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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魔女?

屑贤者小姐今天也在贴贴

  

“绵羊也可以和大灰狼做朋友。”

……

“我们……真的要去吗……”席提斯坐在轮椅上,不免的有些紧张,她本以为他们俩会悄悄的逃走,但没想到夏夏丝巾泽直接推着她去找派洛缇。

“怕了?”夏夏丝巾泽推着她在走廊间漫步着,既然已经得到了她,那就没必要束手束脚的了。

“不是……单纯觉得没必要而已。”

哪怕是陛下的部队全体动手,我也有把握拖住他们一段时间。

席提斯默默绷紧了身体,准备好了迎敌。

“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相信我。”

铠甲的摩擦声响起,穿着铠甲的侍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阻断魔力的铠甲~但是似乎效果并没有那么好?”夏夏丝巾泽随手一拉,由自己精神力构筑出来的丝线带着风压撕扯向侍卫的身体。

“我不喜欢用精神魔法直接攻击他人,所以这种丝线才是我主要的攻击手段。”她轻声给席提斯解释着,迈着平静的步伐向前走着。

“我们演的够好吗?”一个已经倒在地上的侍卫小声询问旁边的战友。

“是不是太简单了?”

“那要不要站起来再象征性挡一挡?”

“算了吧。”他转过头看着已经有些远去的夏夏丝巾泽,在巨大的铠甲中尽量不移动铠甲让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摆了,懒得管了,反正问起来我们的确拦了一下,够了够了。”

“行,那什么时候能起来?”

“少说等一会吧,至少等他们看不到我们之后。”

“也是啊,”他从自己裤子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块晶石,“陛下,魔女带着兵器在往你那边过去了,您吃慢点。”

“知道了,你们等会收拾收拾提前回去休息吧,给你们放半天假。”

“等会出去找地方喝两杯?”

“也行,话说差不多能起来了吧?”

“再躺一会吧,演员也得敬业点。”

……

夏夏丝巾泽收回感知,侍卫还是躺在那里没什么动静。

派洛缇的士兵都这么废物吗?

她有些奇怪,怎么都被她一下击败了。

不过想了想,现在的情况她也不需要去担心这些事了。

缓缓走到感知中的房间,她轻轻把手搭在门把上。

她早已有过无数种设想了,哪怕刚刚进入房间就遭到攻击也在她意料之中。

深吸一口气,做好了面对这位与自己关系极其复杂的关系的故人的准备。

推开房门,这扇看上去厚重的大门此刻似乎已经没什么分量了,只是轻轻用力就可以将门推开。

富丽堂皇的装饰,闪着荧光的宝石挂在墙壁上发着光,而那地板上铺设着的地毯更是镶嵌着金丝,无处不透露着奢华感。

她轻轻呼了口气。

那个她曾经想过无数次的人,那个无数次在梦中梦到的人,那个她曾经爱的人,那个她恨之入骨的人。

她忍不住轻声念出男人的名字。

“派洛缇……”

“魔女小姐。”

他优雅的放下刀叉剩下了桌上的残羹。

“我早就猜到了您会来找我,所以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看着对方从容优雅的样子,她心中突然有一股无名的火焰升起。

“看上去你很从容啊,派洛缇,你就没有那么一瞬间想过我会杀了你这个贱人?”

“当然,当然有,但是啊,我可爱的女士,我是最熟悉你的人,我知道你不敢。”

“你真是令人厌恶。”

“我可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你说过这种话,你变了不少。”

“同样,你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看看你推着这个小姑娘,”派洛缇带着假笑俯下身与她对视,“多么年轻,多么美丽,多么……富有未来与力量。”

“你跟我说这么一个被你们害成残疾人的人有力量?”

“女士,你的样子有那么几分歇斯底里了。”

“然而我保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当然,当然,女士,但不得不纠正我刚刚的话,这个小姑娘现在没有未来了。”

“你什么意思?”

夏夏丝巾泽的精神瞬间紧绷了起来,提防着对方动手。

“冷静些,女士,我从不做那些不雅的事,只不过请你自己想想,她的姓氏是什么,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她姓诺凡,我是通过往她服用的药剂里面注入魔力从而找到她的位置的,有什么重要的吗?”

“重要的不就这里吗?”

席提斯突然又剧烈咳嗽起来,瓦夏急忙帮她拍背顺着气。

“诺凡是不能服用他人的魔力的,如果是身体强壮的服用了之后也会养病许久,像这位小姐这样脆弱的身体恐怕活不过三周了吧?”

“你说什么?”她一个箭步上前抓起对方的衣领,“破魔家族怎么可能会因为服用魔力而死去?!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说那些屁话,不然我现在就在这里杀了你!”

派洛缇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对着席提斯。

“小姐,这些事你肯定比我清楚,不是吗?”

夏夏丝巾泽一把甩开派洛缇,快步冲到席提斯面前,蹲下身拉起对方的手。

“告诉我,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告诉我!”

派洛缇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他也没生气,只是平静的看着两人。

席提斯抬头看了看她,她的眼睛中满是希望席提斯摇头否定派洛缇的话。

她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是真的。”

“怎么会……”

夏夏丝巾泽无力的趴到她的身上,那一瞬间,她心里的情感很复杂。

她一下子开始后悔自己投机取巧用了这种方法,她就这样要亲手害死一个女孩。

但是……为什么会后悔呢?

是担心自己的计划无法实现,还是因为自己的无知害死了一个女孩而后悔。

“你也知道了,她就要死了,不如让我先替你了结了她怎么样?”

派洛缇拔出早已准备好的剑刃,对准了席提斯的胸口。

“我不允许你这样做。”夏夏丝巾泽站了起来,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剑夺过。

“咳咳……女士,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在这里杀了我,接下来你根本不可能逃走……”

夏夏丝巾泽看着在自己手中挣扎着的派洛缇,犹豫了许久,看着对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才松开对方的咽喉。

派洛缇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夏夏丝背过身去,抓起席缇斯的轮椅直接离开了房间,似乎不敢再去看他。

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覆盖皇宫的魔力也慢慢消失了,派洛缇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脸上冰冷的像是坚冰一样。“他们已经离开了,接下来的事,你们多关注一下,记得及时疏散平民,帮我去跟那几个贤者说一下让他们不要出手,接下来是瓦夏的单人秀。”

“是。”侍卫那边似乎有很多杂音。

“喝酒声是吧?记好别喝酒误事。”

“放心吧陛下,只是偶尔放松一下而已。”

“没事,我也只是说一声而已,我给你们放假还不准你们放松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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