远处的那个宽敞的大台阶上的那一支剑和那一个戒指的时候,一瞬间,她迟疑的定住了。

长台阶上课的希伯来文,正是第三灵属的代表!而那一枚钻戒,正是一枚结婚戒指!

这是真士向她求婚的意思!

“你……”

白之女王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羞,使得她的面部毛细血管充鞋。

她很想抓起那一枚结婚戒指,砸到真士脸上,然后用那一把德谟克拉西之杖把他千刀万剐。

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想要赶紧砍死他,白之女王直接用手就想去捡起那把杖剑,却没想到的是,当她的手触碰到那一根权杖的时候,她的手就像捡起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疼的她根本就握不住那一只权杖。

“狼狈至极,那根权杖所蕴含的灵力,如果你没有那一枚结婚戒指里面的机关来帮你转换吸收的话,你拿着它就像人拿着一根高压电线一样,会死的。”

尤其是对“会死的”这几个字,刻意拖长了音,把调子拉的很沉,就像是给白之女王画重点一样的给她勾出来反复强调。

“呵~呃呃呃~啊……疼~”

白之女王被灵力腐蚀的痛苦的娇踹起来,浑身抽搐着发抖。

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接触过这么强大的灵力。

她去捡那一只杖剑的已经失去了知觉,浑身也疼到麻木的动弹不得,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裆部,就要被整的大小便失禁了。

“给你一个小提示,”

真士心里面非常满意,台阶上白之女王的表演完全在他的计划之中,

“那一股灵力之强大,并不会因为你的手的松开而一下子消失,我劝你还是带上那枚钻戒,再去拣那枚杖剑砍我吧。”

“不就是一枚钻戒吗?带上去又怎么样?”

白之女王你绝不允许自己的形象在这里毁掉,那样比杀掉她更让她难受。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不得不强忍着剧痛捡起钻戒,然后带到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

在戴上的那一瞬间,白之女王的身上的疼痛瞬间无影无踪,也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起了一件应该很重要,她拼命也不想要忘记的事情

——在自己的弥留之际时,看着崩坏的大地,像一条条干涸的沼泽里的鱼一样挣扎,尝试着摆脱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的结果。

——可自己呢,身体是越来越无力。

是因为在跟时崎狂三的战斗中身负重伤吗?还是因为自己生来就很弱小?

就在黑暗已经到达她的脚边的时候,她拼命往前爬行,想要抓住什么的右手被一位被一位陌生而又熟悉的蓝色短发男子给握住了。

蓝发男子披着斗篷,头上被袍子盖住头发,不知道是因为光线逐渐昏暗,还是因为自己快要死亡,亦或者只是单纯是因为那件袍子把蓝发男子的脸遮得看不清,他的大脑中始终回忆不起来那位蓝色头发男子的面貌,却还依稀记得他的音容。

“……我都说了,不要来找我,不要去寻找真相,不要去试图反抗命运,那只会增加你的不幸……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第二次掉入临界的狂三只要离开了临界回到了那个世界,那么这个轮回就算是结束了,紧接着,世界就会重启。”

“你想要查出世界的真相,然后寻找出办法毁掉临界,和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永远呆在一起,但命运既然让你成为了舞台上的反派,成为了舞台的牺牲品,那你终究在这一部剧里面只能成为一个死去的反派,”

“你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受了重伤的狂三居然能通过奇迹打败你……你觉得不可思议,殊不知这个偶然到没有逻辑的奇迹正是这个世界强制让你下线的必然!……哪怕你苟延残喘没有死掉,也只能亲眼看见那个人离你而去,然后是这个世界的终结……”

“……救……我……拜托……了……”

白之女王气息微弱的从嘴里面溜出来这几个字,昔日高高在上的她,从来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

“对不起,再见了,纯白狂三,虽然不是永别,”蓝发少年松开了自己的手,站起身来,向她道别,“等到再一次重逢的时候,你不会认识我,但我还会认识你…不过我不希望再重逢你,我不要让你再次产生悲剧了……”

“下一次轮回的时候,你会忘掉所有的记忆,只留下那一点世界允许你留下的记忆,然后继续重演着这一部以掉入临界的狂三为中心的临界舞台剧……”

“……你再说,什么?……”

“抱歉,我没有义务,也没有必要再向你继续解释了……新的轮回就要开始了,解释了你也会忘记。但相信我,有一天,我会终结这一切,带你们寻找到幸福的……”

蓝发男子说着转身离开,白之女王的意识伴随着视线逐渐模糊而模糊……

——“这……是什么时候的记忆?……为什么我会忘掉?”

回想起来这一切的白之女王跟中了时间停止一样,呆滞的站在原地。

真士看到这种情况,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不要让自己的感情脉络,而是死死的盯着女王的异色瞳,提高声音的8度质问道:

“喂喂,你在犹豫什么?为什么不敢去捡起那把杖剑了?你的觉悟与意志呢?哪一种不惜毁灭一切,也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的第三临界支配者呢?为什么会犹豫?”

白之女王这下子才打破了自己的时间停止,捡起那一把剑,从拐杖中拔出剑来,双手握紧,颤巍巍的就要朝着真士刺来。

出乎意料的是,真士就站在原地,冷静的看着白之女王拿剑来刺他,既没有躲避,也没有害怕,这反而让白之女王感到不可思议。

白之女王冲上了台阶后,便停下了脚步。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让我杀掉你?你不是对我说过,迟早有一天,你要终结悲剧,带领大家找到幸福……是因为你没有能力做到他,还是说……”

看着白之女王的眼神中堆积流露出来的不安,真士知道自己计划至关重要的一步已经达成了,白之女王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动。

接下来,只需要在她的防线上打出突破口,她的心理防线就会一泻千里,被自己攻略下来!

“因为,你和我的意志是同一的,即便是杀掉我,你也会继承我的信念,去改变这个世界。就凭我和你算是老相识,以我对你的了解,我充分的信任你会去这么做。”

当真士说出了这一句话的时候,白之女王举在半空中的剑一下子变得无处安放。她情绪激动,大口喘着粗气,本来冷酷无情、想要斩真士于马下的杀气腾腾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带有几分婉转和忧伤。

白之女王的心理防线在真士的大纵深作战彻底的崩溃了,到这一步的时候,真士明白自己基本上是得手了。

如果白之女王冲上台阶的那一剑刺过来的时候没有犹豫,真士还会考虑躲避,但现在,真士觉得有十成的把握,即便是白之女王现在提剑就刺,她也不会真正伤害自己。

“啊啊啊!”

有点失控的白之女王不出真士所料的挥舞着剑划向了他。真士站在原地,依旧摆着pose,丝毫没有躲避的意味。

高浓度的灵力汇聚在短短的70厘米长,一毫米左右宽的体积上凝结压缩而成的剑刃意外的锋利,挑开了真士的手臂表层皮肤,鲜血流了出来。

当看见那一根细细的红线从真士的身体里面钻出来的时候,白之女王扔下了手中的剑,紧紧的抱住了真士。

“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两个人是有着共同的话语的,我为什么要杀了你?狂三爱上了那个狗男人,把我扔下来跑了,人家老孤单了……即便是干掉你,拥有整个临界,孑然一身又有什么意义呢?”

“真士,你站着别动啊,”白之女王掏出了自己的天使准备给他疗伤,“我用水瓶座之弹给你恢复伤口……”

“不用了。”

真士笑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忍不住自己的得意,还是因为成功攻略了白之女王的高兴,用手摸了摸伤口,直接通过修改真实让自己的创面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那么,你就算是接受我的求婚了?”

“这个嘛~嘿嘿嘿…”白之女王朝着真士的脸,露出了女生撒娇的笑容,“才没有的啦……就想买商品都得有个试用期……让我先成为你的朋友,我考察你一段时间再回答……”

“唉……”

白之女王的临时变卦让真士有点失落,于是真士他决定再发动一次总攻,想办法扩大战果。

正好,就在真士想着怎么从哪里发起对白之女王的心灵的下一轮总攻的时候,白芷女王变为他开口创造了条件:

“呐呐,你不是说你是临界之主吗?那你恐怕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了吧?”

“是吗?好呀,那让我们慢慢絮叨……”

真士就像变戏法似的朝着他打了个响指,刹那间,整个卡巴拉生命之树内部产生了巨大的像是机械转运转时的金属的刮切噪声。

“这是……”

用一句古诗来形容的话,现在就是“何时突兀现此屋”,在打响指的刹那间,整个生命之树高速的运转起来,也就是在一瞬间,映着魔法纹路与希伯来语的三根立柱架着蔓延着花草庭院,的“关节枝条”横空出世,一瞬间,把整个卡巴拉生命之树的内部弄得像一个宫殿一样。

“这些都是什么?”

“这就是,卡巴拉生命之树。也就是这一片星云的本来样貌。”

真士,一边解释着,一边撕下了自己脑门子上的那个创可贴一样的生物脑机接口,然后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白之女王拉到台阶的最前方,让他低头往下看。

“这个就是卡巴拉生命之树的构造的缩略图,也就是我们旅游的导航图。咱们就在这个地方,”

约会

“准备开启我们的战争吧”

“可以呀!不过,你觉的……你要带我去哪里玩,才能得到本王对你的认可捏……”

说着,他她牵住了真士的手,还使劲的摇了两下,

“呐呐呐,你打算带我去哪个地方玩?”

“玩?很难想象你在经历了刚才的那一段事情之后,你现在居然还有心情想要让我带着你去游山玩水?”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真士轻轻地揪了揪他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双马尾辫子,

“反正那些黑影现在也不存在了,又有我在这里保驾护航,你想玩就玩呗,还正合我意呢。我就不信了,有谁还敢打扰我们的约会?”

“这么厉害的吗?”

“那可不,”

真士自吹自擂的说着,指了指那个微缩版的卡巴拉生命之树,

“你想去哪里看一看?”

“你是想要约我的人,这个地点你来选。”

“那么,如果我是你去看看你的过去呢?”

“……你什么意思?”

白之女王脸上露出了困惑的眼神,不解的望着他。

“我带你去这个地方吧,你去了就都知道了。”

真士,拿出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一下,顿时,生命之树内部的空间结构瞬时扭曲了起来,尔后,穿过前面这一片扭曲的空间两个人便来到了与前面完全不同的地方。

“这里是哪?”

白之女王好奇的东张西望,四周的空间由敞开的高台变成了封闭的宫殿建筑,建筑物是由乳白色的大理石构成的,由内而外放着奇异的光。

整个建筑是经典的巴洛克式风格,房间的墙壁上,立柱上都是密布的雕刻,雕刻内容包括但不限于美人鱼珍珠,海浪,与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神明与武士。

在那些神明与武士的手上,还有纯金打造的各种装饰,有的是手执金剑,金枪,金铠,还有一些如像忒弥斯之类的神明手中还会持有银制的天秤。

在宫殿的房间的连接的走廊之间,有着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小立柱托着由藤木编制而成的花篮,花篮中摆放着繁花簇锦,五颜六色的永不凋谢的花朵。

在花篮与花蓝,浅花篮的花朵与花朵间,还有着人世间所不存在的五颜六色,七彩斑斓的彩蝶如梦似幻的飞舞着。

“这里是哪里?你知道我喜欢人造的物体而刻意把我带到这里来,我看了很高兴,但你在这里能够让我回忆起什么过去?”

“怎么样?这个宫殿好看吧?你觉得好看我就满足了,”

真士并没有急于回答她,而是牵着她的手,自顾自的往前面走,自顾自的欣赏,自顾自得解说,

“这些工件可是我主管了卡巴拉生命之树后按照自己大脑中的设想,动用我的天使,再配合我的能力所设计的,我的品味如何?”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确实挺漂亮的,但是这个和我问的又有什么关系?”

“中国人经常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带你看一看,再给你慢慢的讲故事嘛,”

“这么浪漫的建筑,再配上你和你们的荡气回肠的故事,就像一瓶拿破仑时期酿的红酒配上美味的神户牛肉煎制而成的牛排,在点缀以黑海的鱼子酱和法国维希的黑松露鹅肝酱,坐在泰晤士河旁边,街道上传来了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简直就是身心上双重的放松spa,汇聚人间的精华,这事让我嗨到不行!”

“听着像是蛮厉害的样子,但……”

白之女王假意复和,然后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跑题了!”

“额~好,言归正传,来吧!走到这里来,”

真士挨了一下后仍然闲庭信步的走到了一个房门,随意的打开他,然后让白之女王跟着他进去,

“要想赢好一出剧必须得有好的舞台,这个房间就非常适合。”

“这里是……”

白之女王走了进去,然后她惊讶的发现,里面的空间远比他进来时通过观察门猜想的空间要大得多。

房间非常诡异,里面墙壁四周白白亮亮的,居然一下子看不出来是什么材料做的。

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真士背对着她走到了房间的中间,白之女王则谨慎的跟在他的后面,和他拉开了相当的距离。

就在这时候,房间进来的门忽然关上了,然后神秘兮兮的真士转过身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U盘,

“这个U盘就是前几天我拼了命要插入狂三的身体的那个,里面有着她的过去的记忆,但好像只是她第一次掉入这个世界的前的全部记忆。”

“她还有第二掉出入这个世界,那一次也是与你关系最密切的一次……”

白之女王听着这番话,眼睛都瞪大了,心里面咯噔一下,暂时先搁浅到自己对他动手的念头,先走向前取走了这一面U盘。

“我没有完全听懂你在讲什么,但是你既然拥有那一部分她的过去,想必你知道很多事情,那你能够详细的跟我解释吗?”

“好呀,”

这话一下子让他的兴致来了,他便用手又打了一个响指,故意抖了抖自己的西装,同时,将卡巴拉生命之树,整个的3D模型在房间的半空中投影出来,

“那让我们从生命之树开始讲起吧!”

真士便滔滔不绝得开启了他的,高谈阔论将之前从她幻影那里了解的东西全部告诉了白之女王。

虽然白之女王还没有想明白这和她的过去还有狂三什么事情,但是还是感兴趣的听了下去。

“也就是说,幻影是那个叫始祖精灵残存在这个世界的意识,他创建了卡巴拉生命之树,就像脑神经一样的维持这个宇宙的运转。这个宇宙是大套娃套小套娃,一个个轮回就是这个世界的小套娃。”

“幻影的意识能控制卡巴拉生命之树,所谓的星云,实际上就是卡巴拉生命之树,你之前想要穿越进来通过的有序紊流,其实是这个卡巴拉生命之树灵力循环的脉搏,你必须得顺着脉搏走到树的最顶端,才能到幻影心中满意的地步……”

“之后他就先把你,在之后是把你和我带到了石之海,也就是卡巴拉生命之树的顶端,他先通过滚石告诉你了你的命运,其实也就是他对你的安排。”

“之后再把我们带到这里,还拿卡巴拉生命之树成长中产生的由各个轮回上面精灵的怨念凝结而成的黑影作为你的结业考试,我理解的没有错吧?”

“基本正确。”真士点了点头,“另外,卡巴拉生命之树作为各个轮回的根,他上面刻印的十各元与22个进都与每个轮回中的十个灵属都有关系。”

“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控制了卡巴拉生命之树并主管卡巴拉生命之树,你现在就是整个宇宙的主人,你相当于这个世界上面神的存在,是这个意思吗?”

“你要这么理解我也拦不住你,但是,如果我真的是神的话,我就现在会让你跪下来,”

真士听到白之女王这话以后,心里面觉得非常不舒服,便严肃的对她说道,

“还会让你像条小狗一样一丝不挂的把腿翘开给我看,舔着我的老二在那里肉麻的向我撒娇。”

真士这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非常的尴尬,白之女王的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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